/ 陆笙笙把剑抵在流光的脖子旁说道:“你这个登徒子,胆敢偷窥我!受死吧!”
陆笙笙一剑刺向流光,流光向左一躲便躲开了,一边躲一边说:“玄青派的武功看来也不咋样嘛!就这样让我躲开了。”
被流光这样一说,陆笙笙更是气得怒火中烧,朝流光就是一通乱刺,流光东躲西藏,陆笙笙便跟着他,他走到哪,陆笙笙就砍到哪,房间被砍得支离破碎,变得一团糟。
“陆姑娘,你这剑法不是玄青派的剑法!难不成你还没有学会玄青派的剑法吗?”流光这一说。
陆笙笙更是气得浑身颤抖,她朝流光打出一掌,流光使出一层功力像蜘蛛一样粘着墙壁上,躲过了掌力。
“你这是什么武功?像极了什么妖邪之术!”陆笙笙大喊道。
流光听到房外有人走来的脚步声,马上跳下墙壁,站立在地,喊道:“姑娘!今天这切磋就点到为止,改日继续。”作揖后,朝门口飞也似的跑去。
玄青派他人听到陆笙笙房间的动静,就迅速地跑进房间看看发生了什么,进入陆笙笙的房间,只见眼前的房间已经被砍碎的七零八落,碎落一地。
陆笙笙气得把剑扔在地上大喊:“这个登徒子看我不改日砍死他!”
玄青派他人看着眼前情景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脸懵圈。
……
……
“流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舒亦云用棉花轻轻地擦着流光脸上的伤口。
“师兄,你轻点,啊呀!好痛!”流光喊道。
“师兄,我被一只小兔子划伤了脸,那只小兔子可凶了!”流光说道。
“什么?你难道连一只小兔子都打不过吗?什么时候武功退步成这个样子了?”舒亦云问道。
“嘿嘿!”流光笑了笑。
“改日我要把这只兔子抓回来,红烧着吃!可香了!到时候也给你尝尝。”流光说。
“你就想着吃!”舒亦云帮流光上好了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流光帮舒亦云收拾起各种药罐子,今日之事,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舒亦云,万一变成调戏嫂子,那师兄是不是就一辈子都不理我了?流光思忖着。
第一日的剑术大赛斗开始,比试的是剑术,两人一起在台上分出高下,胜出者进入第二轮的比赛。
第一个上场的人是斩棘派无枉与越光派孝越,孝越本就无心与无枉比试,但那日无枉剑拔弩张的嚣张气焰甚是咄咄逼人,也是不得不出招,想来这必这一场比赛凶险至极。
第一招无枉便使出斩棘派的凌绝杀,在孝越身边幻化成无数幻影,干扰孝越的注意力,孝越便使出越光派的无我境。
“此战甚是凶险。”碧珏派四弟子无琮说道。
“何以见得?”少卿派三弟子素弦问道。
“无枉一上场就使出了凌绝杀,这可是斩棘派最强的绝命三招的第一招,看来无枉是想要三招制敌了。”无琮道。
“可是我看无枉也未必能赢。”凉曜寺住持 了升说道。
大家转过身,看到了了升,都向了升双手合十低首拜礼问候。
凉曜寺是八大门派之一,虽然门派的基业也与穹苍派不相上下,在武林中的位置德高望重,但极少参与武林纷争,也算是纷乱世界里的一股清流吧!三年前武林联盟一同围剿岐山魔祖之时,那时已经鏖战半月,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若不是凉曜寺前任住持大师了阕舍命与岐山魔祖最后的以命相搏,以一命救百人命,那如今就已经没有八大门派了,所以现在其他门派遇到凉曜寺之人都会顶礼膜拜以示感恩。
“大师父有何见解?”穹苍派掌门玄尘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看着眼前之人,此人身着蓝白相间的素衣褂子,头发盘着一个发髻、不带发冠,只在发髻上插了一根枯枝削成的发钗,他眼眉低垂,虽已经到了知非之年,但他形容仍似少年,但与少年不同之处在于,神色自若,淡定从容,似乎任何事在他面前都既没有那么重要,也没有那么不重要。
他的眼里,全是深沉不能自语的故事。
“掌门好。”
“大师父好。”
两人作揖拜会。
众人纷纷行礼。
众人继续看向无枉和孝越,这两个少年之间的较量。
无枉每招都太过凶狠毒辣,招招攻其要害,孝越每招都保己护人,不愿伤及他人,再这样下去,孝越必输无疑。
“越光派的招数就这么几招吗?哈哈哈!趁还来得及,赶紧认输吧!”无枉狂妄地大笑道。
“本就是两派之间的切磋罢了!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孝越问道。
“你竟然问我为何?你不知你们越光派前掌门在外做的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情吗?”无枉露出不屑一顾,清高自傲的表情说道。
前掌门之事,不过就是因为爱上一个青楼女子,遂抛下一切带着那女子隐于不知处。江湖之中,若有人沾染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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