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被记者们捕捉到了,他们等待罗炎送杨老走出这精神病科大楼,这才上前,采访杨老“杨常委,我们想请问您几个问题。首先,想问问,你现在身体状况如何?其次,我想知道,您在退休,回到h市后,参与的爱心救助事业的具体工作内容?另外,刚才你去看望的那位本市显赫家族的病患者,是否也是此爱心救助事业的一部分……”
杨老对身体状况、和爱心事业这部分,回答得较为详细,并呼吁社会各界关注积极伸出援手,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至于罗家的情况,他只以一句“那纯属个人行为,我是个普通人,有朋友有家人”做出了回答。
记者们送杨老上车后,便散去了。此时杨老才有机会拨打妻子的电话,从医师那了里知道了罗母部分病情的杨母,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去找王颖的母亲,问问她到底做了些什么?自己淌了多少这淌浑水?
她在路上无数次拨打着王颖母亲的电话,那头依然是关机。她也曾想过拨打王颖家的座机,可她真的没有带电话号码本出来,这种不常拨的号码,她没有输在手机里。
就在她为此忙碌之事,陈思琪接到了李芳菲托管家送来的女儿,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儿子,在一起倒也不难照顾,她便嘱咐了保姆:“看好这两个孩子,千万不要让他们为点小事,争吵起来。有事到厨房找我。”
陈思琪在厨房,帮着佣人一起做了些清淡的食物,又为罗母煲了她最喜欢的木瓜生鱼汤,这才将装好的饭盒,递给了在客厅里等着的吴俊基:“俊基,辛苦你了。两个小豆丁在家,我不放心…”
吴俊基笑笑:“没事,你安心在家,那里有什么情况,我会给你电话的。”
而他赶到医院时,王颖也站到了罗炎跟前:“怎么阿姨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
罗炎叹着气,摇着头,此时他脑袋里乱作一团:父亲、哥哥、嫂子又何尝不是如此?今天下午的事情,完全就不是可以预料得到的,离现在都过了几个钟头,他还是理不清头绪。
他有些疲劳地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出这么乱的事,也搞不清楚他们从哪里来,甚至他们是哪个报刊的,我也不知道……”话说到一半,就听李芳菲插口道:“颖,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出事了?”
一语末,在场的罗家几人都露出了不解的目光,心里泛起了疑惑。
焦点中的王颖,想起先前不常走动的杨母到自家,说要见见母亲的事而与罗炎的接触中,她早已知道杨母一些为人处世,于是,杨母要见王颖母亲,大费了一番周折,这才让王颖终于为她上楼找母亲,却意外地发现母亲在化妆台上留了张条子,说是去旅游了。她向佣人确定后,便将这消息回复了杨母。杨母瞬间一头冷汗,念念叨叨地说着什么“罗母”’“医院”“我倒霉了”“干嘛搞这么大”碎碎叨叨的一堆话,步伐蹒跚地离开了王家。
王颖越想越觉得奇怪,又疑惑着这杨母到底说的是什么。本是想拨罗炎电话,问个究竟,但转念一想,也许就是什么空穴来风,不值一提的事,怕是自己多疑了。若是这样,也何必打扰罗家呢?反正自己也要出门,就顺路到罗母常住院的医院,问一下便行了。
大家听完她的解释,目瞪口呆,他们谁都记得,杨老来探病时,杨母没有出现过,更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找王母聊此事?
听完王颖这番话,这就连来送饭的吴俊基都感到好奇。虽说大家是猜想,但都感觉杨母对此过于关心,与她的为人不符。
罗洪看看儿女们:“你们先吃些东西,我去给杨老拨个电话,问问他对杨夫人说过什么。”
罗家儿女三人压根就没有食欲,对于吴俊基和管家派人送来的两份晚饭,谁也没有拿起筷子的念头。他们沉默着扭头望着露台上父亲的背影,希望知道他和杨老通电话的结果,而各自心里也一直反复琢磨着杨母离开王家时,那些碎碎念的很奇怪的话……
但他们期待而来的消息,却引起了更大疑惑——杨老直到现在,都丝毫没有向妻子透露母亲的病情,而杨母也没有向杨老问过一句有关母亲病情的话。一时间,大家虽解不开事情的原委,却能明确地感到,其中隐匿着太多的东西。
王颖再次感到母亲是这整件事的关键人物,既然事情与她家有关,她就责无旁贷地要去调查出缘由。她向众人告辞,决定先想法子联系母亲,问个究竟。
而杨老自从接到罗
洪电话,也在房间中来回地踱着步子,不断地拨打妻子电话,催促她早些回家,有重要事情和她谈。
罗洪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王颖父亲,将妻子的病情和从王颖那听来的情况,一股脑地告诉了他,请他帮忙联系他夫人。
王颖父亲王奎忠听完罗洪的电话,虽然不清楚妻子做了什么,但以他多年与妻子相处的经历,他感到妻子做的不仅是与杨母嘀咕了一番,很可能有更大的动作,提醒道:“罗总,保护好你的家人,不要让今天这种小报记者骚扰的事情再发生。我会去妻子的娘家看看,她是否回去了。’’
罗烈夫妇商量后,分了工:李芳菲留在医院,与特护一起,陪护母亲。而罗烈则通过人脉,去打听到底有哪些小报今天闯进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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