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将所有的事情扛下,该有的后果皆由他一人承担。
陆景行的口吻,漠然微凉。
苏果听着就来气,冷着小脸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走到陆景行跟前,“你的事跟我无关,那我的事也跟你没关系,把柜子的钥匙给我,我吃什么你都管不着!”
柜子里锁着的全是苏果的零食。
钥匙攥在陆景行手里,被他随身携带着。
苏果伸手,迎上陆景行凉凉的眼神,豁出去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怕你,快把钥匙给我!”
陆景行微微皱眉,显然对于苏果的无理取闹动了气,“苏果,你能不能懂事点?”
“我不懂事?不懂事的人明明是你!”
苏果情绪激动,扑上去搜陆景行的口袋,嘴里念念有词。
“你切断俞璐的手指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我好不容易跟你有了家,你又自己作死的要进去陪我哥,还说什么你的事跟我没关系,行啊,我们散伙好了,反正没关系!”
苏果并没有被乔珏语的用意左右,她生气是因为陆景行背着她做了违法的事。
虽然他这么做是在为她出气。
但错了就是错了。
苏果不打算原谅陆景行这种自私的行为,明明很生气眼泪却不自知的流了下来。
陆景行看着苏果一边抹眼泪一边搜钥匙,心里又气又好笑,“放心,我没这么容易进去,何况俞璐罪有应得,我这么做顶多算法外制裁。”
若是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走,根本定不了俞璐的罪。
而那个伤人的男人,患有重度抑郁症,很有可能会因为精神疾病而被无罪释放。
陆景行对于伤害他女人的人,从来不会手软。
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陆景行有自己做事的方法和原则。
但苏果不理解,只认为他这种比楚一凡还要幼稚无脑的报复手段太过极端。
当下赌气的顶了句,“你这种社会败类就应该进去,免得在外面到处祸害人!”
话落,就觉得眼前的男人倏然冷了七度。
微凉的眸光锋利如刃,直直得剜着她的身心。
苏果在气头上,说出的话根本没过脑子。
但眼下这种情况根本拉不下脸来道歉,刚摸进他口袋的手悻悻的缩了回来,却又被他一把拽过去。
紧接着,响起一道冷沉的嗓音,“我这种社会败类?”
陆景行质问,苏果顶着那股骇人的低气压,不示弱的犟嘴,“难道不是吗?你本来就做了错事,我说你一句怎么了?”
平时她做错事的时候,他不都是骂得她头也抬不起来么?
苏果横着脖子顶嘴,一副要造反的架势。
陆景行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将口袋里的钥匙扔出窗外,而后拿起烟盒走了出去,“砰”地一声将门摔的震天响。
苏果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在原地杵了很久才抬手抹着越掉越多的眼泪,“这个坏蛋,我不要喜欢你了!”
苏果回到床上,想到陆景行刚才对她的态度,抱着枕头哭得一抽一抽的。
陆景行坐在楼道里抽着烟,神情阴郁。
他知道苏果没有错,但就是听不惯她的话。
陆景行从不会将别人对他的评价放在心上。
但刚才,对于苏果的那句“社会败类”,他心中的怒火莫名的被勾了起来。
他介意,介意苏果对他的看法。
陆景行心烦气躁的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等火气降得差不多了才起身。
正准备回病房时,却看到苏果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身后,手中拿着他的大衣。
陆景行看着她,没有说话。
但眉宇间显然有那么点吃惊。
苏果小步走上前,将手中的大衣递给陆景行,“外面冷,你冻感冒了怎么照顾我?”
苏果主动示好,陆景行凝着她这张哭得跟只兔子似的可怜兮兮的脸,方才有多少怒气现在就有多少心疼。
轻轻的将她揽入怀里,问道,“站在这多久了?”
“没多久。”
“穿着病号服就出来,也不知道给自己加件衣服,下次再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就该打屁股了。”
陆景行抱起她朝着病房走去。
苏果圈住他的脖颈,将脸深深的贴近他温热的胸膛。
隔着轻薄的衬衫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低低开口,“我知道乔珏语想离间我们的感情,我没有上当,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别什么事都瞒着我,我会很没安全感。”
陆景行将苏果抱到床上,瞥了眼湿漉漉的枕头,滞了一秒,开口,“我知道了。”
算是回应了苏果方才的那番话。
苏果反射弧略长,愣了两秒后才破涕为笑道,“知道就好,我收回刚才的气话,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好不好?”
陆景行,“不好。”
苏果难得看到陆景行这么别扭的样子,想了想,翻了个身下床,而后爬上了陆景行的床,“我枕头湿了,今晚将就着跟你睡一晚吧。”
陆景行禁欲了半个多月,要是让苏果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对他而言,绝对是个酷刑。
思及此,当即和衣在苏果的病床上躺下,“我不怕湿,我睡你床上就好。”
苏果眯了眯眼,默默的关了灯,而后悄悄的掀开陆景行的被子钻了进去,“天气这么冷,我给你暖被窝!”
陆景行将苏果往外推了推,“打着空调,不冷。”
苏果锲而不舍的往陆景行怀里挤,“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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