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严成天脸上的伤,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奚念和奚雯都被气得半死,奚念更是不断焦急的拼命解释,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仅仅是对面的蒋家姐妹和她们的男朋友不承认,好像局子里也没多少人相信她说的话。
单纯的奚念,不停焦急替严博川和季少昀解释。奚雯心中也咽不下口气,只想和对面两个女人撕架。
严博川和季少昀都是明眼人,他们看出了这局子里的门道。对面四个人恐怕在暗里做了疏通,才敢这样颠倒黑白。
蒋家姐妹得意的在那边翘着二郎腿。严博川猜的一点儿都没错,他们的确暗中找人做了疏通。钱权的好处就在这里,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一手遮天颠倒黑白。
严季两人面对这样的情况,既不辩解也不着急。
严博川大手握住奚念冰凉的小手,抽了张桌面上的纸巾,动作轻柔的帮小姑娘擦掉因为因为着急而不停往外冒的眼泪:“别哭,我没事。”
哭了对宝宝不好。
小姑娘进了局子就在不停不停的解释,现在眼睛和耳朵都是红扑扑的,严博川看了不舍得,就轻言轻语的安慰;“别那么紧张,我不会出事。”
奚念回看严博川,眼里满是焦急和担心:“他们的背景挺厉害的,你们要是被误会了怎么办!”
小姑娘站在她面前不停的跺脚,原本扎起的马尾现在有点松了,白皙的耳朵旁边有好几缕头发跑出来,让她看起来有点苍白憔悴。
严博川忍不住伸手,用手指夹起姑娘那几缕柔软的小头发,然后轻轻的把它们压到耳后:“我不会出事的,你放心。有我在,我们谁都不会出事的。”
男人声音低沉稳重,让人莫名觉得心定。他说得声音很轻也很淡定,一点儿都没有摊上事儿的害怕,也没有故作镇定的不自然。语气轻松自在,就像是在询问奚念晚上想吃什么。
可能是淡定的情绪会被传染,奚念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在男人沉稳的气场里渐渐安静下来……
她抬头凝视男人深邃的眼眸,有种从所未有的安心感涌上心头……
季少昀那边,大姐奚雯更是彪悍,脱了高跟鞋就想和蒋家姐妹上去掐架,幸好被季少昀揽腰一把拽回来,抱在怀里:“亲爱的,你冷静点儿。这事情交给我就好啦!”
奚雯没奚念这么安静,就算被抱着也不停的挣扎。
可季少昀却冷静的抱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时间久了,奚雯也冷静下来,放下手里提着的高跟鞋,就只是瞪着双杏眼怒视蒋家姐妹。
蒋家姐妹听见对面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出的话竟然这样狂妄自大,都是哈哈大笑。
“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找来的巴佬,这么自以为是。你们能解决?哈,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是谁,又以为我们是谁!”
严博川和季少昀听着对面的讥讽,都只是笑笑不说话,就是笑意都没到达眼底,冷凉得很。
没有回应的吵架没意思,严成天他们四个看无论怎么激对方,那两个野男人总能够牢牢的定住奚家姐妹要爆发的情绪。一边热火朝天得骂,一边冷眼相对,这架就吵不起来。
闹了段时间,被打的严成天觉得头晕乎乎,有点害怕,吵着要去医院。其他三个人只好陪同,录完了口供就从警察局撤走去医院。
走的时候严成天还不甘心,让自己的助理留下来继续疏通疏通关系。起码要把对面那两个碍眼的小白脸和那些小混混关在一起,让他们好好吃吃苦头才行。
符毅海和严博海闻讯赶过来的时候,恰好在局子门口碰了个照面。
严博海看到来人竟然是严博川的贴身助理,脑子嗡的一声响,难道他儿子打的人是……?
严博海拼命在心里祈祷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好死不死,符毅海一看见他,就立马调转过方向向他走来。严博海恨不得变成隐形人,这样傅毅海就找不到他。
“严总,您也是为了贵公子的事情来的吗?”符毅海笑眯眯的迎上去问。
严博海听了,头脑先是一片空白,但很快回过神来后,又瞬间释然。看来自己蠢儿子的确惹事了没错。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那个杀神。这下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帮不了他了。
“是这样的,符助理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吗?”
符毅海点头笑笑:“我们家严总说了,这件事就不劳您费心,我会帮您解决的。您年纪大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别管。
严博海这段日子算是被严博川给彻底打怕。他年纪不小了,没有了年轻人那股狠劲,被打倒后再也爬不起来,只能畏畏缩缩的往后退。
他斗不过严博川,这是他的自知之明。听到符毅海这么强硬,严博海也不硬扛,笑呵呵退走。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管不了他儿子这么多,自己犯的错就自己扛吧。
符毅海劝走严博海,自己继续往局子里走。严博川警告过他,不能让奚雯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一进局子就很谨慎的绕着奚雯走。
照着严博川的要求,找到局子里管事的,发现自己晚来了一步,有个趾高气扬的年轻人正在和管事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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