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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的脸上,又开始滚烫了起来。
这房子里不是开足了冷气么?怎么还是这样热呢?
“你这臭小子!!”霍母指着自己儿子训斥道:“想不到你竟然连自己的学生都调-戏!你还有没有品德了?啊?在部队里待了这么些年,就学了这些坏东西?你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么?啊?!!”
“……”他老妈这高度上升得实在有些快,让霍慎还有些始料未及。
“妈,谁调-戏她了?你说这种话,你儿子可是要负责的。”
“你刚怎么说人家的?你说你是公狗,人家是给你配种的母狗,那不是调-戏,那是什么?”
“那是……辱骂。”
“……”靠!!
扶桑又想拿脚踹他了!
但碍于霍母在场,扶桑实在不好发作,只好忍气吞声的受了。
“妈,你和我老姐不是在外头定好了酒店么?你们还不赶紧走?”霍慎毫不给面子的,直接下逐客令。
“你宝儿姐叫林医生还没回呢!对了,小丫头,你这脚怎么回事啊?扭到了。”
“是,伯母,我一不小心就给扭着了。”
“是你学生,你多看着人家点!瞧瞧那脚,都肿成什么样了!你怎么给人家当教官的?”霍母又指着儿子的鼻子训了起来。
正当这会儿,就见着霍宝儿和林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霍慎简直就像看见救星了似的,冲着门外的霍宝儿说道:“姐,你别进来了,我妈要走了!马上就走!你在门外等着就行!”
“我没说走呀!”霍母还不舍得走,但霍慎哪里肯给她机会,从身后推着她就往外轰,“妈,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您先回酒店休息,明儿儿子一大早就去酒店找您!”
末了,又冲还没来得及进门的霍宝儿道:“姐,路上开车小心!”
霍宝儿也不愿走,“我包还在屋子里呢!”
霍慎忙折身,把沙发上霍宝儿的那只爱马仕取了过来,塞她怀里,“明天见!”
“砰——”的一声,毫不留情的就把门给关了。
还听得外面传来霍母的怒骂声,“这臭小子,白养了你这么些年!有了女朋友忘了妈!”
“……”扶桑站着一旁,窘得很。
林医生却是早已习惯了这场面似的,同扶桑道:“每两个月一次这样母子情深的画面,习惯就好。”
而霍慎,对于外面的骂声,似乎早就免疫了一般,完全不为所动,指了指身边的沙发,命令扶桑:“过来,坐下。”
扶桑试着挪动脚步。
霍慎见势,一步上前,二话没说,就将扶桑打横抱了起来。
扶桑还惊了一下,被林医生看着,她又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等她回神,人已经落进了沙发里。
霍慎也跟着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搬过她受伤的脚,抬高来,垫在自己的膝盖上,问林医生,“怎么样?”
“我先看看。”
林医生揉了揉扶桑的脚,细致的检查了一番,疼得扶桑额头上直冒冷汗,但她一句吃痛的话都没喊出来。
“还好,只是扭到了,没伤到骨头。不过这几日,你得好好休息,别乱动,明白吗?”林医生说着,又皱了皱眉,“这脚实在肿得有些厉害,这两天我会定时来给你换药的。”
扶桑一听这话有些急了,“可是我明儿得回家!早上的飞机。”
“不回了。”霍慎替她做决定。
“那怎么行!”
“你脚都这样了,怎么回?”霍慎皱紧了眉头。
扶桑忽而双眼一红,有泪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我想我爸妈!”
她是真想了!想到他们还特想哭。
除了两年前被抓去百会门离开了爸妈几个月之后,就再也没有哪回像这次这样离开了这么久,在学校里吃了两个月的苦,她早就想回去了,好不容易盼到了放假,结果,她又把脚给扭了。
一想到可能回不去了,扶桑的眼泪登时就跟断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
霍慎还真被她哭了个措手不及,印象中这丫头可不是一个喜欢掉眼泪的人,可怎么才说不让她回家,突然就哭了呢?
“越大越娇气。”霍慎故作不满。
扶桑憋着嘴,偏开了脸去,不理他。
林医生见势连忙劝和,同霍慎道:“人家几个月没见着家人了,怎么可能不想回去?你以为女孩子都跟你们男生一样,不恋家的啊?”
不说还好,一说,扶桑的眼泪落得更急了。
她更想爸妈了!一想到自己没办法回家了,她就恨不能马上插上翅膀飞他们身边去才好。
“怎么越说还哭得越凶了?”
看着她的眼泪,霍慎其实心疼得不得了,可又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他只凑近了身子过去,捧住她哭花的脸蛋,用拇指指腹替她把脸颊上的泪痕擦了去,“前两日不回去,在这休息两天,等脚伤好一点了,我开车送你回去,这样总行吧?”
她一哭,霍慎就拿她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了。
“真的吗?你会开车送我回去?”
“废话!”
“好!”扶桑马上破涕为笑,“那我先休息两天,只要能让我回家就行。”
林医生见扶桑总算笑了,也跟着欣慰的笑了起来。
这俩人看起来,似乎还真挺般配的样子。
林医生替扶桑上好了药,收拾好了医药箱后,她起身就要走,“行了,我就不继续参加你们俩的屠狗大会了,先走了!明天再下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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