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作出来的妖,跪着也要作完。
宽大的白色毛巾直接遮住了唐心语的双眼。视觉一旦被阻碍,让唐心语忽然失去了安全感。
挣开墨一帆按住的手,就要去扯下白色的毛巾。
“啊……”
墨一帆大掌一按,直接将唐心语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按压,像一个干渴已久的苦行僧,拼命的吸允着求之已久的水源。
而唐心语,就是墨一帆这位苦行者,生命里唯一的圣光。
唐心语的眼睛被遮住,只感到墨一帆的唇齿在撕咬着自己的唇瓣,明明是发泄的风格,还含着一股极力克制。
抬手抵在墨一帆的颈侧,唐心语第一次觉得自己在看似文弱的墨一帆面前,力量如此悬殊。
手掌心下男性的肌肉,喷薄有力,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和肆意。
墨一帆一手固定着唐心语的脸颊,另一手摸索到唐心语的腰侧,大拇指隔着浴袍,在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腰窝,仿佛要把浴袍戳出一个洞来。
唐心语忍不住直起了背脊,躲了躲。可偏偏墨一帆穷追不舍,用他的双脚夹住自己不安分想逃避的膝盖,死死固定住。
唐心语气上心头,直接掐着墨一帆的胸肌,顺时针拧了一圈。
墨一帆也报复性地撕咬了一下唐心语的唇角,语气低沉得可怕:“既然你对王董这么感兴趣,要不然我们来说说,你中途离开宴会厅,去做了什么吧。”
唐心语所有的神经瞬间凝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墨一帆一把扯下盖在唐心语头上的白色毛巾,寒冷的眸光如利剑,直刺唐心语于心底。
唐心语这才反应过来墨一帆今晚又想亲近又在克制的不对劲。
“你监视我?!”
唐心语脑海里立马浮现了这个猜测,怒火爬了起来。
墨一帆一听,将手中的浴巾搅成一团,摔在地上,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倒是真的希望自己能监视你,这样在我发现你和王董先后离开时,才不会发疯一样,整栋庄园四处寻找你的踪迹;才不会像傻子一样,小心翼翼的不敢伤害你;才不会跟失了心智一样,坐在你的面前,任你搓扁揉圆!”
唐心语目光一震,盯着墨一帆良久。
“你……”
可唐心语刚说出一个字,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
有些顶不住墨一帆如火一般的视线,唐心语微垂下头,发现自己的膝盖依然牢牢地控制在墨一帆的双腿间。
墨一帆是在生气,可他即便生气的时候,也不愿意放开自己。
唐心语的心忽然有些不忍起来。
“你真的,很着急到处去找我?”
墨一帆没有好气,高冷的“嗯”了一声。
“你就坐在轮椅上,在楚家的庄园里,四处找我?”
这一回,墨一帆没有这么快应声了。
毕竟他偷偷换了佣人的衣服,戴着面具。
可面对唐心语锲而不舍,执着要一个答案的眼神,墨一帆强迫着自己的视线不要闪躲,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没有骗唐心语,他承认的是后半句。
唐心语倏尔莞尔:“我开始是觉得王董很奇怪。因为他主动坐过来跟我聊的时候,提了你一句。他说,几年前他曾输过给你,现在他回来,他绝对不会再输你。”
这下轮到墨一帆心口一震,他定定地望着唐心语:“你是因为我,才去跟着王董的?”
这完全出乎墨一帆的预料。
在他最初的猜测里,自己这个选项从来不在唐心语的备选范围之内。
可如今现实又给了他一个大耳光,把他打得有些幸福地发懵。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对着唐心语大声说话。墨一帆恨不得立马把时针倒拨,重回到几分钟之前。
唐心语别开视线,嘴硬道:“你想多了,我是在晚宴上,一个人坐得无聊了,想找点乐子消谴消谴。”
唐心语推开墨一帆。这下子,唐心语膝盖上的钳制,轻轻松松地解开了。
墨一帆拉住站起来,准备离开的唐心语,带着微微薄茧的手指,落在唐心语的手腕上,眸光里有一簇簇小火苗。
唐心语回身,毫不客气地重重地拍在墨一帆的手背上:“我困了,要睡觉了,你自便吧。”
唐心语一步跨到床边,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
立即傻眼。
这一张床在被子上面,不仅有美丽的白天鹅,在被子下面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雪白的床单上,一套红色蕾丝睡衣,布料少的不能再少了。外面只有一层薄纱披着,想都不用想穿上这一身,那个场面会有多么香艳。
蕾丝睡衣旁边,还整齐的摆放着好几个小盒子,盒子上标明了各种味道。
另一边摆放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有软鞭,有链条,还有一些唐心语叫不出名字的物品。
又羞又恼的唐心语觉得脑壳都要被震碎了。
她扭过头,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墨一帆一眼。
墨一帆立即举起双手,以示无辜:“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唐心语冷笑了两声:“呵呵!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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