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熊飞指了指魏君宵,情不自禁的看了看窗外,不知什麽时候,窗外的天色居然早已经大亮了。
“我来接我的儿子。”魏君宵好整以瑕,只有那双眼睛散发著灼灼的热度,那双眼睛狠戾的瞟过了熊飞的下身,熊飞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连忙快走几步抓起了地上的衣服随手套在身上。
走入屋内的魏君宵,现出了他的身後,躺倒一地的熊飞的手下护卫,只有几个长相平凡,目无表情的男子站在门外。
魏君宵走到了舞影的身前,舞影的面色苍白如纸,伸手轻轻的把包裹著床单沈沈睡著的魏七递了过去。魏君宵似乎没有看到舞影那张脸,把魏七接了过来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转过身来看著熊飞。
“峒主在这里想来是过於无聊才会做这些下做的事情,我帮峒主准备了一些娱乐。”说著的时候,魏君宵走到了熊飞的身前。
受魏君宵的气势的影响,熊飞明明想躲开的,却发现脚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伸出手掌虚空一握,熊飞只感觉到了前胸一阵痛楚,一道寒光闪过,那柄寸余长的细致小剑被魏君宵拿在了手里。
“此剑名为穿心,被打入人体後,会随著人的血脉流动,直到刺穿人的心脏。”看出了熊飞眼中的惊讶与疑惑,魏君宵开口道。
接著,魏君宵却在熊飞松了口气时微动了动另一只手,乌黑的光芒,清晰的在众人眼前闪现後刺入了熊飞的小腹。
“你!”熊飞既惊且惧,心头一阵阵发寒,他从没想过,一介区区布衣的青楼老板,会有如斯的气势与武功。
“这剑名为噬骨,是由乌骨之血打造,最喜欢钻入人的j-i,ng气聚集之地,如果半年内不行房事,自行化为污血排出体外,不然……”
魏君宵冷冷的一笑,眼刀如箭般的s,he向了熊飞。
“不然你就可以入宫伺侯我们国君的妃子了。”
熊飞倒抽一口气,指著魏君宵连说了几声你,气得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这区区的教训,已经是高看了峒主,如果你不是我们商国的贵客,恐怕,哼。”魏君宵把那股骨子里的不屑表达的淋漓尽致,让熊飞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正在这时,一声声尖叫声突然从房外传了出来。
白花花的颜色闪了闪,居然是两个全身赤裸的娇美女子从房间跌到了走廊处,又尖叫著冲跑到了房外。
“你这是什麽意思!”熊飞的脸色全变,那两个女子正是他手下最得利的蛊女与毒女,只是看那两个人的神色与恐惧,哪里还有一丝南疆高手的气势?
“什麽意思?”魏君宵玩味的笑了,只是那笑意却一丝也没有落到他的眼内。
“如不是峒主的这两位娇客,我相信我的手下再不济,也不会监守自盗,虽然是他学艺不惊,但他毕竟是我一手教出,我怎麽也要帮他找找场子,您说是吧?南疆人士奇人倍出,区区两个俗女,相信峒主定是可以割爱。”
随著魏君宵的话声落地,那两个女子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两人的肩头的琵琶骨处,全都出现了被对穿的印记,两道幽影出现在了两女的身後,手里同时拿著双长鞭,鞭子的末梢处分别连著两女的琵琶骨。
“峒主想来也是累了,我就不多做打扰,您这两个女子,我就收了。”魏君宵一字一顿的说完,脚步沈稳的走向房门。
走到了房门处站定,魏君宵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转过了身看了看已经被他惊得说不出话的熊飞。
“峒主最近不必找九王爷了,在半年内,你见不到他了。”
语罢魏君宵不再停留的出了房间,在经过那两女身边时两脚分别在那两女的气海处点了点,那蛊女与毒女连挣扎都没有的齐齐晕了过去。
魏君宵却看也不看,只是紧抱拥著怀里的魏七走出了南疆使者住的驿馆。
驿馆外,除了普通的三辆马车,还有一辆乌篷红漆轮的马车正停著,见魏君宵走出後车帘微微打开,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君爷。”
“什麽也不必说。”魏君宵神色僵冷,带著一股子冷厉的气势。“如果他对我的所作所为不满意,尽可以置罪於我,现在我有事,不想久留也没有心情与你叙旧。”
那男子哑然,只得无言的看著魏君宵掀开了旁边的马车帘子,坐了上去,另有其他的属下坐了一辆马车,衣衫不整被紧抓著昏迷的两个女子被人扔上了另一辆马车,一声声的车轮转动间,三辆马车就这样消失在了清晨的阳光下。
第六十章 惩罚(一)
温暖、舒服,周身都是轻飘飘的。
魏七沈浸在一片温暖中,有些舍不得睁开眼睛。
他似乎很久没这麽放松了似的,依稀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雨天直漏雨,寒风天墙直抖的破庙。
那时侯的他,经常的挨饿挨打,可是活得好简单好单纯好轻松。他可以恣意的骂人,虽然会被那老乞丐敲头壳。直到他,遇到了那个人。
那个他从心底里崇敬畏惧的男人,他似乎离轻松越来越远了……
猛得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古铜色的胸膛。
泛著肌肤特有的光泽,深黝的皮肤鼓腾腾的全是肌r_ou_,一点也不像是中年男子的身体。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让魏七忽然间一阵轻松。
什麽离轻松越来越远了?狗屁!他的轻松,不就是因为在这个人身边麽?
带著弹性的胸膛,因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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