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洲压着因为触感隐隐有些发颤的声音道:“你不怕被楼下人看到?”
察登科沉默地将硅胶圈一推到底,搂紧陈月洲,在他耳边轻轻笑:“围墙很高,大家都很忙,没有人会关注你和我在做什么,只当是在看风景的人。”
“你……”陈月洲正打算说话,就在这时,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到来电人显示“端琰”两个大字的瞬间,怔住了。
下一秒,强烈的不适感涌了上来。
就像是在外出差、仗着天高皇帝远、神不知鬼不觉于是打算偷吃的人渣丈夫,明明已经给自己做了无数心理工作,告诉自己“人是有需求的,只要心灵没出轨就不算出轨”,然后抱着另一个已婚的出轨对象曼妙的身子打算尽兴时,突然收到了来自家乡的太太发来的问安短信。
人渣丈夫瞬间怀疑太太是不是跟踪自己出差了,下一秒觉得不大可能,与此同时想起了牵起太太手的那一刻许下的“夫妻要互相忠于对方”的誓言。
即使自己压根没把那个誓言当作一个禁令来约束自己,出轨的那个对象也没有。
但是作为接受过十二年义务教育、知道大是大非、其实能够控制住自己但就是想要浪的正常人,基本的羞耻心和分辨对错的能力还是有的,惭愧和恐惧在看到短信的这一刻一并爆发了出来。
人渣丈夫开始犹豫到底是要耽于美色沉溺生理的快乐,还是要对得起良心做一个有道德感的人。
毕竟有句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毕竟还有句话叫做:绿人者,人恒绿之。
毕竟心底还是挺爱自己“老婆”的……虽然他更爱自己,而且简直爱死了自己,不然也不会自私到为了自己爽而背叛和所爱之人的誓约。
在“爱自己”面前,和爱人的誓约屁都不是。
陈月洲一时之间有些慌,本能地摁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看到通话开始计秒,他一惊,还没来得及挂断,察登科就这么闯了进来。
那一瞬间,陈月洲慌张地捂住嘴巴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并拼命滑动手指摁下红色挂断键,直接拆了手机后盖将电池和手机分开丢在地上,想要营造对方倘若再拨打后显示已关机的没电自动关机假象。
察登科没有给手忙脚乱的陈月洲任何休息的机会,还在他耳边轻声道:“男友打来的?”
“你故意的吧……”陈月洲断断续续道,“你看到了来电人,故意想看我笑话……”
“是不是故意的呢……”察登科不紧不慢地轻声笑着,“既然迟早要和男友分手,早点让他知道不是好事吗?”
“让他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事,我会在你的事情解决之前解决的我的事……所以……你……”陈月洲渐渐说不了话了。
直到一番即将结束,察登科却忽然放慢了速度,抽了空开口:“你别告诉我,你一直都这么和你男友玩的?”
“什么?”
“躺尸。”
“啊?”陈月洲对于忽然放慢的节奏有些焦躁,听到察登科这么一说,更焦躁了,“我哪里挺尸?”
他陈某人可自认为比他之前交往的妹子配合多了,哪里挺尸?他风骚着呢!别把他和那些死板秀逗连成年人的快乐上都得不到要领的女人们做比较!
“你没挺尸吗?”察登科对陈月洲露出有些失望的眼神,“我以为你能和男友出来旅行住情侣套房,应该是挺会玩的,没想到这么不上道,你这么下去,就算是十几岁精力爆棚的小屁孩也经不住你这么耗。”
“那你说要怎么样?”陈月洲不痛快了。
“要我教你?”
“那不然呢?”
“一节课可教不完。”
“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要么没有第一次,要么就有第无数次。”陈月洲回应。
“呵……”察登科一听顿时笑了,他虎摸着陈月洲的脑袋,“好好好,我们继续……”
站立这种姿势出现在很多同人作家的画本上,是因为视觉上很有感觉,但其实并不是一个操作度高的行动。
内道的弧度是弯曲的,且入口位于下方偏前,这个角度无论操作者高低如何,都达不到轻松自如的活动,更难达到真正的酣畅淋漓。
于是,察登科还是换回了传统方式。
小半轮下来,陈月洲又进入大脑宕机状态。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唱歌”,唱到最后唱不动了,就闭着眼睛感受。
察登科和端琰的“模式”完全不一样,用比较大白话的方式讲就是:这人是个老手。
端琰今年二十五,处于精力鼎盛的年纪最后一枚花朵盛开也将衰败的节点,锻炼丰富,这方面知识储备充足,经验少,所以在技巧方面更加直白。
端琰擅长强而猛却压着节奏的操作模式,并且会不断地妥协自己的节奏,最后找到一个两人的共同节奏点。
和端琰的时候,能感受到端琰非常渴望在这段关系之间表现他自己,又与此同时体谅着恋人,这种做法会给人一种“单纯的男孩子”的感觉,有种“恋爱”式做法的腔调,做的时候内心感觉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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