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本家,只是眼下又由不得他不表态了,总不能够真的叫江小鱼将偷了太后赏赐的玉佩这事儿给坐实了,他面上也跟着无光不说,在太后面前自然不好交代,且侯爷带着这么人来本就没有存着大事化小之心。
“这事儿把本来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不过既然牵扯到了天家赏赐的东西,自然不能够马虎,将当事人都叫上,也是对太后老人家的重视,侯爷觉得如何呢?”江原微微笑道。
“你既然将太后都搬出来了,本候也能够拒绝么?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就算是将全世界的人叫来也无妨!”江厚远冷笑了一声,沉声说道,他到心里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孙女儿,所以到并不心虚,只是觉得江原护短小题大作而已!
又是一阵等待,江小鱼的面上挂着闲适自然的微笑,冷眼瞧着江原与屋子里面的几个亲戚说些闲话,她作为一个小辈这里没有她说话余地。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在江家都是有些地位的,她结合着几人的官职与性子,思索着那些人日后是能够用到的。
倒是未曾等多久,江奇然与江惠然前后脚到了,两人刚跪下,江奇然还没有来得及在众人面前哭诉自己的委屈,江小鱼起身,摇着上的团扇,微微笑道:“叫两位妹妹来,只是有句话要问个明白,昨日你们在桃夭院折腾了半夜,未曾找到你丢失的玉佩,这无凭无据的老侯爷却说是我偷了你的玉佩,不知道两位妹妹怎么看?”
江奇然恨恨的瞪了一眼江小鱼,起身靠近了自己爷爷一些,冷声道:“我的玉佩是在你的院子丢的,不是你偷的,又是谁!”
“捉贼拿赃!”江小鱼把玩着指甲淡淡的说道,“你既没有亲眼见到我偷你的东西,又没有证物,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自个儿不小心将东西给弄丢了,怕宫里面怪罪,然后却栽赃到我的身上来?也罢,说叫我是个没娘的呢,活该了收你们欺负!”
“放肆!”江厚远愤怒的脸色的肌肉微微颤动起来,眼睛因为生气鼓了出来,“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奇然的人品,你问问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难道会冤枉你不成!你今日若是将东西交出来了,此事也就罢了,你若是不交出来,你看本候会不会放过你!这只是其一,其一你殴打奇然这事儿,又该怎么算!”
“老侯爷打算怎么办?”这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屋里面的人听到声音俱是吃了一惊,齐齐的抬眸往门外瞧去,只有江小鱼低声的骂道:“倒真会挑时候!”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小鱼的未婚夫赵凌,他今日穿着一件玄色的长衫,将他身上那股子轻佻的气质压下去不少,整个人显得深沉了许多,配上那凌厉的眼神,整个人多了几分杀气。
众人急忙起身行礼,赵凌随意的摆了摆,边走边说道:“今日我得了空,便是打算来瞧一瞧的未来的媳妇儿,没有想到却是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就是耳朵比一般人灵敏了些许,方才从小鱼的话,我差不多也知道了诸位这么兴师动众的为了哪出,只是不明白的是,侯爷凭什么一口咬定我们小鱼就是那偷东西的小贼!”
他嘴角一勾笑的有几分邪魅,看着江小鱼的目光更是宠溺,顿了顿接着说道:“侯爷你相信你孙女的人品好不会冤枉人,那晚辈也相信我未来媳妇儿的人品不会偷东西,她看上什么东西,晚辈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替她得到,她用得着偷吗?”
一听到赵凌的声音,江奇然面上先是见到心上人的欣喜,紧接着是一阵阵发白,她不断的咽着唾沫,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之,她眨了眨眼睛,用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赵凌,咬了咬唇,小声的说道:“世子说的不错,只是奇然的玉佩真的不见了……”
“你的玉佩不见了,那是你自己不小心,跟小鱼有何关系!”他目光冷厉的将屋子里面的人全部扫视了一眼,鄙视的笑道,“你们这一屋子的大男人合起来欺负这个一个小姑娘,你们寒碜不寒碜?”
他又责备的望着江小鱼道:“你也是的,受了欺负也不知道找人来叫我一声,我这未婚夫是做什么使的?我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你叫人欺负了不成?”
赵凌身份尊贵,在场的人自然没人敢反驳他的话,只得羞愧的低下头去,心将江厚远骂了一遍,若是真的将这位小魔王得罪了,他日后倘若报复,又该如何是好?
“欺负?”江厚远却并不显得如何怕赵凌,满是皱纹的脸色虽然虽然看着恭敬,总却带着一丝不屑,“世子此言怕是倒打一耙了吧,这受到欺负的明明是奇然啊,我们也只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哦?那侯爷打算如何讨回公道?”赵凌笑呵呵的问道,他本就俊美无双,笑起来更是如春花秋月一般,只是一双眸子却似结着寒冰一般,叫人不敢逼视。
“自然是将东西交出来,然后想奇然赔礼道歉!不然只好去太后那里讨个说法了!”
“你们无凭无据就敢冤枉小鱼,坏她名声,巧了,我也正好想要入宫去讨个说法!”赵凌抓起江厚远的臂,“不妨我们一道入宫如何?”
“你这孩子又在胡闹了!”一道音量不大甚至有些温柔,但是却威严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就见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扶着一个十来岁的丽装妇人妇人入内。
“姑母?你怎么来了?”赵凌微微诧异,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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