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班大楼办公室。
东方伍已经看了戈尔郯半天,他那一脸心事却一句话不说的样子,东方伍看着难受。
“要不要去见她,我可以安排。”
司徒葵连记者都没见就走了,就算那些没有晋级的同学都把今天当成一件大事对待,而她却这么的不屑一顾。
若不是为了躲他,戈尔郯真的想不出另一个理由。
“不用了。”戈尔郯说。
闻言,东方伍轻轻蹙眉,“为什么,你不想知道她是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吗?”
心里想的那个人?
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戈尔郯看了他一眼,“我来只是为了证实,不过现在,就算不去证明什么,我也知道她就是那小家伙。”
是的,他知道,从看到她的答卷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肯定了她是谁,他来不过是想看看现在的她变成了什么样子,除了外貌,她也没变多少,一样的那么目中无人。
东方伍看着他,紧紧的打量着他脸上的那抹忧伤,“既然你这么肯定,为什么不去见她?”
“不是我不见她,是她不想见我,既然她想躲,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反正早晚都会见到,我又何必急于一时。”
“你就这么肯定她们是同一个人?”
从一开始东方伍就不希望司徒葵跟冷染有什么关系,即便种种迹象都表示她跟冷染之间有关系,可他还是不愿相信。
他不喜欢看到戈尔郯为了别人伤心难过,更不愿看到他每天提心吊胆都是为了别人。
东方伍的质疑让戈尔郯感到有些奇怪,他看着他说:“我当然肯定,自家师妹,我要是连她都认不出来,我不是白混了吗?”
东方伍生气的扭过头,不看他,“既然如此,你来都来了,何不把她就带回去?把她丢在这你真能放心?”
这人突然间就生气了,戈尔郯有点莫名其妙,他起身走到他面前,靠在桌子上看他,“东方,你……在吃醋?”
东方伍脸色一僵,“我疯了吗?”
他这否认的语气真的不比刚才的话坚定,戈尔郯轻声笑了笑,左脸上一个浅浅的酒窝格外迷人,“谁说我这次是为了那个臭丫头来的,我可是专门来接你的,你都两个月没回去了,我可想你了。”
东方伍从不会把这样的话说出口,可能因为戈尔郯有外国血统的关系,他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是那么的随意,他可以把想一个人的话随时挂在嘴边,有的时候连东方伍都不知道他口中的“想”跟他的“想念”是不是同一种。
两个月不见,东方伍也不想跟他吵,他不自在的看了戈尔郯一眼,“我知道这两个月因为她的事你心里不好受,既然已经见到了,为什么不问清楚?”
为了冷染的死讯,戈尔郯的确颓废了一段日子,那丫头平时跟他磕磕绊绊的,但他心里始终还是疼她的,突然告诉他她死了,就跟当初知道他们的师傅死了一样,无论如何他都接受不了。
不过今天之后,戈尔郯相信自己就不会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因为他知道她还活着,这就够了。
戈尔郯呼了口气,好像是把这两个月以来的沉重都释放,他说:“她只要好好的,不是冷染又有什么关系,她被关了十九年,不见天日,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明明只是一个孩子。”
见他说着说着又开始神伤,东方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她现在已经自由了。”
“自由吗?”戈尔郯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一下,“十九年的时间让她懂的不只是孤独,还有她身上的重担,她放不下,所以才会考商会,我相信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回来的,用不了太久,这一次她是自己缚茧,要把自己的绝路退尽,暗夜的尊主是时候觉醒了。”
东方伍一直以为她来商会只是为了司徒家的家产,即便她是暗夜少主,这么多年的囚禁,换做其他人一定不会想要再回去。
听着戈尔郯的话,东方伍忍不住拧眉,“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从一开始就在为自己重回暗夜铺路,商会,只是她的第一步?”
想到她在这卧薪尝胆两个月委屈的在这当学生,戈尔郯忍不住笑了一下,“当然了,若论商业技巧,她可一点都不输我,如果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在这生活,壮大公司根本就用不着考商会,凭她,一两个月就能独霸一方,可是她还是走进了这里,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不甘心。”
说这句话的时候,东方伍的脸上出现一丝严谨。
他不了解以前的冷染,但这两个月的时间,他却多少了解司徒葵的性格,她看上去像是不学无术,但实际上她不管做什么都是最后的赢家,也许,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吧。
可是,让她不甘心的事是什么呢?
她的死吗?
东方伍眉心颦蹙,“阿郯,她的死,是意外吗?”
闻言,戈尔郯蓦地变了脸色,“这话什么意思?”
“你别紧张,我只是猜测,以前总听你提起她,每次你都说她想离开那个牢笼,可是这次她却想回去,即便是不甘心,可我想不通让她不甘心的事到底是什么,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一点,那就是有关她的死。”
为了她的死因不甘心吗?
她的死难道不是意外吗?
戈尔郯默默的吞了吞口水,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听说过她的死跟意外无关?
暗夜的那些人,甚至一句都没有提过,以至于让他觉得她的车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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