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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楚纠结了许久,久到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一般,暮楚才终于拨通了楼司沉的电话。
那头,等了很久,才终于把电话给接通了。
“有事?”
电话里,楼司沉的声线,还慵慵懒懒的,有些沙哑,似乎是刚从梦里醒来。
莫不是他还在睡觉,自己吵醒他了?
也是,昨儿等他回去,恐怕都已经五点多了吧!这个点,不在睡觉又在干嘛呢?
暮楚却忽而想起一事来,昨儿他不是把自己的手机砸了吗?怎么这会儿他的手机又通了?土豪还真是任性啊!
暮楚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偏离了正常轨道,她又连忙回归正道,回复他的话:“……有点事。”
“什么事?”
电话里,楼司沉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也是,自己本来就吵到了他的睡眠,结果回答问题还跟没有回答一样。
于是暮楚也就不再同他打马虎眼,直接步入正题,“小尾巴的医药费和住院费是你交的吗?”
楼司沉淡淡道:“看来薛秉又多管闲事了。”
“薛助理?”
暮楚诧异。
所以,这事儿是薛助理私下处理的?却跟楼司沉并没有什么关系?
“打电话给我就为了这事儿?”
光听楼司沉这不悦的语气,暮楚就已经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他,这会儿双眉定然已经拧成了一个深深地‘川’字。
“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我……我先挂了。”
而后,暮楚就匆匆忙忙的把电话给挂了。
这边,楼司沉好半晌都还没反应过来,看着突然黑下的手机屏幕,不由蹙紧了双眉,“……该死!”
暮楚挂了电话之后,心却还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心里紧张,欢喜,而又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长舒了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内心里的情绪平复了下来,这才又转而拨通了薛秉的电话。
薛秉倒是很快就把电话接了,只是对于暮楚的来电,他似乎颇为意外,“少奶奶?”
暮楚有些尴尬,“怎么还这样叫呢?”
“当然。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有的。薛助理,我想问问您,我女儿的住院费和医药费是您帮我交的吗?”
薛秉忙道:“少奶奶,我只是办事的人而已,发号施令的人是少主,钱也是少主的。”
“是他?”暮楚敛眉,不解,“可是,他说是你擅自做主帮的我……”
“……”
薛秉表示,这锅他不背。
薛秉在电话里咳嗽一声,“少奶奶,少主是什么样闷骚的人,您还能不知?他向来是做了好事不愿留名的真英雄!”
“……”
连暮楚都听出了薛秉话里头的讽刺来。
暮楚又继续说道:“今天凌晨五点,少主给我打电话,吩咐我去查查少奶奶您的经济情况,就查到了辅仁的账单,当然,也就顺其自然的把费用缴了。这钱可是从少主腰包里掏出来的,所以,跟我其实并没什么关系。”
“……原来是这样啊!”
暮楚想,大抵是楼司沉昨夜见自己在酒吧打工,所以才……
她吁出一口气,“好的,谢谢你。”
“不用,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那也得谢谢你。”
暮楚笑了笑,两人又寒暄了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钱果然是楼司沉交的,她该找个机会,把钱给人家还回去才是。
暮楚看了眼手腕上的钟表,离她上班已经没多长时间了,这会儿去换钱肯定是来不及了,所以,还是下班之后去吧!
暮楚又在icu的门外,陪了小尾巴一阵,而后,才往她的工作地点去了。
等她下班,已经是晚上六点时分了,好在今晚不用上夜班,她揣着今儿上午取的钱,就乘车往帆船酒店里去了。
其实她不知道楼司沉这会儿是不是在酒店,不过,不在也没关系,或者说不在才是最好的,她就可以直接转交给林秘书了。
暮楚到了帆船酒店后,第一个找的人也并不是楼司沉,而是林秘书,结果,前台却告诉她林秘书不在。
这就郁闷了。
暮楚只得找楼司沉了。
“楼先生这会儿也不在,可能要稍微晚点才能回来。”
所以,暮楚也只能在这等着他了?
他不在,林秘书也不在,所以,没人能够领她上58楼去,于是,暮楚也就干脆在一楼的大堂里等着他了。
这会儿暮楚才想起来,当初自己到底是怎么误打误撞的找到58楼去的呢?明明每一个楼层都需要刷卡方才能到达,可她却连卡都没刷,电梯就直接将她带到了五十八楼。
应该是当日的电梯出了问题吧!不然,是不是该用‘缘分’这个词语来解释这一切呢?
暮楚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稀里糊涂的想着,目光频频往酒店门口的方向看过去,却始终不见楼司沉的身影。
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暮楚因为太疲的缘故,已经迷迷糊糊的窝在沙发里睡着了去,而这会儿,楼司沉这才领着一众手下,浩浩荡荡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才一走进大厅,酒店服务员就恭恭敬敬的迎了上来,“楼先生,楼太太已经在大堂等候您多时了。”
“楼太太?”
楼司沉敛眉,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抹熟悉的娇影,此刻正窝在沙发里睡着了去。
她熟睡后的模样,娇憨动人,像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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