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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到景老太那厌恶又狠的眼神,杨红星目光一抖,噤若寒蝉了。
唐槐走过来,把口琴递还给小男孩。
然后走到景军泰面前,从容不迫地一笑:“景爷爷好。”
然后越过景军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笑问:“这么大动静,不会是跟我有关吧?”
景军泰颔首,严肃地看着唐槐:“你很招黑。”
唐槐眸光僵了僵,然后苦涩一笑:“我知道,我平时都很小心活着。”
景老太一听,想吐血,她平时小心活着?
在县城给她看病时,怎么这么拽?
杨红星脸色苍白地看着她,也小心活着吗?
这件事,没有掰倒她,自己要小心活着!
“既然知道自己很招黑,我想你也知道招黑的原因。找出了自己的毛病,凡事要三思而行,脚踏实地做人。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要的,也不准要。”
景军泰这话,像是在教育唐槐,但聪明的唐槐,却听出他话中带话。
景爷爷是不是觉察到她和景煊的恋情了?
所以,才暗示她,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要该的也不准要?
她不该想景煊哥,但不要想得到景煊哥。
唐槐心里震惊,但脸上,摆出似懂又不懂的懵懂样,眼睛盈盈秋水般,清澈地看着景军泰:什么意思啊?
景军泰看着她单纯,又懵懂的眼睛,微微蹙眉,难道她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喜欢景煊?
还是她愚蠢,听不懂他的话?
这么愚蠢的人,更加配不上景煊!
“唐槐,你不是说上厕所的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刘小玉过来,责怪地往她肩膀拍了一巴掌:“阿姐差点被你吓死!”
唐槐一脸懵逼,揉着被拍痛的肩膀:“我怎么了?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酒下肚后,胃很不舒服,也不想吃了。阿妈,我这么大人了,又是在村子,我能做什么吓死你?”
“你就是单纯,有人说,见到你跟景少搂搂抱抱进了他的房。”柳肖肖走过来。
唐槐一听,瞳眸一瞪,惊讶一番后,然后无奈地摊了摊手。
她看着景军泰:“景爷爷,我知道您为什么要跟我说刚才那些话了。您放心,我会凡事要三思而行的。”
三思而行,她不一定要顺着别人的意而行,她喜欢景煊,就会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他。
狗屁不该想的不想,不该要的不准要,特么的,她唐槐喜欢的,就想要!
他的男人,她就要去想,自己的男人自己不想,谁想?
“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家景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景老太也走了过来,给唐槐打了预防针。
唐槐一副“真好笑”的表情看着景老太,看着景老太满是皱纹的脸,突然,想到了景煊说的话,十年后,不知道奶奶还活不活着……
“景奶奶,您的担忧是多余的。”因为她没打算这么早公布她和景煊的恋情,景煊说等她十年,十年之后,人和事都会变的。
“你最好不要起这种歹念!”
“景奶奶请放心。”她早就起歹念了。
唐槐不好意思地向大家鞠躬:“因为我惊扰大家,影响大家愉快地喝喜酒,非常抱歉,我给大家赔不是。”
说完,唐槐转过身,对着刘小玉苦笑一下,“阿妈,我们回家吧。杨爷爷在等着我们呢。”
除了杨红星和唐颖,众人愣住,不知道要不要接唐槐这么大的赔礼。
似乎,她也没做错事啊,上厕所,路上遇到景娜,带景娜回去拿外套,来这里教小孩吹口琴。
他们实在找不出唐槐的错在哪里,她道什么歉呢?
“唐槐姐姐,你要走了?我不要你走,你还没教我吹口琴!”小男孩见唐槐走了,挣扎着要从镇长夫人怀里下来。
和刘小玉唐丽走到院子门口的唐槐停下来,回过头,对小男孩一笑:“姐姐不教你吹口琴,抱歉。”
她回眸一笑,让阳台上的景煊看得彻底,景煊眸华一闪,唇角的笑意更浓,他的女孩真好看。
镇长夫人不解地问:“你会吹口琴,为什么不教阿宝?我可以付你钱的。”
“阿姨,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阿宝是景家的亲戚。我怕跟景家亲戚走得太近,被人说我攀高枝,”
景军泰一听,眸光深沉,景老太却觉得这丫头不会说话,一点都不讨喜。
刘小玉母走了,柳肖肖现在跟刘小玉玩在一块,刘小玉她们走了,她也跟着走了。
刘小玉她们一起,跟着过来看热闹的人,觉得很尴尬啊。
他们纷纷用一种怪杨红星的眼神看着杨红星,都是这个挑事非的女人!
害得他们没能喝喜酒,现在都散席了,好吃的被吃完了,不好吃的,也被打包了。
他们还想着,打包一些回家,给没能来喝喜酒的家人吃。
现在好了,热闹没看成,菜又被别人打包完了。
他们看杨红星的眼神,就像看到仇人一样。
又是婚戒又是捉~~奸,孙子这场婚礼,真是“热闹”。
前面婚戒的事,过去就算了,可是捉~~奸这种事,关于到景煊的名声。
而景老太宝贝景煊,像宝贝自己的命一样。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子差点儿就因为杨红星而败坏名声,她就怒不可遏。
她突然朝杨红星冲过来,对着她怒骂:“以后景家有喜宴都不会请你来!没素质,没教养!”
骂完后,又冲向唐颖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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