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听你说让他们离了吗?还没离吗?”秋韵问道。
“前两天离了!可这女人不安分,刚才还打电话来缠着子寒呢!电话是我接的,我骂了她一顿!可这女人脸皮厚,一定还会来缠着子寒!你说我该怎么办?”秋茹苦恼地道。
“那就给子寒重新找个啊!”秋韵不以为然。
“找了!可子寒竟然告诉人家,他们两不可能!气得我和他奶奶都急上火了!对了,他奶奶给我出了个主意,你听听觉得怎么样?”
她凑到秋韵耳边悄悄地说了。
秋韵听了扯了扯唇:“这不太好吧!子寒肯接受也就算了!要是不接受,那不是害了人家女孩?”
秋茹笑了笑:“子寒应该肯的,当初和姓季的不就是乱来的一晚上,结果就娶了她吗?这女孩和姓季的不一样,我和他奶奶已经考察过了,人品什么的都没的说,在子寒公司工作,也精明能干,以后嫁过来,还能帮子寒!子寒会接受的!”
“那女孩肯吗?”秋韵问道。
秋茹又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他奶奶去问过了,女孩愿意的!”
秋韵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人抱着乐乐站在路边,一会霍子寒把车开来,伸手就道:“我的手机!”
“这孩子性急了,没人给你打电话的!你急什么!”
秋茹不满地把手机塞给他:“快开车,子翼他们都等着我们过去吃饭呢!”
霍子寒回头陪笑:“稍等一会,我打个电话就走!”
他赶紧拨了季苒的电话,铃声响着没人接。
霍子寒等铃响停了也没人接,想了想编了条短信发过去,解释了自己不能赴约的原因,说晚点再联系她。
季苒此时正在医院外的餐厅吃饭,胃饿的有些痛,她就在附近先解决。
餐厅今天人多,有些乱,没听到铃声。
等吃完饭去开车,看到短信还有三个未接电话。一个是霍子寒的,两个是薛云浚的。
季苒想霍子寒晚上会联系自己,就没回电话,先回了薛云浚的。
铃响了两声,薛云浚就接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季苒,下班了吗?”
“嗯,云浚哥,你有事吗?”季苒问道。
“能麻烦你点事吗?”薛云浚试探地道。
“云浚哥和我说话需要这样客气吗?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季苒笑道。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在我这,受了点伤,想请你过来帮他包扎一下!不好意思,本来可以去医院的,就是有点麻烦……他是在工作中受伤的,要是去医院,免不了被问东问西!你知道的,我上次工厂爆炸的事就惹人注目了,不想再节外生枝影响生意……可以吗?”薛云浚道。
季苒皱了皱眉:“很严重吗?”
“不是太严重,要是很严重,我肯定送医院的!不麻烦你的话你先过来看看,处理不了再说!”薛云浚道。
季苒想了想问道:“要我带药过来吗?”
“不用,我这边都有!对了,你在哪,我过来接你好了!”薛云浚道。
“医院!”
“哦,刚好我也在附近,等我几分钟,马上就道!”
季苒挂了电话,等了几分钟,就见一辆黑色的皮卡车停在自己面前,薛云浚探出头笑道:“不好意思,让你坐这样的车,我是出来办事,顾不上换了!”
季苒自己拉开车门上车,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云浚苦笑:“我新开的厂,涉及一些化学用品,他不下心弄得爆炸了,被玻璃片炸伤了!就他受了伤,没其他人受伤!我没送医院就是怕人家盯着我!你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做!我上次爆炸的事就写了很多检查,还时不时有人来抽查!那些人你知道的,检查是假,要实惠是真!真伤不起!”
季苒蹙眉:“你和霍子寒说说啊,他和市里那些领导关系好,会帮你的!”
“我知道,可是总不能一点小事都麻烦他吧!等我自己不能解决再说吧!对了,今天这事你别告诉他啊,他要是知道,念叨也能把我念叨死!”薛云浚叮嘱道。
“嗯!”季苒想想霍子寒那性格,就点了点头。
薛云浚开车出了城,在高速路上走了二十多分钟,下了高速又走了差不多半小时,才在一个山头上办的厂停下。
此时天都黑了,季苒下车看到这厂还没全部完工,只是四周搭起了围墙,厂房都还是简陋的框架随便搭起的房子。
“这边来!”薛云浚带她往里走,边道:“这厂明年年底才投入使用,到时你来看就不是这样了!”
“你这厂做什么的?”季苒随口问道。
“药厂,我正在和德国一家公司谈两个出口药品项目,要是谈成了,利润很大!”薛云浚道。
奉城已经有两家药厂和国家联营办厂,季苒也没多想,跟着走了进去。
到了一个休息室的样子,两个男人正守着一个病人。
看到两人进去,两个男人就起身叫道:“薛哥!”
“小齐,给客人倒杯水!季苒,你来看,就是他哥哥被炸伤了!”
薛云浚指了指床上,随即想起什么,赶紧跑到桌边,给季苒拿来了手套口罩。
季苒脱了大衣,带上口罩和手套走了过去,病人脸上露出来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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