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期盼的记者招待会终于来临了。闪光灯下,记者们就“飞龙”、罗氏、王氏的股票大跌,提出了疑问,并且也问及了前些日子,被某些报纸炒得沸沸扬扬的罗炎的婚变问题。
对于这样的问题,召开发布会的他们自然是有备而来,王颖与从澳洲赶来的男朋友高调亮相,大家面对另一问题开始感兴趣——王氏是否会在澳洲投资“废钢及矿产业”,王颖以一句“这是高度集团机密”,神秘一笑,代替了回答。
罗炎与王强这对哥俩忍不住微微侧头,看了看与他们端坐在同一发言席上的那位外国帅哥,他是一句中文也不懂,一直保持着微笑,配合着王颖与他之前沟通的细微动作。
至于大家再次问起的陈思琪一说,罗炎含笑地开口:“请不要打扰我的家人,我喜欢他们过得平静。”
整场发布会过了大半,在罗炎公布了两家给他们注资的消息后,仍没看见孟氏来人。他有些心急,他很清晰地记得,自己走进新闻发布会现场前一刻,他与孟氏委员会成员联系后,那边的答复是“同意注资,已派人前往。”
虽然孟氏的人还未到,但媒体们对于发布会给出的两个消息,都极为感兴趣,纷纷围绕着他们展开提问。就在发布会接近尾声时,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个挺拔的大男孩走进了会场。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发了全场媒体的关注,大男孩径直地走到罗炎跟前,挑了挑眉:“好久不见,罗总。”
罗炎这才认出这代表孟氏而来的人,居然就是孟国忠的儿子,猛的吃了一惊:“韦冰。”
神秘而财力雄厚的孟氏注资,完全调动了记者们的胃口,他们对孟氏企业的很多问题极为关注,在一次次的提问中,发布会圆满的落下了帷幕。
“韦冰,你父亲好吗?”罗炎将韦冰送到他的座驾边,问道。
韦冰不载地笑笑:“老爸不错,谢谢孟总关心。”说完,却并没有要上车的意思,扬了扬眉:“罗总,我有个不情之请,想问问我姑姑在哪,你和她有联系吗?”
罗炎拿出手机,对韦冰说了声“稍等”,拨打了陈思琪电话。
“发布会结束了?”陈li的幼稚园门口。
“结束了,情况很不错,有个熟人找你。”说完,将电话递给了韦冰。
“姑姑,我是冰冰。”话语间流露出几分大男孩的感觉。
“冰冰?你在哪里?也在新闻发布会现场?”陈思琪眼里满是惊奇,五年多了,完全没有孟家的消息,就连此次回国,与罗炎重逢后,也无从打听当年孟家人离开后,他们的去向和生活。
“姑姑,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来看你。”
许久未见的二人很快约好了见面地点。收线后,陈思琪走进幼雅园,接了i,便直接带着儿子,直奔约定的地点而去。
她刚到餐厅门口,就看见了韦冰的身影,她拉着东张西望的i向前走去:“冰冰!”
韦冰有些吃惊,他没想过五年后,见到姑姑时,会看到自己的表弟,不过这小家伙一看就很招人喜欢。他大步迎了过去,给了陈思琪一记大大的拥抱:“亲爱的姑姑,我好想你哦。”
i抬起头,看着陌生的男人抱着自己的母亲良久也不放手,稚气地问道:“你想泡我妈咪?”
韦冰忙松开手,将这小布点抱了起来,打量着:“姑姑,他怎么长得很像……”他眼前闪过罗炎的脸。
陈思琪指指餐厅:“我们进去说。”
“妈咪,我要吃烤肠,我饿了。”i揪揪韦冰那毛刺刺的时尚发型,嘻嘻地笑出声来。
两人坐起餐桌边,聊起了分别后的日子,陈思琪没有说起自己带着i在国外生活的事,只是问韦冰:“冰冰,当年到底是什么事,为何你们走得那么匆忙?”
韦冰嬉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与他这个年龄不符的伤感:“记得那天,我正在上课,班主任就将我从教室里叫了出去,我莫名其妙地跟着她来到了校长室。这才发现我妈也在那。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我妈告诉我,家里已收拾好了,然后就带着我们坐进了辆警车。之后,我和我妈在北京的一套别院住了半个月,除了我爸的保镖,还有政府派去的便衣警察,后来又被护送到了国外……”
陈思琪越听越奇怪,这一切,似乎不太合乎常理,难道是跟大哥孟国忠当年的矿产坍塌受伤有关吗?不禁打断问道:“冰冰,这是不是跟你爸的事有关?”
韦冰点点头,伸手揉了揉i那柔软的碎发:“我爷爷奶奶也是被这样神秘地护送到国外,和我、我妈一起住的。”
陈思琪瞪圆了眼睛,事情听起来那么不可思议,似乎孟国忠一家在有意躲避着什么。“难道矿难是场阴谋?”
韦冰耸耸肩:“我不清楚。不过我爸在那场矿难中,还中了两抢冷枪。”韦冰眼前闪过父亲沉睡多年,他每次和新妈妈或者特护给父亲擦身时,看到的他肩头和额骨处子弹留下的伤痕。
陈思琪额头渗出了汗,子弹、冷抢,这些平常人见都不会见过的事,怎么就发生在了大哥身上呢?肯定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谋害大哥。她紧张地抓住韦冰的衣袖:“冰冰,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抓到了吗?”
韦冰轻笑一记,回想起这五年来,自己和家人深居简出、虽是生活富足,但从不敢在公众场合露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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