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眸子凝视着莫菲,将她面部表情悉数收进了眼里。
手中一杯滚烫的白开水此时逐渐转温,而后,他冷冷如寒夜的嗓音开口问道;“为什么沈清当初送我进去时用的证据会跟你当初准备算计沈清的资料一模一样?”
莫菲脑子嗡嗡作响,一时间没了组织言语的能力。
只是呆呆的望着许言深。
“因为你想算计她,可却未曾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将我给搭进去了对不对?”许言深在问,
目光冷冷。
望着莫菲的眸子没有多大感情,但这绝不代表他对这件事情表现平淡。
实则,他内心的波涛汹涌在早洛杉矶时已经翻滚尽了。
“不是很正常嘛?彼时你我都刚迈入商场,在哪个淘汰赛里谁都想成为留下来的那一个,沈清想,你想,我也想,可你因爱慕沈清不忍心对她痛下杀手,但我不同,我所处的位置跟你们是正反的,我不觉得我做这些有错。”
像她们这种从小在家族教育下长大的人都知晓人生履历的重要性,第一份工作对于她们来说便是跳板,虽也不想被淘汰。
莫菲也是一样。
她本不想太难堪,可当她看见许言深看沈清那种隐藏着爱意的眼神时,那颗想弄死沈清的心格外迫切,恨不得立刻马上让她滚出她的视线之内。
“所以、连带着将我一起算计进去也没错?”许言深阴凉开口,望着莫菲的眸子带着一股子浓浓的隐忍情绪。
感情他这些年在监狱里没日没夜恨着的人不是真正的仇人,那个真正将他送进去的罪魁祸首此时却打着爱他的名号成为了他的未婚妻。
多可笑?
这种感觉,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算计你的人是沈清,不是我,”莫菲冷静开口,毕竟在商场混迹了这么多年,她怎能看不出许言深这是将她带回家兴师问罪来了。
“不是你?”他扬着尾音轻声问答,冷笑了声;“不是你给她做嫁衣,她能在最短时间内最快速的将这些资料扔在法官面前让我一点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能直接捅死人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利刃,但那把利刃握在谁手里?”
许言深的意思分外明显,莫菲就算没有亲自将他送进监狱,那也是间接性帮凶。
一时间、厨房里一片静谧飘忽而过,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你一直都知道,却不说,”许言深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冷着嗓子开口带着些许凉凉的讥嘲。
“我说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我也是被算计的那一个,”莫菲的脸面上写着毫不服输四个字。
男人点了点头,笑了笑,没在言语。
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了,此时在说什么似乎也没了别的意义。
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成了他的未婚妻,而他也不可能因这件事情让她卷铺盖滚蛋。
许家跟莫家之间本就是利益联姻,牵连甚光兹事体大,不能任性而为之。
许言深这人啊!即便到了如此时刻,此时想着的还是大局利益,家族利益。或许,正如外人所言,因为无所求,所以顾大局识大体,对于莫菲,他当真是没有什么要求的。
“活该我成为你们两个女人斗争的牺牲品,”此话落地,在无后话。
莫菲站在眼前看着他,端在手中的热水从热到温在到凉透。
画着职业妆容的面色依旧毫无人色。
许言深端着杯子靠在琉璃台上整个人周围写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题外话------
脑子不好,需要休息,明天补上
第三百五十六章 我怕她不理我
静寂的厨房没有一点点声响,屋外是这个夏季微微燥热的夜晚。
凉风习习,视线落向窗外,看见的是被霓虹灯染透了的半边天。
夜幕早已降临,公寓外是一片灯火繁荣的世界。
手中的茶水早已冷却,许言深低头看了眼手中杯子,而后端起凉的恰好道出的温水一口饮尽,转身洗赶紧了杯子放在琉璃台上,欲要转身出厨房的人视线瞥见了莫菲没有喝完的那杯白开水,伸手操起,连水带杯子一起进了垃圾桶。
眼底的冷意无限蔓延开来,没有丝毫留恋。
这夜,许言深没有留在公寓过夜,反倒是驱车回了老宅,车子停在院落,管家迎上来,他温淡开腔;“老爷子睡了?”“还没、在楼上听新闻,”管家开口。
他点了点头,迈步朝后院而去。
视线所及之处,老爷子正端着一杯白开水靠在藤椅上听着收音机的新闻,男人抬步过去站在身后,老爷子视线撩起;“回来了?”“恩、”后者答。
而后拉过一侧椅子坐下去,听着新闻在说这此次总统府的出访他国的事情。
收音机里、女主持人一口标准的堪比膜板的普通话缓缓流淌出来,带着温和的磁性,与较强的专业素质,敞眼望去,此时后院最大的声响应该就是主持人的声响了。
“彭家跟陆家的角逐爷爷怎么看?”许言深温温淡淡的嗓音响起,让老爷爷微微阖上的眼帘掀开。
视线淡淡落在他身上而后快速收回。
“看台上的人在场戏,看台下的人不可多言,”这话,暗藏着一股股深意。
天家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若是说的清楚便不叫天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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