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蹭,廖文艳又不会咬你。我回去她肯定会咬我。”白籽扁扁嘴。
廖文艳简直就是把白籽当成了阶级主义反动派,看白籽的目光都淬了毒似的,白籽惹不起就躲远远。
“所以说你干嘛非惹她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吕帅嚼着菜口齿不清的说,眼睛里尽是幸灾乐祸。
“是我惹她么?明明是骆明远这个蓝颜祸水惹的祸。”白籽瞪着吕帅。
萧宾正好路过听了一耳朵,从白籽背后伸出个脑袋,一脸八卦的问:“骆明远怎么祸水你了?”
他突然冒出来,吓了毫无防备的白籽一跳。
白籽看萧宾一眼,萧宾自从彩排草莓糖事件后老开白籽玩笑,搞得白籽颇为尴尬,懒得理他,就没说话。
不过萧宾这个人特别不要脸,自从国庆自觉窥见骆明远心意,就不拿白籽当外人了。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白籽往自己那一桌走:“吕帅那一桌有个史胖,负担太重,没地方去你就坐我们那桌,我们那桌饭量小。”
白籽被领过去之后才发现中了圈套,骆明远跟萧宾是一个寝的。
“远哥,一个被你祸害的少女。你可要负责啊。” 萧宾n任务就是拎着白籽扔给了骆明远,末了还扔给骆明远一个哥们只能帮你到这里的表情。
白籽听了萧宾的话,一脸无奈。
面对骆明远疑问的目光,白籽端着碗就想跑,被萧宾强行按着坐下。
最后还是萧宾自己开口解释:“白籽被廖文艳她们几个孤立了,没地方吃饭。你懂的。”萧宾虽然不着四六,但是观察能力还是十分敏锐。
萧宾的位子被白籽坐了,他就从旁边顺了一张凳子坐在了骆明远的右边。
骆明远看了一圈,视线停在廖文艳那一桌,那一桌现在只有三个人,空了一个位置,问:“你跟廖文艳一个寝室?”
他表情有点惊讶,似乎也震惊于白籽的运气。
白籽讪讪的笑了,别说骆明远惊讶,自己也惊讶自己如此非酋,但白籽还是开口解释道:“跟廖文艳一起也还好,我就是找吕帅聊天。”
倒不是白籽非要装好人,廖文艳也没动嘴赶人,至多就是摆个臭脸,自己玻璃心还甩锅给别人还是不好。
骆明远很体贴的没有深究白籽的话,估计是思考了一番措辞,才对白籽说:“你要不习惯跟她们一桌吃饭,就到我们这桌吃吧。”
白籽本来想拒绝,没想到其他三个男生也挺热情的附和说:“是啊,是啊,有个女孩子饭都变好吃了。”其中以萧宾最为积极。
白籽想想,人家都这么热情的邀请了,拒绝显得太不给面子了,何况自己是真的不想和廖文艳大眼瞪小眼,乐不得的答应了。
骆明远这一桌四个人都是班干部,骆明远是班长,萧宾是体育委员,姜潮是卫生委员,邓冬冬是学委,就白籽一介白身。
好在他们一班的官员们十分亲切,这顿饭还是吃得非常和谐的。
吃了饭各自回寝室午休,骆明远怕白籽不认路还多嘴问了一句,“你知道女寝在哪边么?”
也不知道基地怎么想的,男女寝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严防死守杜绝男女生交往密切。
白籽点头,自信满满的说:“你放心,我认得路。”然后一溜小跑跟上班上的几个女同学回了寝室。
骆明远站在食堂旁边的路上,不放心地看着白籽一路跑远消失在一大排苍翠的玉兰树后面。萧宾才搭着骆明远的肩膀,揽着他往骆明远寝室走。
骆明远实在不是个能隐藏心事的人,十几岁的年龄还未修炼得波澜不惊。
他对白籽的与众不同太过明显,宠闺女都不过如此了,以至于萧宾都伪装不下去。
萧宾小声问骆明远:“兄弟,咱们两个,你也没必要瞒我,你对白籽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骆明远没有直面回答,往前跨了一步,走到了萧宾前面。萧宾不大理解骆明远的躲闪是什么意思,说:“老问题啊,你喜不喜欢白籽?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邓东东和姜潮两个人已经从宿舍楼的楼梯上去了,骆明远却没有跟上,回身走向楼下的小坪旁的座椅坐了下来。
萧宾自然也没有回寝室,走到骆明远旁边坐下。
“我怎么感觉你这么磨叽了。喜欢?不喜欢?一句话的事。”
“喜欢。” 骆明远说。
萧宾自己问得起劲,得到回答后反而不相信了:“你真的喜欢?”
骆明远看着萧宾说:“难道还是假的?”
萧宾哇的一声叫开了:“哇,千年老树要开花,你居然还有喜欢人的时候,不是,我想不通,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为什么是白籽?你喜欢她什么?”
夏末的中午灼人的阳光将骆明远覆盖,骆明远的眸光静谧又通亮。“我不知道。”
萧宾思前想后也没觉得白籽哪出挑,萧宾追问:“总有什么优点是吸引你的吧?”
白籽优点一时想不起,缺点倒可以列个表出来,骆明远不确定地说:“漂亮?”
萧宾噎了一下,才犹疑地看着骆明远的眼睛,没有发现显而易见的病灶,说: “不是,白籽对你下了什么mí_hún_yào?您这是山珍海味见多了,喜欢清粥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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