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向尉迟曦辰。
这家伙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悠哉无比。
她忍不住道:“你不上去帮忙吗?”
“有夜辰在,哪需要我啊!再说了,我虚得很,万一莱阳又发飙怎么办,我可不想进医院。”他抖了抖身体,一副害怕状。
“你一个男人比我女人还不如!”
“弟妹不怕,那就上,出了事,我一定帮你叫人。同样的,夜辰出了事,我也会叫。”
“你少触我们夫妻俩的霉头,告诉你……我……”
话未说完,尉迟蔺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看到一身酒水的莱阳揪着夜辰的衣领,劈头骂道:“你还嫌闹得不够是吗?打了堂弟不算,又想打堂兄了。还不放手。”
尉迟莱阳还是很听亲爹话的,松开了手,夺了夜辰手里的空杯,重重放在吧台上,拿起酒瓶子倒满
夜辰将伸手将酒杯给推了,金黄色的酒液立刻洒了一地,莱阳恨恨地看向他,大约是气不过,干脆拿起酒瓶子喝。
尉迟蔺眼见,伸手便往他后脑勺拍去。
震动下,莱阳的门牙直接磕到了酒瓶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爸,干什么!?”
“教训你!”尉迟蔺吼起来堪比大老虎。
“我没做错!”
“打了人还说没错,这是谁教你的,站起来,跟我出去向你四叔赔礼道歉。”
“我不去,要道歉,你自己去!”
“你翅膀长硬了是吧?”
“我只是不想委屈我自己。”他们这一房在四房和五房眼里和狗一样,多少年了,他早受够了,他突然看向夜辰,欲言又止。
“混账东西,什么委屈,我是少你吃的,还是少你喝的了。”
“哼,我没话和你讲,反正道歉我不去。”
“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尉迟蔺扬起了手里的拐杖。
眼看着就要敲到莱阳的脑袋了,夜辰用手挡下,“大伯,消消气,莱阳是喝多了。”
“我看他不是喝多了,他是成心想气死我!夜辰,你松手。”
“大伯,已经有个人进医院了,再进一个,传出去,外头的人会怎么看我们,您消消气,我来劝他。”
“不行,他既犯了错,就不能姑息。省得日后闯更大的祸。”他瞪向莱阳,喝道:“你跟不跟我去?”
“不去!”
“不去我就打死你!”
一拐张直接下去,都不带眨眼的。
这回夜辰没拦住,莱阳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
这一记委实凶狠,当下破了头,血流了下来。
这当爹的够狠的!
莱阳硬气地挺着背脊,流到脸上的血都没去抹,冷着一张脸瞪着自己的父亲。
门外,尉迟清泯来算账,正要破口大骂,进门看到满头是血的莱阳,腿直接就软了。
尉迟清河就跟在后头,看到后,连忙跑了上来,“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尉迟蔺道:“教训儿子!”
“大哥,莱阳还年轻,年轻气盛是常有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打坏了怎么办,还是打脑子!”他朝门口喊道:“快去叫医生。”
家庭医生匆匆赶来了,今夜他是忙死了,伤者一个接一个。
莱阳顶着慢脑门的血,吭都不吭一声,任由家庭医生擦药止血。
尉迟清泯回过神来,刚要张嘴,就被尉迟清河给喝住了。
“你还想说什么?是不是莱阳这头伤还不够赔你那不孝子?”
“三哥,我……我……没那么想!再说了,又不是我让……”他抿了抿嘴,不乐意地说道:“又不是我让大哥打的……这不是没事吗?你看莱阳壮的,不像我家阿景,从小身子骨就弱。”
这话说出来就笑死人了,谁不知道尉迟景辰出生的时候有9斤8两重,活脱脱就是个胖小子,身子虚那是十六岁以后玩女人玩多了……肾虚。
从小身子骨弱那是夜辰。
莱阳勾了勾嘴角,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这一笑够瘆人的。
夜辰朝他看了一眼,他立刻收住了笑,摸着脑袋叫了一声疼。
家庭医生以为自己弄疼他了,忙道:“四少爷,你忍忍……”
莱阳龇牙咧嘴道:“你就不能轻点……”
“我够轻的了。”
“不是……我这会儿觉得有点晕……不行……真……真晕了……”他突然往后倒了下去。
吓得一群人忙上去扶他。
“快,可能是脑震荡了,叫救护车。”家庭医生呼喊道。
尉迟清泯道:“小子是装的吧……哪有这么容易晕的。”
这话说出来直接遭到了尉迟清河的怒斥。
“什么叫装的,你装个给我看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教儿子的,我再跟你说一遍,大哥和我们一样都是尉迟家的人,我敬他,你也要敬他。成天就知道怎么花钱,从来不去想这钱是怎么来的,是大哥辛辛苦苦经营生意得来的,起早贪黑不说,生了病也不敢休息。你呢,哪天不是睡到中午起来,吃的喝的,都有人伺候,还嫌日子过得不够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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