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相是这样,那就不妙了……
怎么样才能激活那些被冰冻的记忆呢?
等等,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忆起原主被赵世风羞辱的事情的?
好像是在……和端琰有过亲密接触后?
陈月洲蹙眉。
也就是说,类似的场景再现,有助于刺激原主身体记忆的复苏吗?
可是,这不就意味着他必须和男的……
啊,算了,直男的尊严什么的,他已经不想去考虑了,还是早点出门和赵可见面,早点抱上那厮的大腿比较好。
陈月洲本能地看向玄关处的钟表,十二点半,必须要出门了。
“端队长……”他叹了口气,“我该说的都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对方扫了眼钟表,依旧没有松手:“你说你冰冻的记忆,要怎么找回来?场景还原达到刺激苏醒吗?”
陈月洲一怔:这厮倒是对找回记忆这种事儿很上道啊,丝毫没有怀疑就认同了,而且这么轻车熟路的说辞,就好像以前有过这样的操作似的……
“应该……是这么回事。”陈月洲道。
“你上次回忆起关于赵世风的事情,是在什么时候?”端琰想了一下,神色一暗,“那次,你第一次来我家,你做噩梦了,在做梦之前你提到过赵世风,在此之前,我吻过你。”
说到这里,端琰勾唇,露出些许嘲讽的表情:“我知道和赵世风有染的女人挺多,怎么,你也是他的情妇之一?非要靠**关系才能想起来?”
视线对视的那一瞬间,端琰那种几乎冷漠到让人浑身不适的目光让陈月洲一时间有些窝火,但还来不及发火,对方的吻就盖了下来,侵略式地攻略他口腔的城池,丝毫不留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松……”陈月洲使劲推搡着端琰,但他的右臂使不上力,左臂又不是常用手臂,一时间对端琰的攻城略地束手无措。
直到端琰开始扯他身上的衣服,陈月洲才意识到事态的重要性,不得不使用妹子惯用的技能----咬嘴唇,来获得自由。
蓦然和陈月洲拉开距离,端琰擦去嘴巴上的鲜血,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陈月洲惊慌之余愤怒地看着端琰:“端队长,你是不是过分了?”
他恼怒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答案?我很早就觉得很奇怪了,你对我不像是有感情的那种相处方式,如果你真的是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你就问出来,如果我想不起来以后我想起来了一定会告诉你……”
说完,他沉了口气:“晚上写个单子给我,我尽可能回答你,还不行吗?”
说着,他抓起沙发上的背包,临走前看了端琰一眼:“那个外卖,查一下,如果发现的的确确是我老板做的手脚,麻烦不要打草惊蛇,算是我拜托你了。”
端琰沉默,看着陈月洲的眼底一片清冷,伴随着一闪而过的悲凉。
陈月洲:“……”
啊烦死了!
他妈的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强了!现在反而是这个男人露出一副被强了的表情!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算了算了,没时间了,马上要迟到了。
他扭头匆匆去乘坐电梯出门,两点整,准时到达北川医科大学。
在正大门外,赵可正靠一旁的便利店玻璃窗上玩手机。
他一头粉毛在艳阳下显得格外耀眼,脸上挂着大号墨镜,一串串耳钉闪闪发光,上身白色纯棉t恤,下身是浅咖色的中裤,脚上一双白色帆布鞋。
一身装扮看着简约随性,但曾经做过男生的陈月洲知道,就那一头粉毛,不抓个大半个小时抓不出来效果。
“啊……还是年轻人好啊……年轻的好……”陈月洲叹,“虽然这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好过端琰那个谁知道脑子里想什么的家伙。”
见到陈月洲,赵可摘下墨镜看了眼表,语气中带着调侃:“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平时觉得你长得就那样啊,没想到收拾起来还不错。”
“不好看吗?”陈月洲从包里掏出小阳伞,也是皮粉色的,他将伞交给赵可,“好晒,打伞吗?进去里面到展馆还要好一会儿。”
赵可接过伞撑开,发现是小型伞,根本容不下二人并排站。
陈月洲将手中的小挎包搭在赵可举着伞的右臂上,双手自然而然地搂着对方的左臂,靠近了些:“伞小,这样拉着你介意吗?”
赵可顿时笑了:“你套路挺熟练啊……我得小心点,别一不留神被你带节奏了。”
“那……你是要我松开你咯?”陈月洲无辜地瘪了瘪嘴,却没有丝毫松开赵可的意思,反而是贴得更紧了些。
胳膊上触碰到些许柔软,浅浅的香气扑鼻而来,伴随着少女干净无暇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春心荡漾的男孩子根本不想推开身边的人。
两人保持着虐狗的姿势一同来到校园内部四处游走,陈月洲在心中火速翻开诗三的资料。
诗三,北川医科大学电子画社正选社员、辩论社正选辩手、人文调查社正选调查员、lún_lǐ研究会正选社员、田径队正选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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