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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跟女人同一间房睡的。过几年,我就可以跟女人同一张床了。”景煊低沉的道,眸底含笑。
“我还不是女人。”唐槐纠正他。
景煊扬唇:“我知道,我会努力让你成为女人的。”
唐槐一听,脸颊一红。
“唐槐。”
“嗯?”
“这样跟你在一起,真好。”
“景煊哥,我会努力的,争取我们的幸福。”
景煊点头:“我相信你,不过你不用努力,爱上我也会幸福的。”
“为什么要救我?”
“不救你救谁?”景煊眸里的笑意愈发浓郁。
“要是这刀朝你脑袋砍,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样的后果,唐槐背脊一阵发凉。
“只要你没事,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不去想。”景煊柔情蜜意地看着唐槐。
这样的话,胜过甜言蜜语的情话,让唐槐心中再次感动。
“你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唐槐问,脸上写满的心疼。
“军兵嘛,受伤是很正常的事。”
“景煊哥。”
“嗯?”
“以后能不能不让自己受伤?就算是为了我,可以吗?”
“好。”景煊眸华一闪,“以后我做任何事情,都要先想到你。”
唐槐听闻,勾唇轻轻一笑。
“很晚了,睡吧。”
“嗯。”唐槐躺好,闭上眼睛。
景煊也不关灯,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浅笑地看着唐槐。
橙黄的灯光下,女孩的皮肤嫩得掐出水来,小巧的鼻子,弯弯的睫毛……很漂亮!
突然,唐槐睁开眼睛,看向景煊。
景煊一笑:“睡不着?”
是不是因为他躺在她身边,她不自在,睡不着?
“尿急。”唐槐尴尬的道。
这是老泥砖房,屋里不设计厕所的。杨经海那间房,放着一个木桶,杨经海晚上起夜时,就站在木桶前解决。
可唐槐睡的这间房没木桶,就算有,景煊在,她也敢木桶解决。
景煊听她这么一说,坐了起来,拿过手电筒,“到外面去。”
“你陪我?”
“当然!”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到外面,就算她胆子很大。
唐槐下床,和景煊来到外面。外面有一个环境很差的厕所,里面很臭。
景煊把唐槐送进来后,就站在门外等她。
唐槐解决完后,浑身舒服了。
出来时,景煊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唐槐抬头,看着天上的夜色。
天上挂着一轮弯弯的月牙,她心里暗想着:“见到月亮了,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月圆之日了,真希望蝎子的精华,能够把阿妈的病,完完全全治好。”-
景煊和唐槐是在第三天才回到安县的,还带回来一个老头和三箱满满的书籍。
刘小玉知道景煊带唐槐去a市找老中医给自己治病。
景煊和唐槐带回来一个老头,刘小玉不惊讶,她惊讶的是,怎么一趟回来,就多了三个纸箱?
那纸箱看去很重,景煊顾了好几个人抬,才抬进屋里的。
杨经海像个骄傲的孔雀,双手负在身后,昂着下巴,边打量着唐槐所住的楼房,边傲慢地走进来。
刘小玉站在回廊下,疑惑地看着搬书进来的人和走进来的杨经海,这个老头,怎么看去这么傲慢?
杨经海这种傲慢,不是让人讨厌的那种,而是让人觉得很滑稽,很搞笑的那种。
杨经海走到刘小玉面前,昂起下巴打量着她,小眼睛在刘小玉头上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你就是唐槐的阿妈?”
唐槐一听,无语,她刚才进屋前,有叫过“阿妈”的,刘小玉还应了一声……
刘小玉点了点头,柔柔一笑:“是的。”
杨经海看着刘小玉的笑,柔柔的,整个人也是柔柔的,想到唐槐一脚踹向杨伟的腿间,杨经海在心里啧啧地道:“母女俩差别真大。”
“嗯。”杨经海傲慢地嗯了一声,然后抬脚进屋。
唐槐和景煊随后进来,刘小玉拉住景煊,轻声地问:“景少,他就是你说的老神医?”
不像啊,倒是像只骄傲无比的小孔雀。
景煊眸华如墨:“嗯,这段时间他都会在这里住。”
他们说话虽小声,可是杨经海不耳聋,听到了。
杨经海扬眉,看着刘小玉和景煊,啥子?
丈母娘叫女婿为景少?不是叫名字的吗?这称呼,怎么听着都带着一股敬重。
就算这个小子很厉害,丈母娘是丈母娘,是长辈,这小子在摆什么架子?
杨经海冷哼一声,好像他才是景煊的岳父,要叫恭敬地叫景煊为景少一样,很不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盯着景煊的眼睛,锐利无比。
听到他哼一声,刘小玉转过身,微笑地看着杨经海。
只是看到杨经海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景煊时,刘小玉的笑在嘴角处僵了僵。
她狐疑地看看杨经海又看看景煊,这两人……有仇?
景煊知道杨经海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但他就是不理杨经海。
那几个人搬书进来后就走了,在来前,景煊已经给他们支了工钱。
那几个人走后,唐槐赶紧给杨经海倒了一杯水:“杨爷爷,喝口水,一会儿我帮你收拾房间。”
杨经海接过水:“我饿了,有东西吃吗?”
刘小玉一听,赶紧道:“有的,小凤给我送来一条排骨,我蒸熟了。”
说着,刘小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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