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一早就知情,却一直没拆穿,西林觉罗氏越发疑惑,小心翼翼的抬眸,试探道:“敢问大人,与舒颜如何相识,为何愿意帮她?”
话音才落,就收到一记凌厉的警示,只一瞪,便令她心悸,“本官有必要跟你交代?休再啰嗦!限你一刻钟之内把舒颜带出来!”
交不出人的西林觉罗氏不敢说实话,也不敢否认,遂将责任推脱的干净,“舒颜啊!她……她说想家,回老家去了,怎料半路遇见劫匪,要将她带走做压寨夫人,她抵死不从,就……就被丧心病狂的劫匪给杀害了!这孩子可真是苦命啊!”说着还哀哭起来,直叹可惜!
这戏码好生熟悉,那窝劫匪已被他一锅端了,舒颜不可能再倒霉第二回 ,再者说,她说舒颜被杀,可他前几日才见过她,明显是扯谎,福康安没有当即拆穿,只继续追问,“哦?是吗?何时的事?”
一听到她说半个月前,福康安冷笑出声,此时的他才算明白,当时舒颜为何说自个儿处境危险,应该就是撞见了西林觉罗氏,这才想躲避,明摆着这妇人在撒谎,他不便透露自个儿已见过舒颜,得想法子让她自己承认,遂又追问细节,她推诿说是小厮护送,具体的她也不清楚。
福康安当即命她将小厮带上来对质,之前夫人已交代过,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就地掩埋了,是以小厮也是这么答的,一般人听到这儿只会惋惜几句,哪料这位三爷竟是不信,居然说要去坟地瞧瞧,“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根本没有坟地,心虚的小厮哪敢带他过去,眼神闪躲的故作为难,“啊?这……这不太好吧?死者为大,已然入土为安,再把人给挖出来,奴才怕被她的魂报复啊!”
给了他们机会却仍旧不肯说实话,福康安可没工夫听他们继续瞎掰,朝着那小厮的肩膀猛踢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尚未等他反应过来,又狠踩他背部,顺手将袍角往旁边一撩,微俯身,锋利如刀的目光扫视于他,紧拧的眉心尽是不耐,“爷再问最后一次,赵舒颜到底在哪儿?说实话还可以考虑饶你狗命,若再扯谎,直接剁碎了喂狗!”
一旁的西林觉罗氏见状心惊胆颤,却不知这福康安为何如此在意舒颜的去向,如今舒颜人已不在,只要这两个别出卖她,那就死无对证,然而她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只因小厮也是个惜命的,眼瞅着这位爷似是很在乎那位姑娘,小厮也顾不得夫人会不会怪罪,毕竟保命要紧,一咬牙干脆说了实话,“三爷饶命!奴才老实交代,其实舒颜姑娘并没有自尽,奴才也没杀害她,当日她扮作男装,半路调戏一位姑娘,被人抓走送官府去了!”
什么?舒颜居然没死?骤闻此言,西林觉罗氏呆愣当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甚至不确定这小厮到底是在扯谎还是说的真话。
感觉有谱儿,福康安再次质问,“被何人抓走?”
“奴才听说那家人姓爱新觉罗,便没敢招惹,又怕没完成夫人的交代会挨训,这才谎称已然将她杀害。”
好嘛!如今确定人没死,但却供出了西林觉罗氏欲谋害舒颜的事实,震怒的福康安猛拍桌子,晃动的不止茶盏,还有西林觉罗氏的心,只因那一声声呵斥快要将她淹没,“你好大的胆子!秀女找人顶替不说,还敢过河拆桥,谋害她人性命!真当我富察家好糊弄,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进门?简直痴心妄想!”
一迎上福康安那寒霜厉利刃般的眼神,她就吓得腿发颤,勉强扶住桌子才没摔倒,低垂的眼皮下眼珠来回晃动,似是还在想后招,咽了口唾沫,坚决否认,“舒颜可是我的外甥女,我又怎会指使他们谋害于她?定是他们心怀不轨,半路想欺负舒颜却没得逞,才这般诬陷于我,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她的狡辩之词根本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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