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年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才女, 年小姐尽得年夫人真传,如今她的大名也是人尽皆知。听说是叫诗诗的不是?这外面传来传去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就是不知这是乳名啊,还是大名?”
“……”
郭络罗氏一走,年夫人直接就晕倒了。
年诗诗被关禁闭了, 跪祠堂,学规矩,除了早晚定省,再不许出院门一步。
而年夫人这一晕,身体就垮了下来。缠绵病榻,日日汤药不断。
…………
而另一边,八阿哥和九阿哥已经进宫请旨,要去西洋。
“西洋的人来偷咱们的东西只怕不是一次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以前有没有偷了别的去。他们对咱们不怀好意,可咱们对他们的了解,却只是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些。谁也不知道那些是真是假……所谓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儿臣觉得,我们很有亲自去一趟的必要。”
“儿臣对西洋的东西很感兴趣,很想去见识一翻。他们能来偷咱们的好东西,咱们凭不能去把他们的好东西拿过来自己用?那些钟表,在儿臣看来也没什么稀奇,偏偏卖的那么贵?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咱们没有吗?焉知这些东西在他们那边是不是烂大街的东西……”
“这些洋人奸滑,来我们大清,我们以礼相待。可谁知他们回国之后是如何说我们的?儿臣觉得,我们很应该去一趟,一则扬我国威,二则万一他们若是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说我们坏话,亦可为我大清正名……”
出国这样的大事,当然不会一请旨康熙就同意。事实上,从那之后,他们是有空就去。直磨的康熙没了脾气,最后不得不答应他们。
虽然得了旨意,可这出国本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前期准备还是很多的。
许愿一听他们要出国,心里也是跟着一动。她还没在古代出过国呢?可想想到底还是将这念头给压了下去。至少现在是不行的。
不说别的,额娘是肯定离不了她的。失去十几年的女儿终于找回来了,日子刚有些盼头了,女儿再这么离开,还去那么远,一路上风高浪急,一个不小心就会藏身海底的……她会放她离开才怪了。
再加上弟弟还小,她也见识到了这个时代后宅的阴私,身知她弟弟有多危险。让她现在就撒手离开,她也做不到。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她一直觉得四阿哥就是那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确实说过,只要她在,她想要护着的人就不会有事。如果她现在选择出国……天晓得他会怎么想?万一再像上个世界那样,害死亲人,她还要不要活了?
所以,这念头也就一闪,她就老实了。
八阿哥九阿哥要出国的事情,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而皇子出使,这就是两国交际,当然不可能轻慢。准备来准备去,一直到康熙四十一年年初,才终于准备出发。
八阿哥和九阿哥出使的消息,直到这一刻,才被众人所知。这是国事,虽然其他人都大一惊,可反应也没太大。最大的就要属郭络罗氏和年诗诗了。
年诗诗已经傻了,她这才刚因为过年,被解了禁。一出来,就听到八爷九阿哥要去西洋?“这怎么可能?”他们出国了,难道不夺嫡了?
而郭络罗氏则是痛哭不已,一大早就去八阿哥的府前去堵他。泪眼涟涟的看着他:“我就这么不好?”
到底是一世夫妻,还被他连累到被挫骨扬灰,八阿哥对她到底是不同的:“你很好,是我不够好。”
“骗人,如果我很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要我?”
八阿哥苦笑:“是我配不上你,娶了你,便是害了你。”
“我不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害了我……”她哭的不能自禁,整个身子都发软,若不是身后嬷嬷扶着她,她根本站也站不直:“你别以为,你躲去西洋,我就能断了念。爱新觉罗胤祀,你听好了,我郭络罗氏明月,这一生非你不嫁。如果不是你,我情愿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这辈子,你欠定我了。”
“你,这是何苦?”
“苦不苦,你在乎吗?”
“明知道我不在乎,你又何必自苦?我不在乎,不会心疼,在乎的是你身边的人,心疼的是爱你的人。”
“你混蛋,最混蛋的混蛋。”郭络罗氏尖叫一声,终是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八阿哥却是目不斜视的越过她,越走越远。是的,他是混蛋,他害死了额娘,害得她孤魂无依。害得兄弟不得好死,他确实是混蛋,天下第一号的混蛋。
所以这辈子,他不想做混蛋了。
八阿哥和九阿哥走了。许愿一身男装,跟其他阿哥一起,一直将他们送到通州码头。他们会一路往南,直到广州,从广州入海……
京城少了两个人,可却觉得安静了很多。
十阿哥整天抱怨,抱怨他八哥九哥不讲意气,有这样的好事也不提前跟他打招呼。等到他们都把旨意求下来了,他再想去求已经错过了机会。任凭他撒泼打滚,康熙只不松口。
到是郭络罗氏,在八阿哥离开之后,不过半年就出嫁了。嫁去了蒙古,以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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