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洲:“……”
这头猪为什么总是会在某个瞬间智商爆表说出让自己都思考半天的话?
【所以,其实你需要换个角度想一下。】478道,【无论是让端琰产生深爱的幻觉也好,或者让端琰真的深深地爱上你也好,测分机器是无法评判这份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也许连你自己和端琰自身也都无法作出判断……】
陈月洲顿时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可他还来不及思考,玄关处的座机就响了起来,他走过去接起,对面是陌生女人的声音:“是端先生吗?”
陈月洲:“哪位?”
“哦,我是小区幼儿园的医务处的陈敏喜,请问你是?”
“我……”陈月洲停顿了一下,“我是他……他表妹。”
“哦,是这样吗?”对面道,“那端先生在家吗?”
“没有。”
“这样啊,那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一下呢?端先生的女儿又发烧了,这孩子需要送去医院好好做一下检查,联系端先生无人接听,之前一直负责缴费的那个保姆也联络不上……”
陈月洲一脸懵:孩子?端琰还有孩子?什么鬼?
脑袋一时间有些乱,但脸上还是平静地应着:“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陈月洲迅速穿了件宽松的连衣裙,找了把雨伞打算出门,但前脚刚迈出大门,余光本能地划过摄像头,目光最终落在了玄关的桌子上----一张通知单,物业发来的,好像是昨天晚上端琰回来的时候从门上揭下来的,该到缴纳下半年物业费的时间了。
陈月洲顺手将那张物业单塞入口袋里,出门离开。
来到小区的幼儿园,在负责人的带领下,陈月洲在走廊尽头的保育房里见到了传说中的端琰的孩子。
是个一脸营养不良的小女孩,眼睛小,鼻梁塌,双颊红血丝挺严重的、皮肤还是蜡黄色的,看着有点村。
陈月洲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确定是端琰的女儿吗?都说女儿的颜值多随父亲,亲妈得多丑才能把亲爹的颜值分数拉低成这个样子?又或者说亲爹得有多丑孩子才能丑成这样?
不过,这孩子睁眼的时候,总让人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们校卫生所给她开了抗生素和退烧药,可是一直好不了,您看什么时候带孩子去看看……”一旁的保育员问,“不过,授权书您得开好,我们幼儿园管得严格,业主授权的人才有资格把孩子接走,就算是亲属也不行……”
“这个……”陈月洲想了想。
鬼知道端琰养着谁家的孩子,这年头给小孩子看病贵得要死,去趟医院动辄上千上万元,自己又没有医保,傻子才给她掏钱。
就在陈月洲犹豫的时候,另一个保育员走了进来:“孩子的父亲打来电话了,保姆电话也打通了,孩子父亲授权保姆送孩子去医院,保姆说马上过来接孩子去医院,已经在路上了。”
“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啊,人家小孩子表姑都来得比她早……”
“听说这个保姆在外面还有工作,厂子这些天封闭了,才放,所以……”
“真贪婪,孩子都照顾不好还想要打两份工……”保育员说着转过头看着陈月洲,“业主忙也就不说了,你看看这保姆也这样,这孩子可耽误不得啊,得好好说说,这一趟可能白麻烦您过来了……”
“哦没事,我刚好也没事……”陈月洲应着,出了门撑开伞本来打算回家,但又隐隐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于是就在园外的绿植下多驻足等了一会,直到看见一个消瘦的身影头顶帆布包在大雨中奔跑而来。
那身影他太熟悉了----
明明那么瘦,身材没有一点油水,可是却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浮肿,年纪不大已是满脸褶子,总是穿着非常没有女人味的t恤和中裤,喜欢背学生用的廉价帆布包,爱穿底很薄的豆豆鞋……
李薇的身影出现的太过于莫名其妙,以至于陈月洲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无法回神。
直到看着那个女人慌慌张张地抱着个孩子小跑着离开时,陈月洲才猛然醒了过来,本能地张大了嘴巴,回想起刚才看到那个孩子时所产生的莫名的熟悉感,瞬间醍醐灌顶,与此同时手脚变得冰凉。
他下意识丢掉手中的伞返回幼儿园,找到刚才的保育员大声道:“刚才那个拿着帆布包的女人是谁?她……她带走了我……我哥哥的孩子吗?”
几个保育员对看一眼,“是啊,怎么了?”
陈月洲:“这个小区,只能收业主的孩子是吗?”
保育员点点头:“是这样的,但是其实每一户都有一个孩子的名额,如果谁家没有孩子,你也可以和对方商量一下,把自己的孩子算在对方那一户的名下……”
陈月洲呆滞地听着,脑袋里浮现出一个让他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无法解释通的想法,还不等保育员把话说话,他转身就走,却又在走到大门口时猛然折回道:“别告诉我哥我来过,我和我嫂子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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