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鸣仿佛已经预示到了自己的胜利,迫不及待摆出一张得意的嘴脸,“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我这人耐性很差!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耍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发起火来的时候可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的!”
时不明待42
真要随了王一鸣的心愿?当然不是!米时之所以说要考虑考虑,只是为了稳住对方,上一场火还未彻底冷却,来年的订货会迫在当下,他不想在这麽艰难的时刻,再生出什麽新的事端。
但是米时心里很清楚,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答应王一鸣的条件,必须要跟这种二流人物谈条件,就已经是米时的底线了,他还没堕落到要利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的程度。
更何况,米时根本不相信王一鸣的承诺,这事远不是靠承诺就能解决的。
米时手中是捏了一些证据,有录像带,也有证词,但是没有用,到了法庭上,通通站不住脚,对方随意找个替死鬼就可以了,万一没有扳倒对方,反而将对方惹毛了,自己将永无宁日。
王一鸣在当地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米时根本斗不过他。
但就这麽干耗著也不是办法,对方迟早会找上门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米时找不出可以依托的人,把宝全都押在了轮胎厂的前任厂长也就是王一鸣的父亲身上。
他就是要看看这位众人口中重仁重义的老厂长到底是真君子,还是假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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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一直未接到米时报平安的电话,心里免不了有些担心,又不好打电话去询问情况,不用亲眼所见,单凭想象便也知道米时现在必定忙得焦头烂额。
好在严臻明早安排了密探在那里,在保证米时安全的同时,米时的任何动向他都清清楚楚。
机场时送行的那句话严臻明并不只是说说而已,米时从小生活在象牙塔中,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像王一鸣这种毫无道德可言、不知规章王法为何物的人,被逼急了,什麽事都干得出来。他相信米时有能力自保,所以当米时拒绝了他同行的要求时,他也不再坚持,但是人就难免会有闪失,他也不希望米时在远离自己的地方,受到不可预知的伤害。
一切看似平静,直到有一天,严臻明接到电话,“严先生,那人不见了。”
严臻明最反感别人说话说一半,等著他去追问,好在这人不是盛达旗下的职员,否则早被炒了鱿鱼。由此延伸可知,向严臻明推荐了这人的那人,必定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不见了是什麽意思?”
“他去了王宅,无法继续追踪,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
王宅?严臻明不由得眉头紧蹙,“是他自愿去的,还是被迫?”
对方顿了顿,回了句,“看上去像是自愿。”
严臻明微微有些恼了,甘愿放下自己绅士的架子,言语上不再客气,“不要在我面前使用模棱两可的词汇!”
“是,对不起,严先生!”对方赶忙道歉,“可以肯定,他是自愿的。他是自己开车过来的,车子停在宅外,下车走著进去的。”
听到这里,严臻明也不禁疑惑起来,不知道米时此举目的何在?
他最怕米时干出什麽傻事来,万一再像上次一样跟王一鸣大打出手,可就糟了,那人发起狠来,米时远不是他的对数。就算没有跟对方大打出手,冲著对方狼籍不堪的名声,自己主动送上门去,与置於刀俎的鱼r_ou_何有区别?
“他进去多久了?”
电话那头的人稍微做了个停顿,可能正在计算时间,而後回答:“两小时零十分。”
严臻明心里大约有了个底,“再过50分锺,如果他还没有出来,便想办法进去救人。”
对方有些为难,“这里是王宅,真要?”
对方的担心也属情有可原,这里是王宅,贸然闯入,十分锺之内整个警务分队的人便能蜂拥而至。
严臻明再次蹙眉,对这人著实有些恼了,回头更换合作的保全公司是必然的。
严臻明不耐烦地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具体怎麽做,还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吗?”
听严臻明这麽一说,对方心里有谱了,知道事情可以做到哪个程度,不敢再继续叨扰,悻悻地挂了电话。
如此,又过了十几分锺,严臻明实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当他预备采取行动的时候,米时出来了。
那人面上依旧露有难色,衣冠容貌却见整齐,没有打斗或是被胁迫的痕迹。
严臻明听到这样的汇报,不由得问道:“这宅子是不是只有王老爷子住?”
对方回答是的。
严臻明当即了然,只怪自己太过心急,甚至没有去考虑当前的情形,如果换做自己,这个时候必定也会去找王老爷子,而不去是找王一鸣。
不过严臻明亦知道,这个王老爷子也不见得有多深明大义,他只有王一鸣这麽一个儿子,真要大义灭亲也不必等到现在。现如今这样微妙的时刻,米时前去拜访,对方自然会选择避而不见。
时不明待43
严臻明的估计没有错,米时是去找了王老爷子,对方也的确对他避而不见,他有一些懊恼,却并不失望,这样的遭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事情若是这麽容易解决,佳皇也不必这般兴师动众。
在米时到达西北的第二天,私人助手就跟著过来了,他走得匆忙,换洗的衣服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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