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禾谦在当晚被白桦连夜送出a市,然而在苏果和林清雅进入sk集团的同一天被神秘人绑了回来。
郊区废弃的旧工厂里,摆放着一张纯白色的手术台。
手术台上,陆禾谦安静的躺着,毫无意识。
裤子被褪到脚踝,露出那男性敏感的部位。
腰部位置,挂着一帘深色飘布,阻挡了彼此的视线。
傅未风身穿白大褂,面戴医用口罩,慢条斯理的拿起手术刀时轻然道,“泼醒他。”
简短的三个字,粗嘎低沉,显然是用了变声器。
身边的黑衣男人闻言,举起一桶水泼向昏迷中的陆禾谦。
陆禾谦蓦地抖了一个机灵,睁眼时只见一片明晃晃的灯光,刺得他晕眩。
傅未风在折磨人的时候向来不会给他们打任何麻药,然而这一次,他破例了。
他让陆禾谦在无知无觉当中失去男人身体上最重要的一部分,也让他在毫不知情下保持头脑清醒且感受到未知的最大恐惧。
陆禾谦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只能转着脖子环顾四周的环境。
废弃破旧的工厂,隐有冷风灌入。
两旁站立着带着鬼面具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阴森可怖,露出凶恶的獠牙。
陆禾谦吞了吞口水,没有惊吓出声,不是因为不怕,而是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傅未风不紧不慢的做着手术,那双清冷的眸子看着血肉模糊的地方,仿佛是在对待一个冰冷的机器毫无感情。
只是那道粗嘎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再次幽然响起,“陆禾谦,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又在做什么?”
陆禾谦听得一愣,竟然下意识的接了话,“我在哪里?你又在做什么?”
“你在一间废弃的旧工厂里,你此刻躺着的这张手术台价值七十万,而我是这场手术唯一的一个主刀医生,正在切你的命根子。”
傅未风毫无隐瞒,一一的叙述陆禾谦此刻所处的真实处境。
甚至还有这张手术台的价值。
陆禾谦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才缓慢的转了转眼珠子,不可置信的道,“命根子?你在切我的命根子?”
陆禾谦此刻的反应,像是听到了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
傅未风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回答陆禾谦的话,“是,这是惩罚,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做了不该做的事。”
傅未风在和艾斯儿的唠嗑中知道陆禾谦对苏果做的事,而陆景行对这事的处理结果仅仅只是让陆禾谦离开a市。
这种所谓的惩罚在傅未风眼里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离开a市,到外面去逍遥快活,这也叫惩罚?
傅未风对此嗤之以鼻。
既然陆景行对自己人下不了狠手,那么就由他来教训这个不长眼的敢欺负苏果的家伙。
傅未风曾说过,医生的手术刀可以救人,也可以用来杀人。
他这双手,在手术台上救过病人,也在手术台上将那些想杀他的人折磨的精神几近崩溃。
手术,进行到一半。
傅未风动作微顿,掀开帘子一角,让陆禾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在慢慢离开身体。
陆禾谦感觉不到疼痛,然那血腥可怕的一幕就这么定格在他的脑海里。
他挣扎着,叫喊着,瞳仁因为恐惧渐渐放大。
最后像个死人般直直的看着他的命根子被那双沾满了鲜血带着橡胶医用手套的手放入冰冷的铁盘里。
陆禾谦在精神经历了极大的冲击后晕死了过去。
傅未风做完手术,慢条斯理的摘下橡胶手套,“把他丢到陆景行的家门口。”
麻醉药效消失后,陆禾谦刚清醒又开始承受这非人的痛楚,许是受不了自己被阉的事实,竟又一次晕了过去。
男人将陆禾谦丢到陆景行的别墅门口后离开。
傅未风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机。
十分钟后。
陆景行的车在夜色中出现,等行驶到陆禾谦身前时停了下来。
陆景行下车,看到躺在地上下半身流着血的陆禾谦时面色一变。
傅未风饶有兴味的欣赏着陆景行的表情,慢悠悠的拨出一个电话,同时打开变音器,“陆总,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陆景行听着手机听筒中传出的粗犷低沉的嗓音,完全辨别不出是谁,“这份礼物的寓意是?”
“陆景行,你连一个欺负苏果的人都不敢动,你还谈什么守护她?”
“你把陆禾谦折磨成这样就是为了给苏果出气?”
“就是为了?原来在你心里苏果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一个女人。”
傅未风低低一笑,看着不远处站在路灯下的陆景行,眼神愈发冷厉,“苏果对我而言很重要,你是孬种,我想苏果该治治眼睛了。”
傅未风挂断电话,陆景行环顾了下四周,叫了救护车后才让人追查这通陌生号码的来历。
陆禾谦的命根子被傅未风丢到郊外喂狗,所以送入医院后医生能做的也只有保证他各项生命机能正常运行。
简而言之,就是陆禾谦被傅未风废了,从此成为了不男不女的太监。
陆家就此断了种。
陆禾谦醒来后不吃不喝,陆建诚和刘小云对于这场飞来横祸愁眉苦脸,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又谈何什么报复?
陆景行从陆禾谦口中得知当晚在旧工厂里发生的事。
戴着鬼面具的数个男人,手术台,医生
一一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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