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掉了颗牙?多大了你。”沈乐童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好像刚才吃榛子的时候硌了一下。”周睿洋苦着脸说道。
“那......牙呢?”沈乐童无奈地问道,凑过去捏了捏周睿洋的下巴看着他微张的嘴,里面确实有红彤彤的血丝。
周睿洋捂了下肚子,手掌在肚子上画了个圈儿,“好像一个不注意咽下去了,我说刚才怎么有点儿硌嗓子呢。”
沈乐童被他逗笑了,捏了一下他的脸说道:“你敢不敢再怂一点儿,快去漱漱嘴吧。”
周睿洋有点儿不情愿,看着沈乐童,目光透着一些猥琐,“别啊,你让我亲完呗,还没过瘾呢。”
沈乐童听着这话脸上红了一下,随即伸腿踢着周睿洋,“有毛病吧你,过哪门子瘾,你给我漱嘴去。”
周睿洋捂嘴笑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抓过杯子开门说道:“宝贝儿你等会我。”
“诶你叫我什么?”沈乐童冲周睿洋的背影吼。
“乐童大宝贝儿。”周睿洋在走廊里喊,听得沈乐童脸上又是一红,这称呼听得他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但又有些想听,他拍拍自己的脑门,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周睿洋漱完口回来,沈乐童还坐在地上,脸上没有那么红了,指了指自己前面的地方对周睿洋说:“坐这。”
周睿洋听话地坐下,一点儿一点儿往沈乐童的跟前凑,眼睛里闪着光。
“蹭什么蹭。”沈乐童跪起来,上半身前倾扶着周睿洋的脸,“张嘴我看看。”
周睿洋扁扁嘴,舌头在里面咕噜了一下,冲着沈乐童仰起头张开。
沈乐童转着周睿洋的脑袋借着灯光朝里面仔细看着,“没都硌掉,后槽牙被硌掉一半儿,你可真行,我明天还得跟你补牙去。”
周睿洋没管沈乐童说什么,两条胳膊悄悄抬在空中环在沈乐童的腰的位置,猛地一用力就将沈乐童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吃吃地笑着。周睿洋这不是第一次抱沈乐童了,但却觉得这次和以往的所有都不一样。
沈乐童一个不稳栽到周睿洋的怀里,下巴垫在周睿洋的肩上,胳膊环着他的脖子,撇过头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烧,还好在这个姿势中,周睿洋看不见。
“宝贝儿。”周睿洋轻声向沈乐童唤道,听得沈乐童连耳朵都烧红了。
“嗯。”沈乐童应道,声音闷闷的。
“我特别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可能不会结束。我说过,我想跟你过一辈子。”周睿洋接着说道,是沈乐童从没听过的真诚。
小阁楼的白炽灯闪了一下,沈乐童慢慢把胳膊收紧,觉得这世上的所有纷扰都与他无关了,他想要的就是眼前这个人,天荒地老,所以他说道:“嗯,我也是。”
周睿洋呲着小白牙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那你让我再亲一下呗。”
“不。”沈乐童拒绝,他还没从周睿洋刚才的话中缓过来。
“为什么啊,想好好亲你一口怎么就这么难呢!”周睿洋晃荡着肩膀。
“摸着良心说,哪儿难了。”沈乐童支起身子疑惑地看着周睿洋,“算一算也亲了好几遍了吧。”
周睿洋从沈乐童身上撤下右手来,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给你数数哈,第一次亲你你骂我变态,第二次亲你你拿拳头打我,刚才第三次亲你还把我牙亲掉了。我的良心告诉我,很难,非常难。”
沈乐童“噗呲”笑了,重新靠在周睿洋的身上,叹道:“认命吧你。”
“我不啊,凭什么,你都是我的人了。”周睿洋咬着沈乐童的耳垂说道,顺着他的下颌一路下咬,厮磨到下巴的位置,“多嘴问一句,宝贝儿,你为什么忽然就做决定了。”
沈乐童咬了会儿下唇,“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想和你在一起,或许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不,现在就正好。”周睿洋笑,向上仰了一下头,咬上沈乐童的唇。感情这东西,流感一般,你永远无法j-i,ng确地说出来自己是在那一时刻染上的,但是只要症状显现了,那病毒就早已在你体内一发不可收拾了,此间微妙,非言语可说。
后来小阁楼的白炽灯跳跃了两下灭了。周睿洋搂着沈乐童睡得很香,虽然周睿洋有些生理反应的冲动,但在今晚还是抑制住了,他就像小时候那样搂着沈乐童,某一时刻,觉得就这样搂着就足够了。
第二天下午的晚些时候,沈乐童请了半天的假带着周睿洋去牙馆补牙。
“我自己能去,你非要请假干什么。”周睿洋唠叨着。
“我要说我上不下去班想见你,你会不会高兴得飞起来。”沈乐童吐着白雾说道。
“会。”周睿洋点点头,“我要飞起来了你快拉着我。”说着就攥过沈乐童的手,很自然地c-h-a在了自己的衣兜里。
沈乐童盯着周睿洋的衣兜笑,贴着他走着,踏着路上还没完全融化的雪,咯吱咯吱地响。
周睿洋对看医生这事儿有点儿打怵,因为白花花的袍子他看着就眼晕。
“我说,小伙子,你别拽我袖子行不行,我拿的是手电又不是刀。”牙医抖着衣袖很无奈地对周睿洋说道。
周睿洋撇撇嘴,“我抓着你的袖子比较放心。”
“那你拽得我手抖怎么办,把你牙床切下来怎么办?”牙医问道。
“那我就告你故意伤害。”周睿洋理直气壮地说道。
“医生,他脑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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