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点水来喝。”璧琉站起身对清砚道。
“你一个人?”清砚抬眼。
璧琉似乎也发现自己平素老是粘着他,今日一反常态一个人出去很是奇怪,故而解释道:“很近的,我马上回来。”想了想,补充道,“你千万不要抛下我走了。”
清砚不语。
他自然不会走,他走了,这场戏如何继续。
璧琉一步三回头,不放心地出了门。
清砚端坐在木凳上,静待事情发展。不到片刻工夫,屋内果然妖风大作,茅屋霎时四分五裂,唯有清砚身下的凳子完好无损,被罩在无形的结界中。
清砚身形不动,不屑道:“雕虫小技。”
浓密的毒雾平地而起,雾中传来低哑的声音。
“对你而言是雕虫小技,对你身边的小猫就不一定了。”
清砚眸光一寒,心知此举十之八九乃设好的圈套,仍是不受控制地冲了出去。
他催动功力,手一扬,阴寒的冷气冲开了深紫的雾气,恢复清明的视线里是躺在地上的小妖和他身上刺眼的红。
“璧琉!”
清砚心底一痛,再顾不得其他。
“谁敢伤你!”
璧琉费力睁开眼睛,对他虚弱地笑了笑:“我要死了。”
“胡说!我……”
“不,你听我说,咳咳。”璧琉抬手捂住他的嘴,目光开始涣散。“我平生只有一个愿望,你能帮我吗?”
“你说,我定能做到。”清砚哑声道。
“当真?!”
璧琉忍不住偷笑,对上清砚狂怒的目光,赶紧收住了嘴角。
“咳咳咳,我死前只求能许身于你。”
清砚漆黑的双眸又深又沉,似乎压抑着汹涌的情绪。
璧琉无比忐忑,连连咳嗽,努力摆出奄奄一息的神色。
“你说的,定能做到。”他戚戚然望向面如寒霜的那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清砚从喉口里滚出两声笑。
“好,我成全你。”
他猛然扣住璧琉的手腕,手一震,手下衣袍尽成齑粉,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肤。
身体募得裸露在空气中,璧琉一颤,惨叫道:“等等!”
清砚在他的臀上胡乱拧了一把,看他浑身战栗,满脸惊恐的模样,到底是于心不忍,脱下外袍刚准备罩上去,又听他大吼道:“我们要双修了!你们不许偷看!”
清砚:“……”
四周游走的陌生妖气倏然消散。
璧琉面色酡红地转过脸,羞赧道:“我们继续吧。”
说着也忘了继续装死,主动提起圆润红润的肉臀慢慢磨蹭清砚的胯间,他努力回想春宫图上的种种姿势,选了一个不那么复杂的动作,张开双腿趴在地上扭动腰肢。
“你用力点也没关系,我承受得住。”
清砚万万没想到小妖能放荡到这种地步,一时间骑虎难下,表情越发冰冷,然而下身在璧琉的撩拨下竟是迅速火热了起来,涨得生疼。
“你不要忍耐,树精说第一次见红很正常。”
璧琉见他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股间,身体却迟迟没有动作,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
“这样会不会容易点?”
“你闭嘴!”
清砚额角冒起青筋,泄愤似的用力揉捏他饱满的肉臀。
璧琉眼睛一亮,捉住难得的进展,抓紧时间发出练习许久的làng_jiào。
“啊,妾身好舒服。”
清砚气极反笑:“本来想放你一马的,既然如此,休要怪我。”
他伸出食指扣进肉穴里,发现那里早已yín_shuǐ泛滥,软若春泥,清砚一面暗骂猫妖性淫,一面不受控制地被那yín_xué吸引。一只手指不够,甚至想扒开臀瓣仔仔细细地看个分明……
清砚依旧板着脸,眼角却染上了薄红,呼吸已是沉重了几分,落在璧琉的眼里简直是最催情的媚药。
一条猫尾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轻轻巧巧地勾住清砚的手腕。“官人,我还要。”
清砚咬牙道:“闭嘴。”
他解开裤带,下身一送,那硬挺的物件直刺入内。
璧琉咬住手背闷哼一声,嘴角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听说鬼都是阴寒至极的,为何他的身体会如此炙热。
此时璧琉情动,清砚也并不好受,紧致的甬穴包裹住他,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那是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失控感。
璧琉细小而隐忍的呻吟同他的尾巴一般,挠的人心痒难耐。
清砚喘上一口粗气,握住他的手,撑起他的下巴,指尖在他的嘴角摩挲。
“竟然如此不堪,不若叫出来。”
让他说话煞风景,总比惹得他心乱强。
璧琉立刻听话地张开了嘴:“官人,妾身还要!”
清砚重重一挺:“……以后不许看杂书。”
璧琉惊叫一声,层层快感波涛般席卷他的周身,脑中一片空白,再无空想黄本上的内容,凭着本能迎合清砚的动作。
“快、快点……不、慢点。”
清砚嫌他聒噪,索性将人翻了个身,捞起一条腿架在腰侧,俯身冲刺地同时吻住了喋喋不休的朱唇。
璧琉与他唇舌相交,下身湿津津地连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一个念头。老树精说以身相许是天下一等一的快活事,果真不假,他只觉这滋味甘甜无比,恨不得天天许给清砚。
清砚望着他眼神中的痴迷,心下一动,挽住他的腰身抱入怀中,两人胸膛紧贴,身体交缠,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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