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感到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抬头,却见景正原与景菀挑眉盯着他,背后凉嗖嗖的笑了笑。
景菀勾了唇有些凉凉的道:“知晓是祖传玉佩还去抵押?”
“那是一时糊涂,一赌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景菀不想再听这辩解,踩着马车旁放着的矮凳上了马车。
心中莫名的有些惆怅,她想回去了。
闷闷的靠在马车壁上,想着那男人眼中希冀一点点消退,还有最后那深深一眼,心中涌上复杂,抿唇闭上眼。
他在希望什么,想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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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第二天,景菀仍有淡淡的忧愁,却突然收到了拜帖。
点了头更了衣,单点朱唇刚出闺门便看见笑吟吟的阮盈秋。
“玩累了就知晓来找我了?”景菀嗔道。
阮盈秋挽上她的手,“这不是忙着么,忙罢就马上来找你了。”
两人手挽手谈笑进了屋。
“可有吃午膳?”
阮盈秋摇了摇头,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就等着来蹭她的。
景菀无奈的戳戳她的手腕,转头便想吩咐若梨去吩咐厨房准备,还未说出口,这来蹭饭的人扯了扯她的衣服,一脸嬉笑:“我想吃你做的酥糖。”
拧眉回想片刻,纤纤玉手戳了戳她脑袋,“可要用的食材似乎没有了。”
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片刻后又扬了笑:“那便不吃酥糖了,有什么吃什么。”
她站着阮盈秋坐着,她顺手便像对景萤一样摸了摸阮盈秋的头,颇有些宠溺道:“好。”
吩咐若梨去叫厨房准备,景菀拿了绣绷与书回来重新坐下,却见她淡笑着看自己。
“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她说过,吃自己做的酥糖她会莫名的心情好。
自她回京城后,看着就像心中藏了事。
阮盈秋双手托着脑袋,垂着眸慢吞吞的开口:“记得上次我与你说的那个乡下少年么,我在京城看见他了。”
眼里讶异,景菀点了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
“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一点不见乡下那般...落魄,他跟在祠王身后,眼中杀气满满。”
“祠王?”
莫不是祠王的手下。
“嗯,我看见他便躲了起来,但是第二日我又遇见他了,这次是正面遇上躲不开,我便笑着走过去,想着不如向他道个歉,谁想到,他却不认识我的模样冷漠的跟在祠王身后走过去。”看都没看她一眼。
“祠王在场的话,兴许他是不想让你惹上麻烦。”作为手下,而且听她描述,应该是个手染血腥的人,若是与一小姐有了关系,作为主子想的必定多,让他做些什么他也不能违背命令。
阮盈秋一想,确实也是,但是眉间的愁未淡多少,“可我一看见他就...”
“别想这么多,避开就是。”景菀蹙眉认真道。
阮盈秋垂着眸,迟疑的点头。
可是她还欠他一句道歉啊。
这时若梨领着人上了饭菜,面前的人一副饿极了的样子让景菀无奈的只能将话咽了下去。
景菀陪着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索性放下碗筷看着她吃。
被人瞧着吃饭的感受有些强烈,阮盈秋黑了脸将她的头扭到另一个方向,“不能盯着我吃东西。”
景菀无奈的扭回来,“可我吃饱了。”
“那便与我说说有趣的事。”
想了想,最近也就景正司的事了,反正告诉她也无妨,便温声说与她听。
一会儿后,若梨贴心的为她倒上茶,景菀一饮而尽,讲得她口干舌燥的。
阮盈秋放下碗筷,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
“以前就觉得你那个四弟不怎么样,谁晓得他竟还沾了赌,还拿这么重要的东西去抵。”
“平日与他们不怎么亲近,我也是很惊讶,只希望他这次是当真得了教训。”微微愁道。
“幸好不是你大哥,不过想也想得到,如此稳重知礼的人也不可能沾上那些东西,许还是人与人不同。”
纪氏宠着他,所以导致他性子很傲且自视甚高,整日与无所事事的公子哥玩在一块,能稳重起来才奇怪了。
景菀淡淡点头,随后重新笑起来:“不谈这个了,我前两日让丫环买了胭脂阁的胭脂,成色香气很是上佳,你要不要看看?”
阮盈秋眼睛一亮的点头,她便让若梨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拿来。
一拿到手,阮盈秋闻了闻整个人便酥了,目光带着星星般看着她,“香味好极了!”
景菀勾唇一笑,将摆着的另一盒胭脂放在她手边,柔声道:“就知晓你会喜欢,所以昨日又让丫环带了一份,省得你不知是哪种又麻烦去找。”
感动的抱着她的手臂晃了晃,“菀菀怎么这么好呢!”
景菀轻笑拿起另一盒给她看。
她们俩虽性子有些不同,但能聊到一块,有好东西也会习惯给对方带一份。
心里那丝忧愁被她来这一趟打散,便将之抛之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轻哼:闺中好友分走了菀菀对我的宠爱!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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