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到他,登时双眼一亮:“这刀灵真好!”
还能看出他是刀灵?柴荣皱眉:“哪家弟子?”
“不肯说呢,估计要用刑呢。”苏暖笑吟吟地威胁着,成功将三个修炼者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师兄……”小姑娘登时哭了,“我害怕!”
“别、别怕。”高挑个也被吓得面无血色,却硬撑着男子汉的面子。“咱们都是修炼的人,筑基化元,难道不是生死一线过来的?这、这有什么可怕的?”
“就是!”魁梧男大声说,“不过就是一死!”
两人这么一说,小姑娘更害怕了,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那样子,好不可怜。
苏暖忍着笑,对柴荣交代了几句,转身又进院子里去了。而柴荣,则将人往车子里一塞,开车走了。
一回到院子里,苏暖脸上的笑就淡了下来。这里没人,苏暖便祭出本命罗盘,细细地搜查整个院子。
这三个修士来得不正常,这里虽然是个阴气集结之地,但除了高杉这类非人非死的物种之外,没有什么修炼方法需要阴气。修士修炼,需要的都是灵气,阴气对修士来说有害无益,为什么会有修士来这里?根据今晚的情形和传言推断,他们已经持续近七十年都来这个房子附近了。
为什么?
苏暖的罗盘一寸寸搜索着,将整个院子扫描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哪里异常。
这里除了阴气浓重,没有哪里异常。
怎么会这样?苏暖站在原地思考着,忽然感觉到一点——这房子的风水不算特别差,怎么说都有青龙抬头了,为什么还会形成这么浓重的阴气?
这阴气浓重得,就像是战争年代的万人坑似的,这怎么可能呢?这个地方没有发生过战争,也不可能一个地方死了几万人。
苏暖忽然想到了一点——这阴气,或许是有人做了阵法,故意将周围的阴气都聚集在这里的。
再一回想,苏暖便想到了附近的风水格局。
这附近确实被人特意调整过风水格局,将赴京混乱不堪的气运整理过。气运在地面上就像看不见的水,可以布局让气运流动,也可以做穴让气运盘旋。早在城市规划的时候,应该就有顶尖风水师在附近疏通气运,先把方圆十里的气运都聚集在一处,然后做了三条大道,保证气运不疾不徐地流通。就像三条人工运河一样,汇集起来的气运灌溉着周围的房子,所以在附近住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苏暖当时选中酒吧的地址,也是想借这片风水格局。不过,现在仔细一想,世上有光就有暗,就好像河水汇集多了,那么水里的沙子就会多。沙子多了,就容易堵塞运河,所以运河要定时疏浚。
对气运来说也是一样的。做格局将风水拢在一处,不可避免地也会将阴气、晦气、凶煞也汇集在其中。一般风水师做格局的时候,都会有个阵眼,用来堆积这些阴气、晦气、凶煞,同时在阵眼周围布下除煞的阵法,及时消除阴气凶煞,免得造成危害。
苏暖仔细想想,这附近的风水格局阵眼,就是这栋房子。这么一来,就能解释为什么这房子的阴气重得不同寻常了。可是,除煞的阵法呢?为什么她没看到?
她想了想,干脆趁着夜色,直接用一张符咒将自己送到房子的楼顶,用俯视的角度,一次扫描整个院子。
一眼看去,苏暖的心登时提了起来——她发现了,这院子的围墙下就是除煞阵法,房子的地基就是阵法的主体。藏在房子地基的最深处,所以翻新重建也没有破坏。
可是,这个除煞阵不是简单的除煞而已,阵法里,还套了一个另外的阵法。这阵法和除煞阵非常相似,但是作用绝对不是除煞。
苏暖自己就是阵法的大行家,不敢说通晓世上的所有阵法,但阵法的用途就像考试的题目一样。她或许不知道怎么解题,但考的是物理还是化学,她作为学霸,总能一眼看出来的。
这阵法……苏暖一时没法准确判断,只知道大概是个传送阵,但是传送的东西是什么,传送的另一端是哪里,却一时看不出来。
不过,看不出来不要紧,苏暖回到房间里取过包包,打开平板,又回到屋顶,将里外两个阵法都画了下来。阵法很细致,苏暖花了点时间,一阵折腾完,天都快亮了。
酒吧那边,刑罚也差不多了。
三个修士被苏暖的符咒化成的绳子绑着,动弹不得地坐在椅子上,呆在厨房门口。看柴荣慢条斯理,想玩艺术品一样,其实他只是在给店里的成员做牛肉千层酥饼。
就是烤酥饼的时候,那牛肉的滋味都融入酥饼里,滋味实在是……
“咕嘟……”小姑娘咽了口唾沫,呜咽地说:“师兄,我饿了。”
两个男修士也肚子咕咕叫,但他们撑住了,高挑男说:“小师妹,咱们是已经筑基的人,学过辟谷术的,怎么能贪吃呢?”
小姑娘委屈:“可是,我学了辟谷术只是不用吃,不代表我的味觉没了。师兄,这个,真的好香……”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话,柴荣将烤箱打开。
一瞬间,香气扑鼻而来,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三人的意志力全书摧垮。
“师兄,我好想吃……”小姑娘喃喃地说了一句,忽然仰头哭了起来。“哇!为什么别的师兄师妹出门没遇到这事,咱们就遇到了!说好的去外门分坛呢?为什么我们却来了这里!被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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