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扇?姓少见、名也奇怪,他是哪个公司的?”
“‘优品集成’那边的。”徐盛尧沉声说:“他应该进入徐氏四年了,你查一下老员工中有没有这个人。”
这个星扇不是别人,正是徐盛尧昨晚从钓钓嘴里问出的那个撺掇他竞争徐氏继承权的人。徐家人丁稀薄,徐老总裁不屑让没什么本事的远亲进入徐氏工作,宁可提拔没有背景又踏实肯干的员工进入管理层。但是随着徐老总裁逝世,这些元老又把衣钵往下传给他们提拔上来的人才,这就导致现在徐氏集团里有两个势力在角力。
徐氏集团旗下最赚钱的公司有三家,一家是徐氏地产、一家是新贵娱乐、剩下一家就是专门做日用快速消费品的“优品集成”。前两家公司的掌门人都是徐盛尧的亲信,在徐盛尧的计划里,打算再培养余知乐一段时间就把他放到优品集成,先从分区经理开始做起,然后利用十年左右的时间让他爬上去。
但是根据叶帆的叙述,在他所经历的上一辈子中,因为余知乐没有及时查出身体的疾病结果一年后病情恶化英年早逝,他没有心思培养新人,所以优品集成一直是另外一个派系的人在掌控。而这个星扇就是优品集成的执行副总裁,当时他已进入徐氏十二年,换算过来现在应该是四年的老员工了。
在商场拼杀就要未雨绸缪,徐盛尧打算先找到这个人,然后利用一些手段让他离开徐氏。他无法确认在未来给叶帆的车动手脚的人是不是他,但是他撺掇心无城府的叶帆,想要让叶帆当个傀儡皇帝,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心怀叵测。
而他,绝不可能放任一个对叶帆有威胁的人留在这里。
余知乐带着查人的任务离开了徐盛尧的办公室,向着秘书部走去。徐氏集团的顶楼有一半的空间都划给了徐盛尧,另一半则被几块有色玻璃分割开来,专门为徐盛尧的秘书们准备。其他人办公桌之间并没有间隔,而余知乐身为第一秘书,他拥有一个全玻璃的小小办公室,方便下属向他汇报。
然而他刚走近秘书部,居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要知道秘书部的气氛非常严肃压抑,大家工作都忙不完,哪有时间聊八卦。
他快步走过最后一个拐弯,发现秘书们围在他的玻璃小办公室外,殷勤的与站在里面的男人谈笑。
余知乐分开众人黑着脸走过去,硬邦邦的问:“敖三少,您怎么在这儿?”
没错,在这短短十几分钟里就把秘书部所有姑娘的心都勾走的男人正是敖澜仁,因为他与徐盛尧关系好,所以经常来徐氏找他。但这个fēng_liú帅气的男人每次来都是直奔总裁办公室,从不会往秘书部多看一眼,没想到今天他又来拜访,却是向着秘书部走过来的!而且一来就问“乐乐在哪儿”!
天哪,余秘书什么时候和敖少爷关系这么好?
秘书a把他领到余知乐的玻璃办公室,秘书b为他端来水,秘书c问他要不要开空调,秘书d看他无聊贡献了自己的id……
秘书们围着敖澜仁叽叽喳喳说着话,见顶头上司回来了,他们吓得作鸟兽散。
敖澜仁依旧是那副吊了郎当的模样,见到余知乐时摆摆手冲他打招呼:“呦,你回来啦?”
余知乐黑着脸让他进入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按下玻璃门旁边的按钮,瞬间一层雾化膜就覆盖上了玻璃,让原本的纯透明玻璃变成了磨砂的。
敖澜仁吹了声口哨,赞叹道:“这还真是够高科技的!”
余知乐没接话,反而问他:“你来做什么?”外人不在,他连敬称都懒得用。真奇怪,明明他们相熟不过一个月,余知乐对着他完全摆不出公事公办的架子。
一提起这个,敖澜仁的笑容瞬间就没了,他双手合十向着余知乐求救:“我是来请你传授经验的!”
“什么经验?”他们工作内容完全不同,自己又不懂餐饮那些门道,能给敖澜仁什么经验?
敖澜仁沮丧的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坚持术后没有性生活的?”
“……”余知乐觉得自己真不该好心把他放进来。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期做的手术,余知乐是取蛋,敖澜仁是割鸡,都需要术后静养,三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自给自足的性生活也不行。
余知乐向来清心寡欲,工作忙也没时间考虑哪些。可是敖澜仁不一样啊,他人称xìng_ài小旋风,又名人形打桩机,别说三个月没性生活了,他光是三个星期没有就觉得天空的星星都暗淡了。
面对这种问题,余知乐特别无奈。“这位先生,咱们还没有熟到可以讨论这种话题吧?”
“嘿嘿,都是成年人,说话sè_qíng点呗。”敖澜仁挤眉弄眼。
余知乐毫不客气的回答:“不好意思我实在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毕竟我又不是usb成精,非要插着才能睡觉。”
敖澜仁被他噎的说不出话,他明明是来求教的,怎么就被讽刺了呢?
半晌,他苦着脸说:“乐乐啊我这是真心实意求助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我微信里的女性朋友每天都缠着要见我,非说要和我谈心,但是每次谈心谈到一半都变成谈情。我现在经不起撩拨,一拨就疼,越拨越疼,搞得每次都落荒而逃……”
“你这是什么女性朋友,聊着聊着就上床?”
“瞧你还是呵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呢,”敖澜仁撇嘴:“断句都断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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