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瑾却顾不得去分辨这些,依言转身,乖乖趴好,只听背后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然后他身上的长袍被人扯下,腿间的阳如也被拽了出去,接着,就有一个火热巨根捅了进来。
那巨根上的细密鳞片在柔软的内壁上剧烈摩擦,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的搔刮,孟怀瑾抓紧床单,腰身弓起,臀部主动迎合男人的chōu_chā。
从伊莱的视线里,可以看到孟怀瑾光滑的脊背上性感的蝴蝶骨,他俯下身,在蝴蝶骨上亲吻起来,每舔一下,都惹得青年身子轻颤,肉壁也夹弄得更加厉害。
就着这样的姿势,伊莱大概chōu_chā了数百下,射出了汩汩龙精。
孟怀瑾能感受到男人那硕大的guī_tóu卡在他的子宫口,接着一股股的jīng_yè冲刷着他的子宫内壁。
只觉得周身似乎都妙不可言,只盼着男人的疼爱再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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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发情期过了,孟怀瑾紫色眼瞳又回归为黑色,汹涌的yù_wàng消退,理智重新夺回主导。每每想起那七天里的纠缠,孟怀瑾都觉得坐立不安,那七天里虽然过得混混沌沌,但记忆却又无比清楚,所有的细节他都不曾遗忘。
他如何在那两个男人身下承欢呻吟,如何不知羞耻地将身子送予那两人玩弄,又如何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身耸动身体只为渴求更多。
承欢,受孕,生子,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让孟怀瑾觉得猝不及防。
最让他难受的是,发情期过了之后,伊莱就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想到那七日纠缠,伊莱对他似乎只有yù_wàng,再无爱意。
孟怀瑾不觉眼睛发涩,苦笑一声,是他活该如此吧。
“在想什么?”
孟怀瑾落入一个温暖的胸膛里,他回神一看,是维吉尔,男人眼带笑意,极为亲昵地将脸贴上来,已与他唇舌相抵。
厮磨一番,直到孟怀瑾被他吻得气息紊乱,维吉尔才将人放开。
俩人分开的时候,孟怀瑾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涎水,维吉尔用拇指替他抹去,亲昵又自然,仿若两人已是情深伉俪。
孟怀瑾觉得颇不自在,他挣扎了一下,想要脱开维吉尔的怀抱。
维吉尔不动声色地揽紧他,“你是不是在想伊莱最近怎么都不来看你?”
孟怀瑾愕然,维吉尔竟然如此清楚他心中所想!
“再过半月,就是五百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伊莱在忙着修炼功法,所以才不来找你”
听到维吉尔如此说,孟怀瑾心里的愁绪立刻消失了大半,伊莱不来看他,是因为在忙吗,即使事实不是如此,维吉尔这样说,也能让孟怀瑾高兴几分。
维吉尔将孟怀瑾的神色变化尽收眼里,面上没有任何表露,但心里实在是嫉妒非常,他从小习惯了众人捧月,要什么便有什么,身份尊贵,武力强大,事事都要压别人一头,即使是面对同为龙族皇室的其他龙族储君、皇子,他也是出类拔萃的头一号人物。
偏偏在孟怀瑾身上栽了跟头,伊莱虽是他的同胞兄弟,血浓于水,可他每每想到在孟怀瑾的心里,自己始终比不上伊莱,他都忍不住嫉妒之心。
他从小长在深宫朝廷,学习帝王之术,最善操纵人心,可偏偏操纵不了孟怀瑾的真心,他擅长弄权之术,平时最忌讳的就是纵欲纵情,别看他平时作派fēng_liú,身边侍宠无数,可他什么时候动过心,纵使与那些侍宠情欲交合,实际上也是极为克制,恰当即可,从不纵容自己沉溺其中,但跟孟怀瑾那七日交媾,却几乎让他深陷其中,处理政务时也显得漫不经心。更遑论,他还因为孟怀瑾对伊莱的感情,生出了嫉妒之心。
维吉尔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十分隐秘的yù_wàng,他比伊莱更渴望让孟怀瑾诞下他的孩子,若是孟怀瑾能够诞下他的孩子,孟怀瑾心系幼子,自然对作为孩子父亲的他有所不同。
这样想着,维吉尔的手轻轻搭在孟怀瑾的肚子上,摩挲起来。
孟怀瑾察觉到维吉尔的动作,想到自己以后要怀孕生育,便觉得十分荒诞,皱了一下眉,推开了维吉尔的手。
维吉尔并不着恼,反倒是笑了几声,将孟怀瑾拦腰抱起,“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夜露深重,我送你回去休息”。
这话虽是笑着说的,但语气里的强硬并不容许孟怀瑾反抗,现在暮色初上,时辰还早得很,虽然已是初秋,可夜晚暑气难消,哪里夜露深重。但维吉尔说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维吉尔将他从花园的凉亭里抱回寝殿。
维吉尔将他送回寝殿,自然也要留宿在此,孟怀瑾少不了被他疼爱一番。
虽是过了发情期,可孟怀瑾被维吉尔用娴熟的手段挑弄一番,就被男人剥落了衣物,赤身luǒ_tǐ地躺在男人身下。
维吉尔的动作堪称是格外轻柔,因为,过了发情期的孟怀瑾有可能已经受孕,不过他到底有没有受孕成功,还要看他下次的发情期是否会来,若是没了发情期,便说明他已经受孕成功。
以防万一,维吉尔十分耐心,只用平常的人形来做,姿势也是十分普通的传教士姿势。
“你不要这样看我——”孟怀瑾偏头,不去看维吉尔的蔚蓝色眼瞳,男人下面的肉刃在他的花穴里缓慢摩擦,实在是太磨人,那犹如深海一般的深邃眼瞳,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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