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赢得比赛,遂同意了他,可不想结果却是如此。
舒亦云醒来发现师父在跟前,他低头行礼:“师父!”
“不用行礼了,你受伤了,便好好养伤吧!”
“师父,我让你失望了。”
“无妨,这不是你的错,我见你身上的伤愈合很好,兴许十日就可拆下了,对了,我今日前来想要询问你一事。”玄尘子一手放于身后,一手置于胸前。
“何事?”舒亦云不知为何师父会突然向他打听消息。
“你可知平时流光会去哪里游玩?”
舒亦云自知师父为何打探流光的事,十岁时问及流光之事,流光被打了一顿屁股,十二岁时问及流光之事,流光被关小黑屋三日,十五岁时问及流光之事,流光罚抄金刚经一百遍。
如今又问,定是又要责罚流光,但是舒亦云却不愿欺骗师父,两物的重量在天平上,颠倒不平,可是最终他的天平还是倾倒于流光,定不能把流光常溜下山的事情告知,上次是木棍铁棍,这次怕是小命不保,但是师父这般问定是已经知晓了一些事情,若不告知,定也不会轻饶。
“流光平时只会在门派四处玩乐,其他别的地方,他也不常去。”舒亦云说出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希望可以保流光。
“嗯,我知晓了。”玄尘子声音淡淡道。
“你好好疗伤吧!”玄尘子离开了舒亦云的屋子。
“恭送师父!”舒亦云再次低下头行礼。
☆、崩坏吧!
如若那些闲言碎语从未传到舒亦云的耳中,舒亦云的心是不是就不会有任何波澜,波澜涟漪看似无形不为所见,但是却真的已经存在了。
“听闻尹流光赢了剑术大赛呢!”
“不止如此,听闻尹流光最近与舒亦云的未婚妻陆笙笙走得很近!”
“可怕可怕!”
“真是个篡位夺妻的恶人!”
这些话一开始传入舒亦云耳中时,舒亦云还是不信的,但是听得多了,心有些动了,他却有点信了,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该去听信那些流言蜚语,自己应该去相信流光,流光怎么会做这些事情?流光是不会做那些伤害自己的事情的,他只想亲口听流光对他说自己没有做那些事。
在床塌上养病的日子,无事可做反而会让人胡思乱想更多,虽然流光常常会伴在自己身旁,他真的很想脱口而出,问出那个自己心里的疑问,但是他知道即使只是问了,也便是不再相信流光了。
信任一旦破坏了,是永远都不会修复回来的。
这日,舒亦云拿掉了身上的定位架,他可以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他拄着流光为自己锯木而做的拐棍,微微颤颤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他终于站了起来,一步两步都是那么吃力。
他不愿再做一个躺在床上的残废,他要走,他要变得跟原来一样,他要去寻找事情的真相。
他在院中练习着走路,背上始终用不出力气,背直不起来,一个趔趄,他重重摔在地上,他的手滑在那些小石子上,磨破了皮,一处处都是伤疤。
流光跑到他身旁,搀起他,可以感觉到他颤抖无力的身躯:“师兄,慢慢来,你一定会好的!”
“我等不了!我等不了!”舒亦云敲击着手中的拐棍,与地面发出“咔咔”的声响。
“师兄!你要做什么?”流光不解道。
“……没什么!”舒亦云欲言又止,他想要问,却始终问不出口。
“到底怎么了?”流光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没事!你走!你快走!我想要自己练一会儿!你不要在我身边!”舒亦云朝流光大喊道,他心乱如麻,他害怕自己依旧会忍不住问出那个让自己后悔的问题。
流光从未见过师兄会向他发那样的火,师兄待他总是那么的温柔,是什么让他情绪大变。
也许这一切的错,皆是由自己造成的,是他让师兄受伤的。
流光忍住快要掉下的泪,心里酸涩,他缓缓离开了舒亦云的院子,难道连他也要离开自己了吗?
竟然赶自己走!想来心痛。
撕心裂肺的痛!
……
……
流光拎着一坛酒,来到门派禁地,他已经许久没有来看聂祖了,自己可真是个不义不孝之人,他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
“好徒儿,你来了?”聂祖朝他走来之处张望着。
流光走进这个破烂的山洞:“对!我来看你了!”
“徒儿最近许久不来看我,我可生气了!”聂祖竟然与一个孩子一样,在那生气。
“好啦!我带了酒,不要生我气了,徒儿知错了!”
“酒在哪?快拿来给我尝尝,我好考虑要不要原谅你!”说着就在流光的手中摸索着,摸到了酒,他马上往嘴巴倒去。
“瞧你!这鼻子真是比狗鼻子还灵!”流光大笑。
“敢笑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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