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输送内力,他用因为震惊且后悔的脸看着晏川川,他此刻只想说一句:“不要。”
但是他却因为中毒无力说出口。
川川被众人指指点点,成为了他人口中的“毒妇”,素弦心里震惊,却有些高兴,这亲总算可以退了。他走到川川面前,护着川川道:“这亲,从此以后就退了!就这样吧!”
然后抱起川川,扛在肩上,缓缓地走出了碧珏派的门。
那些身后人的风言风语,就当个屁,放了就结束了!
素弦扛着川川的背影,赫然而立,高大巍峨。
☆、难难难
这婚,的确随着司淮的愿,就这么退了,但是司淮又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心里扭捏,其实是心里的后悔懊恼在作祟,那种感受太过煎熬,以至于司淮已经一个月没有好好入眠了,最终抵不住心里的后悔懊恼,他来到了掌门的屋前。
碧珏派掌门无琮看着司淮,司淮是他的儿子,调皮捣蛋,他看在眼里,却也知道他其实天性纯良,就是性格改不掉。
司淮缓缓走到无琮面前,想说却说不出口,卡在喉咙难受,他咽了咽口水,扑通一声跪在无琮面前道:“爹!儿子想求你一件事。”
无琮其实很想笑,但他忍住了笑意,平静如水道:“许久未听你叫我爹了,这一声好难得啊!请问我可爱的儿子,你有什么想要求的呢?”
司淮脸色有些难看,道:“爹!我……我想要求你帮我求回与少卿派的婚事。”
无琮脸上的笑崩不住,正色道:“我的儿啊!你为何又想求回那门婚事了?不是说那小女孩是个小毒妇吗?你与她成亲,也不怕被她害死?”
司淮身低三寸,头伏于地,道:“爹~是儿子错了!那毒是我下的,晏川川是被我诬陷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她那么善良,而我却只想着害她,诬陷她!我错了,我现在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求爹可以帮我把她求回来!”
无琮的笑崩不住:“儿子!你总算是说了!其实我早就听闻晏川川温良恭谦,实属良配,那日你诬陷她下毒,她却不卑不亢,为了你,就背了这个锅,随了你的愿,退了这门亲。而你,现在知道她的好了吗?可是啊!你想求我帮你,但是这门亲是你要成的,你想要这门亲回来,你就自己去求她!堂堂男子汉,这点担当都没有吗?”
司淮听完话,瞬间醍醐灌顶,被一语点醒:“爹!我知道了,我定会求她回来!”
说完,立马从地上站起,直往少卿派奔去,他一个十岁的小男孩,马背爬不上,就骑了一匹小驴子,一撅一撅地往少卿派去,走了十天半月,才到少卿派的门口,这一路的艰险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反而更加坚定了要寻回这门亲事的决心。
他来到门口求见,因为让川川背锅的事情,素弦很不待见司淮这个臭小子,这次来又想来干嘛!于是就命令门童死也不给开门。
司淮进门无果,就跟一座石雕一样,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地面的石块不平整,他跪了三天三夜,膝盖都磨出了血,“啪嗒”一声昏了过去。
晏川川听闻司淮来门派求见,她想要去见他,好劝他回去,但是素弦死也不给她去,怕她去了就心软。司淮就这样跪了三天三夜,跪昏了过去,川川见不得他人痛楚,就不顾阻拦,推开了少卿派的大门,司淮脸色惨白,嘴唇一层层的白衣。
川川不忍,把司淮抱在怀,喊人给抬了进去,命人给他医治,待司淮醒来,素弦看着这个臭小子,恨不得一把给扔出门外,他一把拦开川川道:“川川,这边留不得他,他此次来,定不安好心,我把他扔出去,免得污了眼!”
川川求道:“叔父!不要!他已经很惨了!”
素弦气道:“你忘了,他上次是怎么对你的吗?”
晏川川脸色淡下来:“我没忘,可是我不想任何人受伤。”
素弦更怒,他不管川川,两个箭步走到司淮面前,抓起司淮的衣领,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川川跪在素弦面前,道:“叔父,不要!不要这样做,我怕我会内心不安,若你想杀人,便不要让我知道,只要我知道,我定会阻拦你!你忘了吗?十几年前,我爹要前往岐山围剿,你没有阻止他,现在你不是每日都在后悔吗?所以,我阻拦你,希望你懂我的心情!”
素弦拎着司淮的手僵直在那里,他被川川说动了,的确他每日都在后悔没有阻拦哥哥前往岐山,那种悔恨是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抹去的。
他松开手,司淮“扑通”一声落在地上,就像一块落在地上的石头一样,直挺挺的,僵直的。
司淮浑身虚弱疼痛不能动弹,看着川川扶着他回到床塌上,他开口说道:“川川,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川川微笑点头道:“好,可以,我原谅你,等你伤好,你便回碧珏派吧!从此我们也不必再见!”
司淮一把抓住川川的手,道:“不,我不回去!我要你做我的娘子!否则我死也不会回去的!”
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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