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苏暖不禁大笑起来。
这个总经理,大概是武侠片看多了,一听到法术就想起武功,就想到江湖上开客栈的。武侠世界里,最倒霉的就是开客栈的,总是遇到打架,锅碗瓢盆全都被砸烂了,血本无归。你别说,这酒店装潢华贵,随便一点损伤,补起来都不是小数目。一旦损坏,也只能休业修补,对生意的影响确实非常大。
再说了,如果能在周围布下控法大阵,对明天的事,也大有帮助。
“哎,行啊。”苏暖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给你们半价优惠。”
——
在苏暖优哉游哉画阵法的时候,茂爷正着急地给预定的门派接班人打电话:“你,赶紧地,将我们门派的账做一做,然后明天一早,就去税务局申请查税补税,千万别耽误了。”
门派接班人呆住了:“师父,你要当遵纪守法好公民?咱们要补税,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茂爷何尝不知道这是大出血,但是,大出血总比被抓起来要好吧!要是被正式公布查出偷/税/漏/税,那罚款才是天价,他们小门小派的,哪赔得起?
“别废话了,赶紧地!”茂爷叮嘱,“记住,这就是头等大事!”
那头,茂爷的接班人弟子连夜整理账目,而酒店这边,万宝汇也顺利结束了。
虽然出了点意外,但这次万宝汇,实在是二十年来最成功的一次。不算苏暖买下种子的一亿元,就是在苏暖的刺激下富商们拍下的东西,也让整个万宝汇的拍卖会的成交额比往年足足翻了十倍。
别说各家自己卖的东西,就是扣成交价的彩头,每家都分了近五百万。
“这次实在太赚了!有了这笔钱,我养老金就够了,以后就不出来做生意,连门派都可以交给接班人了。”何老美美地看着账户里的钱,心满意足地做着打算。
谁知这话一落下,旁边便传来一声冷冷的笑:“哼!”
在高兴头上,谁也不愿意见冷脸,这不是扫兴吗?何老登时拉下了脸:“老鹤头,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丧门星呢?”
鹤老在风水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不管去哪都被奉为上宾,“鹤老”这个称呼,他已经担了二十年,现在忽然被叫老鹤头,哪里忍得这口气?
他怒拍红木椅子扶手,喝道:“姓何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何老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喝着茶悠悠地说:“就是怪你的意思!”
鹤老的脸色也拉下了下来,何老比他更快,冷冷一笑,说:“世上有厉害后辈又怎么样?咱们七大门派传世千年,谁家里面没有些厉害法宝?那个苏暖,除了一把朱砂两张符纸,还有什么?只有钱了。她再厉害,要用到法宝,还不是求我们?咱们学法术,又不像古代先辈,以降魔除妖为己任。一辈子求的,不就是钱吗?”
“说得对。”另一个喝着茶的a掌门点头赞同,“说来说去,我们学法术、传法术,不就是为了在这世道里混口饭吃吗?做人呐,最重要的,还是挣钱。”
鹤老总算是听出来了:“哼!什么钱?不过是借口罢了!分明是你们看我被苏暖那臭小娘们儿胡说了个卦,便要反了我!”
“鹤老,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什么叫反了你?现在可是现代社会,咱们讲究的是圆桌会议,和谐共处,从来没有尊谁为盟主的意思。原来见你有几分本事,人品也不错,我们几个又不想费那个闲心,所以将万宝汇交给你打理。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b掌门摇晃着手里的扇子,嘲弄地笑了,和众人交换了个眼色:“至于那一卦是不是被看穿了,咱们彼此心知肚明,你又何必硬撑呢?”
鹤老登时涨红了脸,不敢在苏暖那一卦上争论。
要再吵下去,万一有人借着苏暖的卦象给他设计点什么,可怎么办?
可风水圈里有个习惯,谁退一步,谁就得被欺负一分。众人见他脸上露出难堪之色,又不敢说话,便趁机将话说清楚了。
“老鹤头,有些事,我们不说出来,不代表我们不清楚。你想当头头,指挥我们对付苏暖,这事要是成了,我们当然服你。可现在你不仅斗法失败,被苏暖看破了命盘,还差点连累我们得罪苏暖这个大金主!做不成事,那就别怪我们不服你。”
何老明白地说:“没当老大的本事,就老实呆着,别一副大家都要听你话的样子!拜你所赐,我们都把苏暖得罪了,明天一早,还得去苏暖那里赔罪讨好。我说老鹤头,这笔讨好费,直接在你的钱的扣吧?”
“凭什么!”鹤老没想到,自己谋划当盟主的事功亏一篑不说,还被几个老东西趁机反扑,想扣他的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你们人做的那些龌龊事……”
现场登时乱成一团,吵架的,推搡的。要不是担心弄坏东西要赔钱,他们能用法术现场打起来。
没有人发现,在这场争论里,茂爷始终沉默着。吵架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几乎动手了他就笼着袖子在旁边看着。到了最后,他也不过叹了口气。
“唉……算了,我先走了。”
他门派不景气,几个老头经常不把他放在眼里,默认他没有说话的份。现在他说要走,也只有一个c掌门意思意思地挽留:“我们打算开个庆功宴,茂掌门不等享受美食再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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