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这时没空安慰她,当务之急是找人解了身上的药效,否则仅凭他的意志力,撑不了多久,至于谁下的药,又是为了什么下药,他已无暇去追究了。
倏地,一个名字跃入他的脑海----天行。
他来了这里,现在就在他所住的小楼里。
他是夜家的神医,一定有办法解了他身上的药效,眼下的问题是他是否能挨到去找他。
药效已经发挥,他燥热难忍,望眼而去,眼里尽是女人隔着旗袍高耸的胸和裙叉里的大腿……
该死的!
若是让他知道下药的人是谁,必定五马分尸,但现在别说五马分尸了,走到小楼都有问题。
他环顾四周,寻找殷伯的影子,偏这个时候殷伯离了宴会厅,去厨房监督后续的小点心去了,无奈之下,只能拜托寻绿。
“寻绿……”他尽可能不去看她,若是看到她那张脸,他的意志力恐怕瞬间崩塌。
“少爷?”
“扶我……扶我回小楼。”
“少爷,您醉了吗?”
“对!”他咬牙道。
这时候没有比醉酒更好的解释了。
“别伸张,扶我回去就好。”
“是!”
他艰难地移步步伐,即便不去看寻绿,他的身体也起了不该有的反应,他开始后悔让她做替身的计划了,若是妖娆在……若是她在……
不,她幸好不在。
她怀孕了,若然被下了药的他侵犯,后果不堪设想。
他甩了甩脑袋,将脑子里出现的风花雪月放空……
两人的离开,倒是没惊动什么人,走得很顺利。
不远处的玳瑁见了,扭头看向眯着眼睛的金凤鸣,“小小姐,这是个好机会,要不要……”
作为忠心的侍女,她想给自己的主子制造机会,虽然吃药的对象乌龙的错了,但这对象是自家小姐中意的男人,完全可以将计就计成其好事。
这药出自她的手,她很有信心,药效绝对强劲,因开始是用来对付金悦桐的,所以她配药的时候没有留余地,确保服用后,除了交合,无其他可解的方法。
就是……药效过强,可能会伤着小小姐,但没关系,她身上有缓和药效的药。
听闻,金凤鸣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当我是什么,发情的母狗吗?”
玳瑁被打得眼冒金星。
“没有脑子的东西,我金凤鸣要嫁就要风风光光的嫁,光明正大的嫁,一夜苟且算什么,玷污名声不说,就算能嫁成功,也是别人嘴里笑柄。我是金家的嫡女,不为自己,也要为金家的名誉着想,莫非你想让我被这班太太小姐暗地里讥笑一辈子?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吗?真真是蠢货!你也不想想,我真要愚蠢的去了,不就告诉尉迟夜辰这事和我脱不了关系吗?玳瑁,你给我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利益,为了自己,什么坏事都可以干,但千万别让人发现,明面上有多高洁就要做多高洁,虚伪也好,沽名钓誉也好,至少是个用不烂的面具。伪君子和真小人,让人防不胜防的永远只会是前者。害人也精明点,别让人捉到把柄了,何况还是这种自己送上门去的。”
她金凤鸣不是傻子,这时候上去就是自掘坟墓,坏也要坏的有点脑子,贪图近在眼前的利益,却不去想后果,是最愚蠢的行为。
她是中意尉迟夜辰,但不会没皮没脸的像条母狗一样贴上去,何况男女交合这种事,用了药还有什么情趣,她可不做那泄欲的工具。
机会总会有的,但绝不是现在,就是没有机会,她也会自己创造,但是像今天这种机会臭了名声不算,还会被人暗地里唾骂一辈子。
这种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方法,她可不会用。
至于尉迟夜辰……反正老婆在他身边,没什么打紧的,顶多就是叶娆受点罪,不过也难保动静太大,遭人围观,但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当务之急,是确保他清醒后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玳瑁的脸已经肿了,不敢用手去捂,低垂着脑袋等她吩咐。
金凤鸣越看她越恼,喝道:“等回去了自己领罚!教了那么多,一点没长进。”
“是!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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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辰蹒跚地回了小院,到了小楼就没什么力气了,想找天行却没找着。
“人呢?”
寻绿莫名道:“少爷,您说谁?”
“天行!”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天行是谁?”她扶着他到了沙发旁。
药劲的挥发,比夜辰预计的还要快,小楼里现在就她一个女人,她身上属于女人的馨香,在他鼻尖萦绕。
夜辰猛地推开她,不能让她留在这,偏偏今天修瑾,南风,北风,都被他留在了军校保护妖娆了。
他看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他现在最好是把自己锁起来。
该死的天行,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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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的花圃里,天行和苑青灵因为一朵花吵上了。
他在夜辰的小楼里吃完饭,觉得无聊就出来走一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别院的花圃,这处花圃很特别,开满了花,但他一眼就瞧出来这些花都是草药,觉得很新鲜,怎么会有人在花圃里栽种这么多药草,刚想过去观赏观赏,顺便看看有什么好药可采时,一朵碗大的花蕾被一双纤纤素手给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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