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出差,正好给你添些衣物,夏末秋至的日子,别感冒了才好,”说罢,指了指地上购物袋。“谢谢、”她轻声开口道歉。
午后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沈清靠在遮阳伞下微微闭眼,带着些慵懒之意。野猫不闹人,可那几只小猫当真是闹人的人,闹得沈清是频频蹙眉。
某人见此,弯身,伸手将其脚边闹人的小猫提溜起来,一手两只给扔到了院子里的栅栏里。“外面那些人找你都快掘地三尺了,你倒好,躺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跟几只野猫过起了惬意的时日,”首都与江城都快翻了天了,而这个当事人却全然当成不知晓这回事似的。大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有何不可?”她反问,跟猫在一起不用耍心机,跟猫在一起不用玩计谋,跟猫在一起不用被算计。
虽心疼,可这种过日子,也不是过不成不是?“陆景行不要,沈氏集团也不要了?”他问。
说着、伸手将沈清凉椅上的抱枕拿开,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其脚边。
如此随意,就好似二人关系多年,此情此景不过是极为随意的闲话家常罢了。“不要了、”沈清答,话语干脆利落。“心够狠,”男人赏给其三个字,算是最终评价。
身亲闻言,仅是笑笑。“你准备如何安排?”他问。
“我自有分寸。”她答。
第二百六十章 主动出现谈离婚
2011年十月,金秋时节,碧空如洗,转眼之间婚期两年。
十月29日,陆景行电话响起,能知晓其私人电话的人并不多,打这个电话,要么是朋友,要么是其主动留的号码,而今日这通电话,属前者。
2011年五月,陆先生定了了一套独一无二的情侣手表,沈清这人,素来清淡,不喜那些亮金金金闪闪的首饰,常年佩戴的除了手表再无其他。许久之前,男人路过一处地铁站,见其广告牌上有如此一句话,一旦拥有,别无所求。
彼时,陆景行与沈清之间矛盾丛生,男人突然瞅见如此一段话,只觉心头一颤,而后花费巨额金钱定了一套情侣表。
世间仅此一对,独一无二。
唯一的要求便是要求对方在十月三十一日之间送到手。
可今日、手表到手。
人却不再。总统府办公室,陆景行将手表打开摆在眼前,望着其微微失神。
心头思绪泛滥。
而后、伸手将手表收进抽屉里,微微叹息一声,开始办公。
2011年十月走过末尾,沁园的尾桂盛开,整个院子芳香四溢,这日周末,陆先生一身黑色西装从直升机上下来,尚未站稳,扑鼻香味迎面而来,让男人直直站在原地许久。
而后呢喃道;“桂花开了。”徐涵闻言,似是有些没听清,于是侧眸忘了自家先生一眼。
只见男人抬步朝后院走去,停在桂花树下,仰头观望这盛景。
徐涵见此,稍稍退后,将空间留给这个正在思忖的男人。
陆景行这人,许是自幼身处环境不同,不喜与人热络,大多数时候你见其与人侃侃而谈,极大多数都是应酬时,私底下,他少言。
自与沈清结婚这一切都变了番模样,男人笑颜增多,许多时候,倘若自家爱人在前头行走,男人站在后头见其背影都能浅浅笑着。
眉眼间带着的是对生活的满足感。
许多次,徐涵见此,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她所到之处,他全是笑脸。可这一切,在大家与小家相冲突时悉数都烟消云散,成了泡沫,二人起先只是气氛僵硬,而后争吵,在后来剑拔弩张,在后来持刀相向。
一切如幻灯片般转变,快的令人措手不及,短短数月,恩爱夫妻变成了持刀相向的仇人,一切,来的那么快,那么猝不及防。
昔日的恩爱岁月,一阵过堂风吹过,悉数成了泡沫。
随风飘走。
他虽位高权重,但也有诸多身不由己。不知何时,在男人尚未成婚之前,朋友之间小聚,某人醉酒,笑着揶揄其道;“位高权重享尽天下人之福,这些是我们羡慕不来的。”男人闻言、浅笑,话语中带着些许无奈;“位高权重,王孙显赫不见得好。”那时,他初听这话,以为是谦虚。
直至后来,时间推移,见多了他身边的尔虞我诈之后才知晓这句话的真谛,位高权重王孙显赫也不见得好。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孟子曰:故天能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婚后之余,徐涵见得最多的便是男人的无可奈何。2011年十一月初,沈南风与商场人事应酬,言谈之间,对方不免开玩笑问道;“近日怎不见小沈董?莫不是跟着陆少回首都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南风听闻此人提及沈清,心头一咯噔,而后强颜欢笑道;“她最近身体不好,要静养,真难为您还记挂着她,待她谢谢您。”眼前这位长辈,与沈风临辈分相同,二人也算得上是有交集的好友,工作方面合作较为愉快,沈南风对其也算是客气有有加。
闻言,老者笑了笑;“若说江城杰出的晚辈,细数下来也就那么几个人,沈家两个,傅家一个,高董一个,想在找也是找不出来了。”“沈清若是去首都了,当真是可惜了。”长者话语直白,透露着对沈清的惋惜。
沈南风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但却未言语,只听其说。“讲来,这沈清也是会遗传,性子像沈风临,容颜倒是像极了生母,身上倒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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