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招想了想,误会不误会的,这事儿只能私下和赵生生先沟通,先不能过江宁叙的手。
“行,我开车过去,你说地方吧。”
军招都喜欢一些小胡同里的小馆子,环境好不好的他不在意味道好胜过一切,这也是他和江宁叙吃不到一起的原因,江宁叙吃什么不挑,可他挑环境,毕竟两个人的出身还是不同的。
他先到的,坐在小板凳上面,这地方就是个露天烧烤院,里面外面都是人,现在院子里坐不下就摆了一些小椅子往外坐。
赵生生提着包懒散地走了过来,和军招摆摆手算是打了招呼。
江巍照烧成肺炎,你说他们做父母的能轻松得了嘛,不仅仅是折腾保姆,连带着父母姥姥一起折腾,刚进好就严重刚进好就又严重,赵生生这脑子里现在觉得装的都是浆糊,不好用了。
“点了吗?”
她问。
坐了下来,包没有地方放,拿着吧不方便,背着包不舒服。
军招指指赵生生的头发:“生姐最近开始留长发了,挽起来挺好看的。”
随便夸了一句,也不太走心。
赵生生好不好看实在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军招指指后面:“点了点肉串还有烤青菜,一会不够你在点。”
老板端出来盘子,盘子里面装的都是小串。
“说吧,什么事。”
无缘无故不可能的喊她姐。
肯定是出事了。
“事儿不大,就是听起来挺糟心的,金子这小子不地道……”
这事儿讲起来呢,算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吧,军招早早跟着江宁叙,那金子跟着江宁叙的时间也不短,算是元老级的员工了,江宁叙这不是因为儿子的身体原因这一阵子就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军招自己忙不过来,好几个厂还有公司,他也不是神仙忙的是团团转,金子以前也管过一些事儿,绝对不是第一次重用他,过去吧就知道这小子脑子转的快,可这次这个快转到公司账目上来了。
无非就是觉得自己有点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没有拿到他认为合理的钱,自己下手去拿了,谎报了一些账目,事儿肯定不大,钱想追也能追回来,问题出在他这样干可能会让江宁叙受点刺激。
江宁叙对金子不薄的。
“都开吗?”老板问军招啤酒是不是都启开。
“都开。”
军招看赵生生:“姐,你能喝吗?”
“没事,我也不喂孩子。”
喝了两口,事儿吧大体明白了,怎么说呢,事儿真不是个大事儿,可出在江宁叙的身上那就算是个大事儿,信错人?
“什么时候发现的?”
“知道不久,别人和我提之前我也没往心里去。”
这事儿吧,旁的人讲一些闲话他会区分这话的真实性,那外面讲他闲话的人还少吗?说他军招背着老板私下怎么地怎么地的不在少数,军招就真的没往那边想,大家也是一块儿干出来的,觉得不能,小金子不是那糊涂人。
赵生生喝了几口啤酒,吃了点菜串,拍拍手。
“我开车来的,喝酒了不能开回去,一会你找个代驾车先开回厂吧。”
军招点头。
“知道了,姐。”
她拎起来自己的包,看了看,是的,她这个包就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拿走就舒服了。
“金子的事儿你先别和他说,我来处理。”
军招:“那他早晚也得知道啊。”
赵生生异常冷静:“我过后告诉他。”
“那金子……”
怎么处理啊?是现在就处理还是要再等等啊?
“行了,你吃吧,我回去了,我儿子最近烧成肺炎了反反复复的。”
“知道了,快回去吧。”
赵生生摆摆手,拎着包打了车就离开这地了,上了车她开始打电话。
江宁叙合作的那些人她想弄清楚也不是太难,没有什么复杂的流程,想要搞清楚一些事儿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就是对方有意隐瞒她也有她的办法叫对方说实话。
然后给继母打电话。
“妈,求你件事。”
江宁叙继母眨眨眼,第一次说求她。
立即认真了起来。
“你说,生生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大事,你帮我拖住江宁叙两天,两天就行……”
大概讲了讲自己这边的情况,讲的是江巍照的情况,孩子生病按道理江宁叙肯定不能离开,但他现在需要暂时离开一下,收尾的时候他回来就行。
继母看了一眼江朝阳,江朝阳纳闷,心里打鼓,赵生生又搞什么?
又要训他了?
继母挂了电话。
“她打电话干什么?”
继母讲了讲,江朝阳根本不同意装病,好好的他装什么病啊,再说说的不清不楚的,孩子生病阶段为什么一定要宁叙回他这里来待两天?讲不过去的。
“孩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江朝阳一激灵坐了起来。
“孩子没事,生生在电话里特意提了,说孩子就是有些反复,宁叙最近挺累的,已经有点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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