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似的心肝脾肺都颤了颤。罢了罢了,让他吃吧!
跟只千年老狐狸讨论要不要脸,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陆先生这夜,可谓是吃的舒服。
而沈清,有苦难言,又不想叫的声响太大涨了这千年老狐狸的气焰,索性忍着不言,面上风平浪静,可这修剪得当的指尖却在陆先生的背上开了花。
陆先生这顿肉吃的,可谓是付出了血的代价。
夜间结束,沈清早已累的浑身瘫软没了力气,陆先生伸手想要将人抱进浴室洗个澡,却换来了一顿好骂。
只好就此作罢。
次日清晨起来,某人索吻未果,换来的是某人的冷脸。
沈清这会儿浑身酸痛,若非陆景行不知晏足,她怎会清晨起来浑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
还有脸索吻?
给惯的。
沈清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伸手将陆先生端来的一杯水给打翻了,吹眉瞪眼瞅着眼前一脸轻笑的男人,真是活见鬼,她浑身酸痛,他倒是神清气爽。
清晨起来跟没事儿人似的。
“我错了,下次都听你的,你让我停我就停,好了好了,不气了,”陆先生开启哄人模式。
一口情话说的可谓是贼溜儿。
清晨起来,陆太太没有半分好面色,引得陆景行临出门时被苏幕一顿好骂。
骂的陆景行头都抬不起来了。
不管何时,苏幕是向着沈清的,陆景行在儿子出生后在家里可谓是没有半分地位。
自怀孕生子后,沈清落下了些许小毛病,久坐久站都会引起腰部不适,上午时分一通秘书办成员会议,才将将过去半小时,便见坐在首位之上的人频繁变换姿势,甚至在挺直腰板时,不忘伸手去按捏后腰。
一个小时过去,坐着的人忽然站起来,让一屋子人面面相窥,甚至是有人一脸小心翼翼的准备跟着沈清站起来。
“我腰不太舒服,你们坐,”一句话,算是解释。
可众人哪里坐得住?
她们一群人在坐着作报告,当老板的却在站着听,这要是传出去了,只怕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秘书办成员此时可谓是冷汗涔涔,喜出汗之人还不忘频频拿手擦拭着额头薄汗。
章宜在一侧看着眉眼直跳,当真是难为他们这群人了。
简直是坐如针扎。
上午时分,尚且还好,到了下午,沈清彻底是酸痛难耐,恨不得能蹲在地上也是好的。
三点整,按响内线让章宜进来,后者进来见她蹲在地上吓得一个惊颤。
“你怎么了?”她问,一脸惊悚。
“腰疼,去医院。”这日、沈清腰痛难耐,工作尚未结束便进了医院,因着沈清实在是疼痛难耐,章宜就近选了家医院。
刘飞第一时间通知陆景行,男人来时,带着黑色墨镜,一身白衬衫在身,鬓角挂着几滴薄汗,一双深邃的眸子挂着浓浓的担心。
此时,沈清趴在床上,医生正在给她推拿。
疼的她是龇牙咧嘴。
“别干重活,久坐久站都不行,不能受冻,不能让腰部受到撞击,”等等话语,医生说了一大推,沈清一句也没听清楚,反倒是见了陆景行,脸色都快黑成锅底了。
陆先生想伸手拦住自家爱人,被她一巴掌拍开手臂。
圆溜溜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自行前去。
跟在身后的徐涵与刘飞见此不自觉的慢了脚步。
而身旁,章宜步伐不减,欲要追向前去,奈何才跨出两步,便别人擒住手腕阻了动作。
“干什么?”她没好气开口,欲要挣脱。
“人家夫妻俩打情骂俏我们隔太近不好吧?”徐涵笑眯眯开口。
秉着一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模样。
可、、、、这句话不能用在章宜身上。
“你瞎啊?那是打情骂俏吗?”她话语冷冷,没有半分好脾气。
“松开,”甩手之际不忘冷声警告。
“咱还是不要上去当电灯泡了把?”徐涵在度笑眯眯开口。
章宜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阴沉着一张脸瞪着眼前男人。
半晌,原本安静的走廊忽而响起一阵市井妇人的叫骂声。
“当兵的了不起啊?当兵的就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良家少女啊?你们二对一有意思没意思?真当过往路人瞎是不是?”
傅冉颜是泼妇,章宜也是泼妇。
骂街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
傅冉颜的本事,徐涵见过许多回,但章宜的本事,不多见。
可今日、眼前这女人的一番叫骂声简直是让她们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你别给我乱说。”
“哟、还想打人啊?有没有王法了?”论骂街,明显章宜更甚一筹。
刘飞在众人指指点点走松开了章宜的手,后者冷睨了二人一眼,转身离开。
电灯泡是不当了,就看不惯这两死人脸。
傍晚时分,陆景行放下总统府工作陪着沈清回了住宅楼。
一回去,小家伙杨这手求抱抱,沈清这会儿腰疼难耐,满足不了他这个要求,
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亲了亲,转身上楼。
小家伙见自家母亲走了憋着嘴一副要哭额模样。
陆先生这会儿哪里有功夫去哄自家儿子?
老婆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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