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扯不起来?”水桃更加无辜的望着程凌素。
“要用力。”推开水桃,程凌素一副大姐的样子弯下腰去拔那双鞋。可就算什么劲都用上那只鞋子还是闻风不动的屹立在哪里。“该死,你把前面在刷上胶,我来弄这里。”没想到把胶水混合在一起,出来的会是那粘性十足的502!程凌素有些无语的自腰间掏出一把小刀,开始了那痛苦的刮鞋大战。
“在干什么?”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
“看不见吗?拔鞋!”程凌素头也不抬的应答着,声音除了那愤怒却再也没有什么了。俗话说,时间是最磨练人耐性的东西。果然是有道理的!
突然,程凌素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警惕的抬起了头,“是你?”虚惊一场,还以为是那老板来了呢?
“你认为是谁?”除了他还有会有这么好的闲情雅致大半夜的跑来扮鬼玩。
“没谁!你怎么现在才来。”程凌素瞪了他一眼后便又低下头奋斗了起来。
“亥时不是么?我很准时啊!”南风轩轻笑。
“对,你很准时。快穿上。”程凌素连忙起身,脱去自己的外衣递给他。“水桃,替他抹上水粉。”说着她伸手抽调了他那用来束发的竹簪。
“我自己……”南风轩心里一震,呆呆的看着她拿在手里的竹簪。
第一次,他让一个女人碰了他自己的头发。第一次,他不会感到厌烦。第一次.,他想要留住那一刻。第一次……
“时间咬紧,那么别扭干什么?”对于他的惊讶,程凌素却刚好相反,她无所谓的的说着。手上还不停空的为他整理这衣袍。
“姐,好了没。好像有人过来了!”水桃那不停张望着的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只见她面带焦急的转过头来对着那埋头苦干的程凌素问道。
“他可真会挑时间!”程凌素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看向远处那一抹黑影。
“怎么办?鞋子……那个……我……”
“慌什么?我不是在想办法吗?”虽然程凌素已经强压下了自己的慌乱,可是看着水桃那一慌张起来就手足无措的样子。她便再也没有办法理清自己那似一锅粥的脑袋了,只好厉声喝斥她。
“可是……他来……我……”很明显,那根本就起不了一点作用。
“这个很轻松啊!”南风轩那轻柔的声音在这样慌乱的气氛中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看是你说的轻……松吧。”程凌素最后说的那两个字犹如嘴里塞满了东西一般含糊不清。他……他……他手上提的不就是水桃的鞋子吗?不就是那个自己奋斗了很久却丝毫不动的鞋子吗?
“你是怎么走到的。”程凌素瞪大着双眼盯着他手上的鞋子,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水桃的表情更甚是夸张,那足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嘴僵硬着,双眼的眼珠似要瞪出来似得!那脸上的表情更是多变,一会儿惊讶、一会儿羡慕、一会儿崇拜……
“不是很简单吗?”南风轩一脸无害的眨了眨眼,“提起来不就是了吗?”
“可是……?”
“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他么?”南风轩努了努嘴,便听见那黑影渐渐走进的脚步声!
“对哦,靠你了。”程凌素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委你重任的样子。随后便来着那有些呆愣的水桃躲在了远处的一根大树背后。
伴随着那脚步声的渐进,程凌素那原先还自信满满的小脸上布满了紧张!她今后的生活是上天还是入地就看现在了!
“来了来了,快把冰摆好!”水桃有些吃力的把从沈府地窖里搬出来的一些冰块放在大树前面。拿起放在地上的团扇一人一把拼命的扇了起来。
是他,今天的那个老板!
果然是守信用的人,程凌素咋看清那人的脸后,不禁对他露出些赞赏之意!
丝丝凉风袭向白七的身子,只见他浑身哆嗦了一番,脚下的步伐便有些加快了!“难不成真的有那个东西?”
听着白七有些害怕的声音,程凌素侧头对着水桃眨了眨眼睛,让她加把力。“好。”看着白七的脚成功的被地上的胶黏住,程凌素不禁欢呼了出来。虽然声音已被她自己压得极低,但是在这寂静的夜晚中不说听的有多大声,但是要让人听清楚还是可以的。
“怎么办?他好像听到了。”水桃张着嘴不停的用口型和程凌素交谈着。
“没事儿,放心。”虽然他有所察觉,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怀疑。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应该全部在那只脚上才对。
果然,白七只是回过头向程凌素这边看了看,便不再理会了。“不会真的被拉住了吧。”来人的声音满是害怕的颤抖。
“那是什么?”白七瞪大了眼睛看着自他眼前飘过的一抹红色身影,“难道那个姑娘说的都是真的。”他的身影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如那秋日快要凋零的落叶般在树枝上依依不舍颤抖着挣扎着……
“我的东西丢了,你能帮我找回来吗?”一声凄厉的叫声伴随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来人的面前。
听着这不纯正的女声,程凌素懊悔不已。自己怎么没有想他一个男人就算怎样装的像,可是一出声不就还是会穿帮的吗?正在担心的时候,程凌素便听到了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声,于是抬头看去,那人以晕倒在地。
“就这么晕了?”程凌素一脸无法接受现实的样子走进那男人,“真的晕了。”伸出一只脚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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