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是暗夜的后盾,商会的存在代表着暗夜的人今天是吃肉还是喝汤。
就在暗夜人人喊打喊杀的时候,戈尔郯突然放出风,金融遇上风暴,大家准备好喝西北风吧。
戈尔郯是理财的一把好手,几乎每次刮起的金融风暴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现在他自己吆喝着说金融风暴来了听着就感觉挺危险的。
原本还因为戒指的事在到处找顾熙的下落,一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魂都散了,赶紧都去关注自己的股票是不是跌了,哪还有心情找人玩?
戈尔郯把一切控制在股掌,股票这东西,他想让谁家跌,谁家就必须跌,司徒葵跟他师承一门,这点小伎俩他们两个可是比着学的。
分了暗夜的心,戈尔郯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只是能阻挡他们多久他就不知道了。
——
顾熙问司徒葵,戈尔郯会帮他们吗。
司徒葵只是笑了笑,说了句不知道。
戈尔郯这个人,嘴硬心软,尤其是对她,就因为这样,才会让东方伍小肚鸡肠的不想让他跟她走的太近。
客厅里,格外安静,司徒葵坐在那就感觉周围好像没人似的。
顾熙和关麦旭去查鬼面和洛蛇,顺便迟磊也是时候落网了,在他嘚瑟了这么久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再加上司徒文还没有消息,这事不能一拖再拖。
怪半仙和余娟仍是一看两相厌,所以他们谁都不说话,也谁都不搭理谁。
“龙屠,你在干嘛?”
司徒葵要是再不说话,怕自己会睡着,还好,这还有个龙屠陪着她。
龙屠研究那个纸条和箭头已经研究好几天了,碍于她看不见,他们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
他走到她身边,把纸条放在她的手里,“这是那天晚上顾熙和老头去鬼市的时候有人射过来的纸条。”
“射过来?”司徒葵摸着纸条,却狐疑他话里的意思。
“还有一支箭,箭头在这。”
听到有金属放在桌面上的声音,司徒葵知道箭头就在她面前。
她摸了摸手里的纸条,问:“上面写了什么?”
“等。”
“等什么?”
她以为龙屠说话慢,没有说完,她哪里知道,他说的一个字竟然是全部。
龙屠说:“上面就写了一个字,等。”
司徒葵轻扬了一下眉梢,似乎有点意外。
“等?他是想让我等,还是让你们等?”
龙屠看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区别吗?”
司徒葵没说话。
区别,多少是有一点的,但至于这个字里面到底包含着什么,她却有些不明白。
她伸出手,摸了摸,“箭在哪?”
“顾熙把箭掰断了,只拿回来一个箭头。”
龙屠把箭头递给她,看着她的眼神突然有些期待,“阿染,你看不见,你好好摸摸,绝不觉得有点熟悉?”
闻言,怪半仙看了他们一眼,“这东西不都长一个样,有什么好熟悉的?”
司徒葵没搭话,她一点一点的摸着锋利的箭头,没有焦距的目光,但看上去她却格外的认真。
半晌,她从箭头慢慢摸向折断的箭身,“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用这种东西了吧,携带不方便,而且还显眼。”
余娟坐在她身边,看了一眼放在她腿上的纸条,又看了看她手里断掉的箭。
“的确很少有人做这种事。”
司徒葵微微抬头,似乎在找龙屠。
龙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在这。”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这箭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她光用手摸,摸不出来也是正常的,龙屠蹲在她面前,看着那支箭头,“还记得两年前你发脾气要出门,大法师被你闹的没办法,派了好些人陪你出去爬山,后来我们故意脱队打算溜下山,却被一支箭拦住了。”
司徒葵没忘,就是因为那支箭的箭法好准,他们两个手牵着手都能从他们中间穿过来,并且连衣服都没有碰到他们的。
也就是从哪之后她朝着要学射箭,之后龙屠才从外面学来竹弩,说这种东西易携带,也方便。
司徒葵没说话,只是再次仔细的摸了摸箭头。
两年前的那支箭被她一直保存着,虽然手弩满足了她射箭的愿望,但那毕竟不是箭,在她心里对这种没有碰过的东西还是有所期待的。
司徒葵摸着银亮的箭头,说:“当年那支箭上的纸条,是两个字,如今只有一个字。”
字迹龙屠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那支箭的箭身和箭头的衔接处有个很小的疵点。
当时他以为是疵点,可是当他看到这支箭上也有同样的疵点之后,他顿时觉得,也许这并不是疵点,而是一个印记。
司徒葵的手正摸在这个疵点上,当年还是她没日没夜的玩着那支箭,发现的这个点,她说是记号,龙屠不信,非说是瑕疵。
现在不用她再说,看来他已经相信她的话了。
“那天,顾熙是去做什么?”司徒葵问。
龙屠看了他一眼,觉得她这话问的奇怪,“当然是为了你的眼睛。”
司徒葵摸了摸纸条,说:“但是鬼市搬走了,他拿回来的只有这一个‘等’字。”
怪半仙凑过来问:“丫头,你知道射箭的人是谁?”
司徒葵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我想,这个人也许是出于好意。”
“为什么?”
司徒葵没说话,再次低头摸着箭头。
怪半仙好奇,看向龙屠。
龙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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