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沁又娇柔的嗔了一声。
咦!
男子一听她这话,好像更不喜了。
谢灵沁正琢磨着,白衣男子却突然抬起手捧起她的脸,然后,看着她,冷而淡漠,“上床。”
上……上床……
天旋地转,对方只是手指一勾,谢灵沁便已经躺在了方才那极大极软的驴皮绒垫上。
这一躺下,身上那美丽的衣衫,顿时层层叠叠朦朦胧胧的铺了一地。
男子俯身而下。
春光无限好,只是,有毒。
那男子刚触碰到谢灵沁的腰,却豁然色变,随即谢灵沁便发现,白衣男子的手指已经在快速发黑。
“哼,活该。”谢灵沁却并不意外。
方才她就觉得那衣裳不对,再是,那叫姑苏的红衣男子带她来时,一直握着她的胳膊,却从不多换位置,便更加让她确定。
谢灵沁看着男子好像痛苦的样子,立马费力从地上坐起来,还顺带抬起一脚,就朝那白衣男子飞去,“死sè_láng。”
白衣男子挨了一脚,也好像没生气。
谢灵沁正觉得奇怪,便听外面突然霹雳啪啦,然后,火星骤起,火舌袭卷。
“他们要烧了这屋。”谢灵沁大急,这一急,竟发现,她力气也恢复了,看一眼一旁还盯着自己手指的人,谢灵沁也没空理会了。
走为上策,直接从后跳窗而走。
得先找到白玉,让他带她离开。
她记性很好,方才的路都记得。
而身后,火势越来越强,屋内,那,坐在驴皮绒垫上的白衣男子,看着窗外轻微晃动的花枝,又看了看方才被踢的肩膀,面具下,一张幽深如过寒江的眸子里,竟似有淡淡笑意一瞬而过。
门外,火苗扑腾,大火逼近,却见他从容起身,自那发黑的手指上取下一幅假皮。
而后,是完好无损,骨节如玉的手。
再下一瞬,原地,没了踪迹。
……
谢灵沁寻着路一直跑了好久,便闻听到前方的打斗声,又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衫。
她穿这衣裳却没有中毒,显然,方才那红衣男了给她吃的东西,就是解此毒的。
不过,得找件衣服换上。
谢灵沁推开旁边一间屋,翻找出一件披风罩上,便又向打斗声处而去,没多久,竟见白玉一身狼狈的跑了过来,看着她,似乎一愣,然后就要从她面前掠过。
我……
“白玉。”谢灵沁叫住他。
白玉一愣,然后回神,上上下下看着眼前如此风情多娇的女子。
“你……”
“别你了,这地方待不得,赶紧走。”谢灵沁也懒得和他啰嗦,直接露出平日的男声。
白玉瞳孔一缩,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挂了一丝彩的面上,此时分外的好看,“言言……射……你是女的。”
“我是假扮的女的。”谢灵沁闹不明白,这种时候,白玉为何如此好奇心,听着前方不远处响起的脚步声,又看了下四周,二话不多说,上前拉着白玉就进了一旁的房间。
然后,迅速将门关上。
而屋外,脚步声逼近,声声响响,大肆找了一圈后,又快速远去。
然而,二人并没有放松,而几乎同时迅速转身。
因为,他们察觉到这屋里有人,此时,借着日光看清,那人是一名中年男子,正靠着椅子坐在地上,嘴角流血,肚腹上还被人插了一刀。
“难道也是被那殿主祸害的。”白玉上前一步。
谢灵沁不置一言,只是示意白玉离她远一些,“我这衣裳上面有毒。”
白玉看她一眼,想问她怎么这幅德行了,也知道如何问出口。
“我,我才是阎王殿的殿主……”
二人这里眼神交汇的功夫,那受了重伤的人竟然说话了。
这话一出,谢灵顿时微惊,“你说你才是阎王殿殿主。”
“对……是的。”
谢灵沁上前,几分急切,“那你为何要派人杀将军府的大小姐。”
“将军府的大小姐?呃呃,是……”那男人话未落,只见窗外一只飞针而入,瞬间陨命。
谢灵沁刚察觉到,那所谓的正牌的阎王殿殿主便已断了气。
“事情不对,如果这才是真的阎王殿殿主,那之前被我偷东丁的那位是谁?”白玉觉得此事不妥,狐疑的看了看面前的中年男子,当即示意谢灵沁立刻走。
谢灵沁很不甘心啊,抬手就在中年男子身上四下翻找。
“喂,你找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打劫?”白玉脸都快气红了。
谢灵沁这时已然收回了手。
没有,这人身上没有解药。
原以为真相咫尺,说不定还能拿到解药,结果……
“喂,走啦,没银子就没银子啦,保命要紧。”白玉一幅恨铁不成钢的在催促。
谢灵沁白他一眼,随后翻出屋子,白玉紧随其后。
两人站在院子一处,抬眸一看,不远处,大火还在烧。
而二人周边,到处,都是尸体。
全是阎王殿的人。
“你偷了他们什么东西?”谢灵沁这时看向白玉。
“就一块玉佩而已。”白玉没想到谢灵沁一下子这么严肃。
“拿给我看看。”
白玉倒也爽快,立马拿出来递了过去,“你看。”
谢灵沁看着那玉佩,温润光滑,看不出什么,也没有什么代表身份的象征。
“看不出什么吧,我也看不出,只是晚间看店里生意不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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