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欲要用言论来推动陆琛“亲自”给她报仇,收拾严家。
倘若不是许燕亲自找上门来,沈清从未想过这么早将人送进地狱。
你竟敢招惹我,便要付出一定代价。
有本事动手,就有本事承担后果。
此时的陆琛,如同被沈清架在火把上烤,上不得,下不得。
倘若他不为沈清做主,无疑是在公开承认任何人都可以挑战天家权威,行吗?自然是不行。
沈清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啊!
原以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足以解决一切,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沈清的野心远不止如此。
这个女人,如她所言,若是自己不好能连带着陆景行,她是愿意的。陆琛穿着浴巾双手叉腰站在衣帽间来回走动,满腔怒火欲要借此发泄出来,可徒劳,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严正奎,撑死不过半月便要收网,如今却毁在了沈清手上。
当真是厉害,当真是离开,一箭多雕。
哐当一声,椅子被踹翻再地,陆景行这哪里是娶了个媳妇儿,这是娶了头野狼回家,趁他们不注意一口咬住他们的脖颈,很不得能直接咬死。
正在昏睡的苏幕一下惊醒,起身披着晨缕朝衣帽间而去,未见陆琛满腔怒火在腰间来回渡步。
陆琛见人,心头怒火更甚,一巴掌落在衣帽间木质门板上,望着苏幕狠狠道;“护着沈清?那姑娘厉害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夜之间将我们都扔到了阴沟里,苏幕你瞧瞧,就如此人,你还想护着她?”言罢,陆琛将手中秘书徐泽打印出来的新闻扔到她眼前,哗啦一声。
落在地上,苏幕俯身捡起一张张看着。
相比于陆琛的怒火冲天苏幕较为平静,翻看过后直接将东西扔在一边,冷淡的眸子看了眼陆琛,而后道;“自作自受。”闻言,陆琛面色黑沉沉的如同烧了几十年的锅底似的。
“自作自受?她沈清天大的本事,用舆论摁住陆家咽喉,让我们不得喘息,苏幕,你当真是看不清实事局面?”陆琛硬邦邦的话语落下来,苏幕闻言仅是忘了其一眼,而后道。“你们这么多人阴人家小姑娘的时候怎就没想到人家会有跳起来反咬的一天?我看你当真是这个位置坐久了,坐糊了心。”
起初老爷子陆琛等人算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时,怎就没想到会有今日?
一群大老爷们算计一个小姑娘的时候难道没想到沈清回有绝地反击的一天?
“苏幕、”陆琛此时本身怒火中烧,被她如此一浇灌,自然是更火大。
苏幕伸手拢了拢身上睡衣,轻飘飘的眸子落在陆琛身上,而后转身离开。
徒留这个被政治熏了心的孤家寡人站在原地。
这日上午,陆琛难得未有一大早去总统府,陆景行昨夜夜宿基地,回来时,只觉总统府气压低沉,尚且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才一推开书房门进去,劈头盖脸的纸张朝他砸过来,伴随着的是陆琛极为怒沉的声音;“看看你拼了命死活取回来的女人是怎样的。”
陆琛话语落地,陆景行弯下身子将文件拾起来,一张张翻看过去,只觉头疼。昨日事情历历在目,她就说,以沈清的身手怎会被一个手无寸铁的许燕给招呼了,原来最稳质疑不在酒。
为了将敌人往死里踩,她稍稍吃点苦头算什么?
沈清这人,也算是个能狠下心做大事的人了。
陆景行只觉鬓角直抽,昨夜为了此事,他与俞思齐等人商榷一晚上才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而这个法子尚且还未得以使用,他的爱人直接出手摁住了严家与陆家的咽喉。
满天新闻飞的玄乎,此时,陆琛满面郁结挂在脸面上,难看的紧。
而陆景行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倒是好手段,将新闻放出去,借用陆家的手替她报仇,你娶的女人当真是赛过总统府的智囊团,恩?”最后一个恩、承载了陆琛极大的怒火,恨不得能死了陆景行也是好的。沈清无疑是在挑拨离间,唆使陆家对严家下手。
欲要上钩的鱼儿被她这么一惊,哪里还能得偿所愿?
陆琛的冲天怒火欲要掀了总统府的屋顶。
陆景行全程未言语,转而,书房门被敲响。
“进、”铿锵有力的一个字甩出去。
徐泽推门而入,只觉书房气压低沉,停顿了几秒才缓缓开口道;“国外新闻版块也有此次新闻。”砰、陆琛拍桌而起,似是不相信自己耳朵。
“你再说一遍,”男人怒歇的眸子欲要喷出怒火。
“国外新闻版块也有此次新闻,”徐泽再度重申。
哐当,谁能想到,这个素来沉稳自持在国民面前素来和蔼有佳的一国总统此时被激怒的伸手砸东西,徐泽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场面。
思及此,不由得为沈清狠狠捏了把汗。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足以证明他此时有多狂怒。“当真是丢人丢到出国际了,你娶了个什么东西,”前半句还算好,后半句,陆琛直接操起桌面上东西砸向陆景行,男人偏头躲过。“许燕动手在先,沈清不过是正当防卫,这事换做是谁谁都会如此做,”陆景行有意为沈清开脱。
“正当防卫?”陆琛问,似是停了天大的笑话,撑在桌面上的手指缓缓点头桌面道;“你老婆身手了得这事儿你会不知晓?许燕手无寸铁跟她动手又能占得便宜便只有一种可能,沈清故意为之,陆景行,你休要找借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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