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人擒住手臂拖回了车里。
“你们疯了?”她怒声质问,压着嗓子开口。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程仲然开口提醒,略微严肃。
“沈清不想入驻陆氏集团,陆景行口口声声说爱她,但最终还是把她不喜的事情强加在她身上,陆槿言还好好的,凭什么让沈清去管?”说着,她修长的指尖指着远处别墅。
前座,司机驱车车子离开。
后座女子剑拔弩张望着程仲然,看得出,若非是隐忍,只怕是都要手撕了他了。
而程仲然显然是不想跟她做无为的争吵,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都不是好东西,”她怒声开口。
陆景行不是好东西,程仲然也不是好东西,她们那群人都是一丘之貉。
一样的黑心黑肺。
傅冉颜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伸手,拿出手机欲要给沈清拨电话,却被程仲然一把抢了过去,“你干什么?”
“我要告诉沈清,陆槿言好好的。”“告诉她能怎样?你懂什么?不该你管的事你别管。”程仲然伸手将手机交给前方副驾驶上的保镖,望着傅冉颜的目光带着些许警告。“你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说着,她伸手欲要撕了眼前人,程仲然一个闪躲,避开了。“不该你管的事你为什么要管?陆景行家的家事你为什么要管?”她反问,话语刻薄。“我不想在车里跟你吵,你最好识相闭嘴,”这是他给出的最后警告,有些事情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傅冉颜忍着满腔怒火回了酒店房间,哐当一声带上门,而后开始噼里啪啦一阵质问声迎面而来。
“为什么她会在涠城?”
“为什么陆槿言好好的却让沈清管理公司?”
“陆景行是什么意思?”
沈清每天累的跟狗一样是因为谁?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傅冉颜,你不要瞎参合,对沈清没好处。”“什么是有好处的?把她推上高位是有好处,成天累的跟狗一样是有好处?”孩子还没满周岁,每天却要忙于公事,这就是陆景行给沈清的生活?“不站上那个位置,怎能服民心?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难办?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委屈劳累?”比她委屈劳累的人多了去了,陆家的场子里,被护的最好的是沈清。
相比之下陆槿言这一生为了权利的付出,沈清有陆景行护着。陆槿言二十岁进了陆氏集团,如今三十好几,十几年如一日的坐在高位带动全国经济,十几年如一日的在被政治感情折磨着。“谁委屈谁难办?陆槿言?还是陆景行?”她大声质问。
“她们难办是因为她们生在这个段位上,沈清不是,她们从小就在权利的纷争中长大,应付这些如鱼得水,沈清呢?你说我只看表面,你觉得陆景行一个男人坐着高位又要兼顾家庭不容易,但你从不会说从一开始他就是流氓,这一切都是他强取豪夺来的,累?难办?身不由己?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我看你们就是疯了,成全陆槿言毁了沈清。”“打着服名心的幌子让沈清坐上陆氏集团高位,让她在陆槿言建立好的体系下行走,陆景行政场难行最起码还有你们在,沈清呢?她孤身一人,你们简直就是疯了,处处为难一个女人。”
傅冉颜说着,火气上来,伸手抄起一侧摆设的水壶直接抄程仲然砸过去,若非他躲闪的快,只怕已经遭殃。
“手机给我,我要告诉沈清,”傅冉颜伸手,懒得同他言语。
直接伸手要东西。
程仲然自然是不会给。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他依旧是这句话。
“你们身处高位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觉得你们稍微好一点我们就该感恩戴德了?觉得陆景行护着沈清,沈清就应该知足了,陆景行看起来是在为沈清遮挡狂风暴雨,可实则这狂风暴雨都是陆景行带来的,程仲然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手机给我,我俩散伙。”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副嘴脸了,你们跟一边嫖娼一边劝人从良有何区别?”“你们男人的本质都是一个样儿,贱。”“得不到的时候苦苦哀求抱着人痛哭流涕,得到了却也不过如此。”这日、沈清同陆景行从火锅店出来已是十点之后的光景。
路上,街灯昏暗,落在车内忽明忽暗,沈清靠着车门,闭目养神,纤瘦的手心被陆景行握在掌心,她未动,身旁响起温软声;“累了?”
她恩了声,算是回答。
“靠过来休息会儿,”话语结束,沈清靠了过去,男人肩膀宽厚很有安全感。
她确实很累,是那种用脑过度的累。但却知道,这种累,无法用言语表明。
陆景行伸手,从后方取出靠垫放在大腿上,吻了吻自家爱人发顶柔声问道;“趴会儿?”她微微摇头,表示不用。
路上,临近总统府。
沈清包里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显示的是傅冉颜的号码,伸手接起,那侧响起急切声;“我见到陆槿言了。”
------题外话------
不容易,终于写到这里来了、、、、、
第四百五十章 你没什么要无问的吗?
车内,沈清靠在陆景行肩膀上接电话,许是因为隔得太近,又许是因为傅冉颜的声响太过响亮,陆景行听见了。
那侧,傅冉颜拿着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跟程仲然周旋,出口的话语难免有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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