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一点,直至不见。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爱我?为什么总要抱着那些不该有的期望。
哀莫大于心死,她心绞痛起来,明明已经受过一次辱,为何还要再去受一次。
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动,像是感受感受到了她的伤心,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流光又怎么会不心痛呢!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或许就此死了,不该给陆笙笙任何期盼,就此当自己死了就好!
长痛不如短痛,当断则断。
他又在骗自己,怎么可能说断就真的断了。
第二日,他踏上了前往南山的行程,他把陆笙笙的那封信依旧放在了贴胸口的地方,就当你是幸运符吧!或许会有些用!
……
……
走了十日,流光终于来到了南山,南山地势险要,与缥缈峰的大小差不多,但是路更陡更峭,行路艰难。他进入南山已有两日,这两日他已经鬼打墙一样,失了方向,他就地休息起来。
突然有一个六岁的孩童走到他面前,这六岁孩童长得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流光,流光看她长得可爱,他想到陆笙笙的肚子里的孩子,长大些应该也是这么可爱的,他笑了笑:“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与爹娘走失了吗?”
那小女孩看着他手中的馒头不说话,食指放在嘴里吮吸着,这一看就是想要吃他的馒头,流光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是不是饿了?这个馒头给你吃!”
小女孩接过流光手中的馒头,对流光笑了笑,一个纯真的笑颜,她拉起流光的手,摇了摇,另一只手指了指前方,像是希望流光跟着她走,流光拿起包袱,跟着她走起来。
看不见前方的路,穿过浓浓的雾,流光像是看到了她眼眸中的亮光,那亮光莹莹的,像是猫在夜晚时发出的光,他感觉牵着自己的那只手突然变得毛绒绒的,有点瘆人。
走了有一个时辰,穿过浓雾,流光看到眼前一片开阔,有一个片桃花林,落英缤纷,桃花花瓣洒满了大地,看不见任何烂泥,林中有一个老人在亭中下着棋,流光走向前,想要打听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走。
他走到那老人面前,他双手握拳鞠了一躬:“前辈,请问如何上山?请赐教?”
那老人嘻嘻哈哈,像是没听到流光的话,继续下着棋。
“前辈!请赐教!”说话声音提高了三倍,那老人手中的棋子,被这么一吓,掉落在棋盘上。
他略有些不悦,这时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长相俊美,有些许的天真。
“你打乱了我的棋!你赔我!”那老人说着就拽着流光的衣领摇晃道,像是要讨个公道。
“好!只要前辈告诉我怎么向上走,要我怎样都可以!”流光道歉道。
“嗯~~这可是你说的!”那老者瞬间转怒为喜,捋了捋他那雪白的胡子说道。
“请赐教!”流光在老者对面坐下。
那老者只是简单的挥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下的棋是五子棋,规则很简单,只要连成五子就赢了。
看刚才老者密密麻麻一个下了一棋盘,还以为下的是什么围棋之类的,却不想是五子棋。
老者拿起黑子,首先现在了棋盘的中间,先下手为强,占地为先。
流光下在了黑子旁,周围一切都变了,他回到了穹苍派,回到了那日,因为自己偷喝酒被玄尘子打的时候,他知道下一秒玄尘子就要用铁棍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他知道舒亦云会来替自己挡这一棍子,他迅速地转过身推开了跑向自己的舒亦云,这一铁棍子把他胸前的肋骨生生打断了,他听到了“咔嚓”一声,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火热鲜咸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恢复意识,他发现刚才的一切皆是幻象。
老者捋着胡子,已经下好了下一步棋。
流光晃了晃自己的意识,他捂着胸口,胸口疼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刚才那一棍子像是真的发生的一样。
似梦却又不是梦。
流光拿起一颗白子,下了起来,突然他身边又变了场景,这一次来到了下着大雨的那一夜,陆笙笙在帮他擦着脸上的水,他心有些动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站起身离开了陆笙笙的屋子,他看到院外站着舒亦云,舒亦云为他撑着伞,两人一起回了住处。
流光回到现实,那个老者下了下一颗棋子。
流光觉得难受,原来那一夜舒亦云看到了,原来他全部都知道,原来自己已经伤了他那么多。
他意志开始有些摇晃,他不知道自己下一颗棋子落下时,又会发生什么?
那老者开口,淡淡地说:“如果承受不住就走吧!”
“我不走!”流光拿起白子,再次落下。
这次回到了那日初晴把信交给他说时候,他那时候没有拆开信,他害怕自己的心动摇,这次他义无反顾地拆开了信。
信上写着:流光亲启,今晚戌时我在后山那棵树下等你,若你心中有我,便来带我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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