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听不懂真君在说什么,此前本君与真君只在九重天论道上碰见过两次,话都没说几句,怎就变本加厉了?烦劳真君明言。”凌九卿微微蹙眉,感觉无胤话里有话,但真不熟。
“不愿被你烦劳,但我要告知你一句,不知并非无辜。”无胤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凌九卿是真心不清楚无胤的意思,转问风迎:“你这未婚夫君是不是被刺激的脑子坏掉了?”他还不乐意呢!虽然是小黑鸡的未婚夫在先,但小黑鸡都是他的童养媳了!他一开始哪知道大白蛋就是凰祖,娶都娶回家了又要被抢走他也不爽啊!
而且轰走无胤是为了顺顺利利救他的小黑鸡,不让无胤在这捣乱。
他跟无胤怎么说都说不通,躲到九良小筑了还是说不通,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的小黑鸡还是要管的不是!
风迎冷哼一声:“我呸!”闪身上前就给了凌九卿一巴掌:“这是替无胤打的!王八蛋,说你不是东西你还真不是东西,让我这么伤害无胤你还自得的很是不是!你脑子才坏掉了呢!”
“放肆!”凌九卿何曾被女人这么扇过?以前风迎的翅膀,他还可以告诉自己不是手,有分别。
上前一把抓住风迎的胳膊,冷声道:“本君看你是作死作习惯了不知死活,更不知好歹!”
“凌九卿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输送过灵力给我就可以这对我了吗?作死是吗?大不了我们一战生死!”她现在不是柔弱的小鸡崽子,不会再受气了。
凌九卿冷静片刻:“跟小凰祖交手一较高低的机会实属难得,本君自当应下。”目光深邃的盯着风迎的脸,提出建议:“拿房珏当靶子也未尝不可。”
风迎:“!!!”
房珏特么就是个坑!深坑!专坑姨的小婊砸!
忍了忍脾气,用力扯出笑容,看着凌九卿被扇到泛红的俊脸,轻声问:“疼不疼?”
见凌九卿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干脆伸手摸了上去。
除了红,还有点烫。
凌九卿抓住她手腕将手拿开:“休要再流氓本君!”本君你想摸就能摸的?打完了再给个甜枣,本君……小手还挺软的。
风迎气不过,憋不住就仰头狂喷:“你才流氓呢!你个臭不要脸的比流氓还可恶!蛋不放过鸡不放过,你就流氓的祖师爷爷!”
“风!迎!”凌九卿将她按在殿柱上:“支走九天真君你以为是为了谁?本君承认对他是有些过分,但按照他那德性,你不下死手赶其他方式行不通!”
风迎不管不顾:“你就是给你自己的无耻行径找借口,你就是个流氓胚子!”
“你说是,那便是,本君倒要流氓一次给你看看。”下一秒,凌九卿柔软的唇覆上了风迎的唇。
“唔……”风迎又惊又慌,无所适从的想要把头扭开,被凌九卿一手钳住下颚,一手至于后脑,将她的头固定抵在柱子上。
凌九卿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小黑鸡,顺便做戏。
谁知亲上去的感觉太好,一发不可收拾,口中每一下纠缠,都熟悉的仿若回到从前。
“阿良……”下意识的呼唤,让他怔住了身子。
“我不是阿良!”风迎用力将凌九卿推开,羞怒愤愤,气的要死,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凌九卿乱亲她生气,还是因为凌九卿错把她当成阿良生气。
这时候,烛龙从殿外姗姗而来:“哎哟,小两口闹别扭咯?”
风迎刚要说话,突然腹部一阵抽疼:“啊……”全身血液似是凝结,灵力在被什么吸着。
是血红石作祟!
封印烈狱口的那日,她就感觉到了,肯定是血红石受到烈狱口内魔气侵扰,所以她才会晕死过去。
凌九卿:“!!!”跟小黑鸡计较什么?瞧小黑鸡气的灵气涌动催发了血红石,他稍稍有些自责。
赶忙将风迎抱在怀里,求助的看向烛龙:“父尊……”
烛龙立马悟了:“原来你找吾来不是喝杯小酒庆祝魔族撤离,是让吾来用宝贝救这位小凰祖的命。”摆手:“不救。吾儿不是不知,她是小凰祖,你母亲定下的条件她不符合,为父有心也不可为之,否则就是对不住你母亲。”
凌九卿:“我知道,怎样父尊才肯相助她逼出腹中血红石。”血红石再在小黑鸡肚子里,小黑鸡非给反噬弄死。
剩干巴巴一张鸡皮他可就不稀罕了!
烛龙有些为难:“你也知你母亲说,那宝贝只能用来救儿媳妇,外人不管,她都是别人未过门媳妇了,这……”顿了顿:“为父也知你好鸡这口,她都不是鸡了……”
烛龙的倔强脾气,打死会违背他母亲的意思,他是知道的:“童养媳也是媳妇,在咱家算是过门了,请父尊提条件便是,如何才能让父尊认可?”
烛龙想了想,贼贼一乐呵:“圆房了吗?”挑了挑眉:“择日不如撞日?”
凌九卿:“!!!”
咋整?骗吧!
“圆……”
一个字刚蹦出来,就给烛龙拍死了:“当时她是鸡,没法睡,你若说圆了,为父可不信。”以一种‘我就知道你得糊弄你爹’的姿态瞅了一眼已经疼的晕死过去的风迎,从怀里掏出两瓶药水,在凌九卿面前晃了晃:“既然你跟为父说了得抢媳妇,那为父可就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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