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的背景具体是什么,卫大柱没有同家里人说,只是提了一句,近几年的政治环境可能有点严峻,卫家人都猫在部队旁边,可能不会受到波及,但卫大丫与卫二丫夫妻俩就说不准了,除此之外,卫大柱还特意叮嘱卫老太,等卫大丫与卫二丫回娘家的时候,一定得好好叮嘱,让她们都安分些,和光同尘也好,韬光养晦也罢,尽量不要出什么风头,并且尽快拿到毕业证,调回部队来工作,不然怕是会遭殃。
卫老太心慌得厉害,问卫大柱,“现在是太平年间,能出什么事儿?怎么还同遭殃扯上关系了?大柱,你确定么?如果确定的话,那妈就同大丫二丫说,咱不念了,命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不确定,那妈不敢同你妹子们说啊,万一妈瞎拦了一下,她们没能拿到毕业证,往后这不是要怨我一辈子么?”
卫大柱摇头,“上面决定的事情,我能听到点儿风声,这已经十分不错了,哪里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不行的话,你就提点提前大丫与二丫她们,让她们在大学里安分点,能省时间念完就一定要省时间,不要搞任何的风头出来。”
“具体原因我不能说,说了就是违反纪律,但用不了几年,你们肯定都会知道的。这件事儿我今天说了几句皮毛,哪怕是皮毛,既然灌到了你们的耳朵里,你们就都把这个消息烂到肚子里去,谁都不能说,说了之后我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卫添喜突然出声,“还有两年,我姑能顺利毕业,但我二姑得提前一年。”
紧张的气氛突然被卫添喜插的这一句嘴给逗笑了,“你个小丫头知道啥,怎么就有零有整的了?”
“还有两年会出现一场很大的动乱,涉及到的都是知识分子,而且想要修正这场动乱,需要整整十年的时间,从六六到七六年,从上到下清理一遍。”
卫老太:“!!!”
她的心都被揪紧了,声音又开始打颤,“喜丫头,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这才太平下来没几年啊,百姓们眼看着苦尽甘来,盼到了好日子,怎么就……”
“和一般的老百姓没什么关系,主要遭殃的是知识分子,甭管是大学教授还是什么科学家,更不用说是大学生中学生,连带着教书育人的老师,全都会受到牵连。大伯,你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应当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背景,也知道那些人身上带着哪个群体阶层的任务。”
卫添喜高估了卫大柱得到的消息,但听了卫添喜这么一说,尤其是那‘知识分子’四个字,简直就是画龙点睛,卫大柱一瞬间想清楚许多之前从未想过的东西,冷汗密密匝匝地生了一背。
“喜丫头,你咋知道这些的?是有谁同你说过吗?”卫大柱追问。
卫老太一巴掌呼到卫大柱后脑勺上,“喜丫头的能耐,是你这样的凡夫俗子能够清楚明白的么?当初喜丫头才刚出生,你和玉书带着两个孩子回家,正月初五发生什么事儿,你都忘记了?如果不是喜丫头闹病整了那么一出,你们夫妻俩坟头上的草都有两米高了。”
坐在一旁听卫老太与卫大柱讲话的谢玉书陡然想起当年的事情来,仔细想想,确实太过巧合了。
本来好端端的孩子,说病就病了,去医院检查,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后来又说好就好了,之后半点后遗症都没有留下……接受多年唯物主义熏陶的谢玉书突然有些动摇,难不成当初真是这孩子暗中拦了一把?
卫大柱没有再吭声,他虽然没有全信卫添喜的话,但也信了一大半。
卫老太问卫添喜,“喜丫头,那咱家该怎么办?你不是说同知识分子有关系么?咱家这全都是知识分子啊!你们这一辈儿的八个,念书都不错,还有你大姑大姑父、二姑二姑夫,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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