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御尘没做声,军姿挺拔,等待陈首长继续说下去。
韩之寒最无法忍受闵御尘这副死样子,好像全世界的事情都无法入他的眼,入他的心,一天活的牛逼哄哄的,特欠扁。
陈首长道,“听我把事情说完,这次能够让你们合作,足以证明这个案件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
陈首长不论身份,好歹也是他们的长辈,各家爷爷的老战友,所以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听他
“这个任务很艰巨,不论你们信与不信,不许打断我所说的话,有什么事情等我说完了,你们再问。”
距离n区几十里以外的云家村很早很早以前算是个繁荣的村子,大约公元1966年,华夏国发动了一场无产阶级的文化暴动,以文化的形式批斗给国家带来的所有危害,所有人信奉的是,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
不论如何的变化,对于老板姓来说,还是吃饭最重要。
可是因为这场文化的暴动,带给老板姓的却是各种的生存困难。
在这时,云家村却挖出了煤矿这样的好事儿。
这对于云家村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
因为有煤矿,他们就会有饭吃。
但是,采矿需要国家审批的手续实在是太多了。
当时云家村的土财主看中了这个煤矿,贿赂了村长,将违规违法的况窑建好,雇佣了邻里乡亲没日没夜的挖矿,所有人等指望能过一个吃饱年。
云娃自然也是如此希望的,但是娘说,狂窑很危险,所以每天爹下矿的时候,娘都会抱着弟弟,然后牵着她的小手,站在村头的半山坡等待爹爹归家。
直到看着爹爹归家的身影,云娃才会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爹平安回家了,真的是太好了。
云娃不懂,每天都是这般提心吊胆的,为什么还要让爹下矿呢?
“云娃,云弟,爹回来了。”
云娃今年已经九岁了,出落的标致,小小年纪穿着碎花小袄,扎着两条麻花辫,看起来分外可爱。
娘说,爹下矿,她才会有花棉袄穿,可是她很想告诉娘,只要他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她可以不要花棉袄。
“云娃,下个月你就十岁了,爹爹一定会给你赚好多好多的钱,给我们云娃买一个漂好不好啊?”说完,云娃还能看见爹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的一脸灿烂,云娃想,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现在一家人在一起,有爹疼,有娘惯着,还有弟弟时不时总来抢她的鸡蛋,尽管如此,她依然觉得幸福。
途中路过二狗子家,发现他因为贪玩儿,用弹弓打了隔壁栓子家的小鸡,一条腿儿都打断了,看见云娃,连忙喊道,“云娃,快来给我说说情,我真不是故意打断栓子家小鸡的腿儿。”
云娃抿唇一笑,“活该,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调皮了?”
“云娃,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那我让栓子给你求情。”
二狗子哭丧着小脸,“那个臭小子肯定要求我娘,再给我多来两鞭子。”
“那我救不了你。”
如果可以一直这么幸福下去,该有多好。
几天以后,爹要下矿,云娃抱着爹又哭又嚎的,死活不让爹下矿。
气的娘操起鞋底子将她的屁股好顿打,“云娃,你都快十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儿,你说你为什么不让你爹下矿?咱们家哪样不用钱,全家人吃的,穿的,喝的,用的,你能挣钱养家吗?”
云娃只知道她要抱紧爹,坚决不能让她下矿,其实她好想说出自己的答案,可是想到贞姐姐说过,她的本领是老天爷赐予的,不可以随便乱说,会给自己,还有别人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云娃别哭,你和爹说说,只要你说的在理,爹就听你的。”
“你就惯着她吧!知不知道挣钱是大事儿?”
“你没看见闺女都哭了吗?”说罢嘿嘿的笑了,“云娃,你为什么不让爹下矿?”
云娃哭异常伤心,到了嘴边的话又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云娃,你若是不说话,爹可走了。”
“别。”她抱着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比哭丧好不了多少。
“是不是担心爹不给你?”
“不是。”她一边哭一边摇着头。
“你若是再不说,爹就真的要走了,二狗他爸还在外面等着我呢?”说到底,其实还是赚钱重要。
云娃眼见爹爹真的要走,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爹,别去,你会死的,那个矿会塌陷,所以你别去。”
云娃娘听到这话,立刻照着孩子的屁股狠拍了几下,“你这丫头片子胡说什么,你这是诅咒你爹呢?”她每天在家最担心的就是这事儿。
“没有,云娃没有胡说。”
云娃娘还记得云娃很小的时候,看见一个阿姨坐车回娘家探亲,当时她就抱着那个阿姨哭了好久,还说过她会死,求妈妈别让她上车,可是妈妈不听自己,果然没两天就传出那个阿姨坐的小车在山坡翻车,掉落悬崖了,车上所有的人全死了。
蓦地一想,不禁有些脖颈发凉,看着云娃爹不知怎么就后怕了起来,“云娃爹,要不然你就别去了。”
云娃爹并不相信这个,“说什么呢,人家二狗子他爸在外面等我呢?”
云娃抱着爹死活不撒手,“我不让爹去,就不让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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