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是想事先告知,希望沈清能有心理准备,也能理解。
“我跟宝宝想你了怎么办?”沈清闷闷开口,陆景行只觉后背有些湿濡濡的,背脊一僵,似是沈清的泪水太过滚烫。
沈清的泪水,对于陆景行来说,那便是落入湖面的石子,波光粼粼,无限扩大。
“想我了我会回来的,傻,只是工作忙,又不是不要你们了,”陆先生笑着言语,而后逗着小家伙道;“儿子说,对不对?瞧妈妈、多羞人,时常哭鼻子。”
听闻陆景行跟小家伙取笑自己,贴着他后背默默流泪的人猛伸手捏了下他的腰肢,气恼的又哭又笑。
陆景行笑着转身,腾出手将她带进怀里在气薄唇之下落下一吻,“羞羞脸。”
伸手在一侧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沈清,“大花猫,擦擦脸。”
“你才是大花猫,”某人又哭又笑,一手拍开陆景行递过来的至今,整个人窝进她的胸膛里,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陆景行哭笑不得,宠溺看着她,继而暖暖道;“小花猫哭完大花猫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养猫的。”陆景行一脸无奈,若非现在空不出手,只怕她此时已经开始抬手扶额了。“我不是,”某人闷声开口,怀里的小家伙以为陆景行在跟他说话,咧着嘴笑。
“恩、蹭吧、蹭吧!儿子在我身上拉屎拉尿,阿幽在我身上蹭鼻涕眼泪,没关系,我都受着,”陆景行这话说的万分诙谐。
沈清不好意思了,松开他的腰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浴室洗脸,陆景行浅笑悠然,将宝宝交给月嫂,迈步进了浴室,哄这个脸皮薄的大花猫。
沈清正眯着眼睛捞毛巾时,干净的毛巾已经到了她脸面上,陆景行伸手给她擦着脸颊。
笑意温温。
她抬眸,正好瞧见陆景行胸前湿漉漉的一片,颇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红了红,伸手推搡着陆景行;“你去洗澡。”陆景行怎会不知晓她的小心思,微微弯身,笑道;“来、亲一口,亲完就去洗。”沈清不愿,男人不退。
僵持不下,她踮起脚尖,捧着自家丈夫的脸面落下一吻。
顷刻间,男人反被动为主动,压着她的后脑勺开始辗转反侧,片刻之后,二人气喘吁吁松开。
她一抬头,如墨般的黑眸在触及沈清目光时异常火热。
沈清太熟悉这样的目光,陆景行有本事在情欲到来时仅凭一张黑眸便将你吞噬,让你沦陷。
心里一咯噔,想到她尚且还未怎么恢复的身材,转身想跑。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带进怀里;压着嗓音磨着她的耳垂开口道;“傻丫头,跑什么。”
沈清无言,总不能将原因说出来。
他磨着她的耳垂,时不时轻啃着,嗓音沙哑蛊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在沈清面前,他向来是个重欲的人,往前在沁园,从部队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压着她爱一番,离开之前必定也是如此,从不放过她,除非每个月特殊时期。
怀孕数月,二人虽有几次为数不多的翻云覆雨,但多是草草结束,并不尽兴。
月子期间不是没想,只是碍于她身子没恢复好,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没了那么多顾及。
“出差时怎么听你说想我,”沈清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甚至是提上了一些无理取闹的性子。
“不敢说,说了怕你闹着让我回来,”男人俯身在她肩甲处啃了一口,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说着,她宽厚的大掌在其后背游走,毫无章法,但足够撩人。
“阿幽、十个月了,你有十个月没有好好爱过我了,”男人细数他的罪行。
“瞎说、明明孕中期我们还……。”察觉到跳进了坑里,沈清箴言。
男人笑意悠悠,笑的跟只老狐狸似的,伸手撩拨着她。
“未曾尽兴,不算数。”
“你……。”某人奇迹败坏,似是没想到陆景行能如此不要脸。
他浅笑悠悠,伸手轻吻她脖颈;“在这里?”
“不在这里,”她脱口而出。
男人失笑出声,挖坑埋沈清也并非难事;“那依你,去床上。”
哐当,陆景行这夜连着挖了几个坑将给她埋了,不仅埋了还将人吃干抹净。
生产之后的第一次,沈清多少有些放不开,而陆先生似是极有耐心,一寸寸的温柔遍布全身,他百般讨好,迎着自家妻子的喜好,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不让她恼怒,也不让她不好意思。
情到浓时,她喘息着道;“身材是不是没以前好了?”
陆景行停下亲吻她面颊的动作,顿了顿,叹息一声呢喃道;“真是傻。”
他竟想让她怀孕生子,又怎会嫌弃她身材不好。闺房之乐攀升时,陆景行做安全措施;他说;“此生儿女双全足以,所求不多,不得贪心。”
这在以往,陆景行是万万不愿的。
可见、心愿已达成。
夜间、陆景行哄着沈清睡下,月嫂敲响了房门,陆景行披着浴袍出去,月嫂抱着孩子站在跟前似是等着沈清喂奶。
陆景行伸手将孩子抱进去,将沈清闹醒喂奶,迷迷糊糊时,她说;“带着宝宝一起睡。”
陆景行不愿;小家伙夜间除了吃奶之外还格外吵闹。
沈清坚持,他最终放弃。
夜间睡觉,沈清并不算是个老实的,偶尔踹被子,若只是一个沈清时时刻刻圈在怀里也没什么,可多了个小家伙,陆景行整夜可谓是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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