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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你敢在医院打人。你知道医院每天来往多少警察吗?”男人挣扎了一下,却始终挣脱不开前胸上的脚。
“他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没人会来这菊花满地开的鬼地方。”沈知洲啧了一声,抬手捂住了鼻子,颇不耐烦的瞪了瞪身前的桂花树。
“东西呢?”杨清泽又重复了一遍,球鞋鞋尖顺着男人胸膛碾了一圈。
沈知洲打了个哈欠,对于自己围观一场单方面打架斗殴事件表示桂花香好难闻。
“没......没带......”男人左看右看也没见到来一个人,终于认命似的嘟囔了两句。
“在哪里?”杨清泽脚尖又动了一下,这次是向着男人的小腹下方移去。
男人被压制着爬也爬不起来,只能赶紧伸手捂住下身。杨清泽也不急,等他全捂住之后,才慢慢把脚放在他的双手上轻轻碾压。
“我说......我说。”男人终于是害怕了,他一手推开杨清泽的脚,一手仍然捂紧了下身。
杨清泽顺着他的力道把脚放了下来,顺手摸出了烟。他后知后觉的看了沈知洲一眼,犹豫了会儿才点亮了手中的烟。
沈知洲皱了皱眉,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指尖夹着的烟。杨清泽愣了愣,始终没把烟送到嘴里。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连桂花香都讨厌的人一定也厌恶死了这烟味吧。
“嗯......?”杨清泽一个字尾音拖得很长,像是为了掩饰些什么又像是为了增添些什么。
“没......没有”男人揉了揉胸口,拼命坐了起来,上半身弯着护住下半身。
杨清泽又要踩下去的一脚被男人死死抱在怀里,男人语气也急切起来:“真的没有,只有一份,在......在你爸......”
“真的,当时就是用他的手机拍的,真的只有一份。”男人知道杨清泽不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想想这种事杨教授也不会想闹大的,他就是想威胁蔓蔓离婚啊。”
“蔓蔓?”杨清泽眼中的怒火越少越旺,语气里嘲讽的意味很是强烈。
“不不不......老板娘,老板娘。”男人终于崩溃了,四十好几的人了,在两个男孩子面前哭了起来。
“她对你们不好吗?”杨清泽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水泥地,声音有些恍惚。
“好,很好。我......”男人哭着哭着竟然真的像是伤心了:“我对不起她,可我也没办法啊,清......我真的没办法。”
“真的只有一份,在他哪里?”杨清泽没有理会男人的哀声,只是把脚移开了一些。
“嗯,他就是用那一份威胁蔓......你妈妈的。”
杨清泽看着男人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你们家不是最信因果轮回吗?你说这报应会什么时候来?”
男人愣了会儿,然后又呼了口气,双眼通红地看着地面颤声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杨清泽没说话,抬起手中的烟吹了吹,然后转身离去。
沈知洲看了眼快烧到底却始终没有抽一口的眼,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对了,病房里是怎么回事?”杨清泽突然顿住,没有转身。
“那个不关我事,我和你阿......我老婆跟着他们打麻将。那个小姑娘突然冲了过来,说是跟着去医院一趟就给钱,我们就跟着过去了。”
“他们?”杨清泽想了想又说道:“还真是为了钱,啥都能做啊。”
“病房里那个姑娘就是他们收养的孩子,好像......好像是要他们去做思想工作,谅解......”男人说到这里眼神都不敢乱动一下,不知道下一脚胸口或是哪里又要挨上一脚。
杨清泽把烟头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慢吞吞里拿出去味剂喷了一下,才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沈知洲挑了挑眉,跟在了他的身后。
刚走到门口,杨清泽就被急匆匆跑出来的白云宣撞个满怀。
沈知洲不动声色的拉开拉开白云宣:“跑啥呢?”
“强......强哥叫人去了,我去拦住他。”白云宣说了一句,就跑了出去。
杨清泽突然顿住,他像是才看到沈知洲似的,慢慢转身抬起头一动不动的盯着看。阳光穿过树影打在他脸上,脸上的光华流转之间,他眯了眯眼睛。
沈知洲觉得那束光像是打在了自己心上,莫名的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从胸腔内扩散开来,五脏六腑瞬间之间一起抖了抖,随着而来的是狂跳不止的心跳。
“让一让......”不知过了多久,沈知洲才在人群的吵闹声中回过了神。
他抬手装作打哈欠一般,五指轻轻掐了一下左边的脸,然后一把拉起杨清泽的左腕拐进了医院门诊里面。
等到叫到手上那个的号,杨清泽才反应过来没问他这是要干嘛。
沈知洲推着他进了医生办公室,先是说了感冒的症状,不等医生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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