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色袍公子笑道:“长兄要护送,怎能少了我们兄弟几个,大家一起罢。”
陈蘅等人行在前,后头又跟了五位骑马的贵公子,最后是他们的府兵、家丁,遥遥坠在后头,另三路人马是近不得,远不得,若是动手,却又没有必胜的把握。
六皇子府的护卫有些急了。
有人问道:“丁校尉大人,怎办?”
“再跟一程,不能让他们进入太平帮的地盘,若是得到太平帮的接应,我们再下手就难了。”
太平帮接手之后,将武功最好的人调到了分舵一带,亦是离洛阳城最近的山头上镇守,但凡要进入洛阳到颖川一带的商人,就必须去山头上的路边茶肆里办通行令,人收一两银子一个,货则收一至二成的收益。
这,真是与水帮如出一辙。
可要走外门的,多是家资殷实的,他们很乐意出钱买平安,况且有了通行令,这一带的山贼不会为难,相反,若在他们的地盘遇上难处,还能求助,自有人接应帮衬。
当然,要请他们出手,又得付一笔银子,根据事情的大从二十两到二千两不等,要看你多少人,又请什么样的人。
丁校尉道:“有锦衣帮的人,若只我们二十几人,很难成功。”
早前的二百人已经不少,现在又多了长孙氏的近百人,就算他们武功再高,获胜的把握不大,除非与锦衣帮的人合作。
很快,他派出两人去与锦衣帮的人接洽。
不多时,锦衣帮的人过来道:“丁校尉,这笔财宝我们锦衣帮要了。”
丁校尉道:“我们要永乐郡主!”
一个要财,一个要人。
锦衣帮揖手道:“不知阁下是哪位贵人府上?”
丁校尉思忖片刻,万不能说实话,几乎想亦未想,脱口道:“宁王府!”
都城不是说陈蘅开罪了宁王府的大郡主,遭到宁王府的报复亦在情理之中。
锦衣帮的人道:“前方林子就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丁校尉问道:“还有一路人马是什么人?”
“都城到洛阳最大的山头虎头山的人。”
听说虎头山有山贼千余人,但这只是传说,谁也没有证实过。
还有人说,虎头上的几位当家个个身手不凡,有从北边逃来的镖师,还有杀过人放过火的北燕钦犯,亦有从过军、入过伍的断臂军人。
丁校尉道:“莫让他们使坏才好。”
“据我对虎头山几位当家的了晓,他们在遇到绝对的强者面前,不敢轻举妄动。”
“不是还有长孙氏的公子?”
“这是你的烦恼,他们是冲永乐郡主来的。”
长孙氏看中的是人,而不是钱。
他们需要借助得天独厚的女郎来显示他们的家族还可再延昌盛。
永乐郡主丰厚的嫁妆、身份与地位、才学更让长孙氏心动,如若长孙长的少主娶得此女,便能令长孙氏再延百年荣华。
慕容慬紧追在马车旁边,“从洛阳到太平帮地盘,要下手的地方有三处,第一处就是前方的林子,第二处是长蛇谷,第三处是乱石坡。我们得小心了!”
这三处亦是数年来贼匪们打劫商队,杀人越货下手的地方,发生在这一场的劫货、动劫宝杀人案,全都是在这儿。
自八王之乱后,各地贼匪杀人夺物的案子时有发生,各地官府早已不管,他们只需管好城内、保护好城中的大户即可,久而久之,所有郡太守、州刺史全都如此,也至贼匪横行,甚至于将山贼当成了祖传行业。
锦衣帮与丁校尉约定好,以“冲啊,抢银子!”为信号,一旦锦衣帮的带头老大喊出这话,他们就动手。
慕容慬沉吟道:“山贼动手前,都会有一信号,夜间不是鸟叫声就是放烟花,这可是白日,据说这一带的信号多是”
不会也是这个吧?
他高呼一声“冲啊!抢银子!”
韩姬心下暗道:堂堂博陵王殿下,这是准备改作劫匪了?
他连人家的动手暗号都猜到了。
不,他可是护镖的人,怎么能自己抢自己。
丁校尉心下疑惑,不想同来的十几个护卫已经拔出兵器,在这一声大喊中跟着叫道:“冲啊!抢银子!”
锦衣帮的领头人怒骂一声:“他娘的!谁喊的?”
“郎君,你就别问谁喊的,宁王府的人已经动手,我们再晚,就只能喝汤了,抢到一辆马车算一辆。”
“冲啊”
埋藏在林间周围的人纷纷冒头,挥着刀剑冲向队伍。
慕容慬道:“暗号还真是冲啊,抢银子!”
他莞尔一笑,这暗号可是他蒙的,就这样也能蒙对。
山贼们真没新意,这是最常用的动手暗号,山贼们都快用烂了,居然还有人用。
哼,他一定要告诉燕楚,动手的暗号要设得机巧,免得被人利用了去。
水帮大长老暗骂了两句,也不知盟主殿下这又是玩什么,居然吆喝一嗓子,惹得周围的人全露出头,他高喝一声:“帝月盟太平帮走镖,各位当真要与帝月盟为敌?”
锦衣帮的领头道:“老不死的东西,如此废话作甚!杀啊!”
敢骂他老不死的?
他还不到四十。
没到四十岁,只是头发早白而已,居然敢这样骂他。
水帮大长老纵身一闪,拔剑而动,只片刻,被惹火的水帮弟子与慕容慬的护卫早已加入战斗,刀剑碰撞,实力在这一刻有了巨大的悬殊。
即便,这是六皇子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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