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
不是吧?难不成大魔头想要白日宣淫?
花容紧紧地抱住自己,眼带惊恐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不见花容动作,燧黎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开口时,嗓音不怒自威:“自己脱衣服上来还是要我动手?”
花容很想说,她不想脱衣服!也不想上他的床!可是……她不敢……她要敢说一个不字,她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花容咬了咬牙,动作慢吞吞地脱掉身上的外袍,又脱掉了裙子,身上顿时只剩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和长裤。
她没有再脱,而是轻手轻脚地从床尾绕过燧黎上了床,期间男人没有出声阻止,花容松了口气,要是真让她tuō_guāng,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经脑子思考的举动来。
虽然说他俩已经那啥过了,但是昨天他俩可是连衣服都没脱,而且他动作那么粗暴,羞耻什么的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全程就只剩下疼了。
束手束脚地爬上了床,花容正在纠结是直接躺下还是干嘛的时候,男人倏然伸长了一只手直接将她拉倒了他的身上,两只手还放肆地搂紧了她的腰。
拥抱的姿势让花容的下巴靠在了燧黎的肩上,左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单薄的衣襟。
男人灼热的呼吸浅浅地喷洒在头顶,原以为他还有什么动作,谁知,男人就这样抱着她安静了下来。
花容有些懵,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第五章
阎华将花容送到主殿门口便转身离开,只是刚走过一个回廊,迎面便撞上了玲珑公主的尊驾,当即双眼微眯,握在手中的折扇也缓缓收了起来。
“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公主见谅!”阎华行了礼,看向面前的玲珑公主,面上挂着一派温润如玉的笑意。
看到阎华,原本兴高采烈的玲珑公主却倏然变了脸色,眉间升起一股烦躁,开口时,语气娇蛮,态度恶劣,“笑面虎!你给我走开!再拦着本公主见尊上,本公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被公主叫做笑面虎,阎华脸上不但丝毫不见怒色,嘴边的笑意甚至还更加温润了几分。
这般温和的模样却让玲珑公主瞬间抿了抿唇。
她父亲是镇守魔界一方的燕山王,她是她父亲唯一的女儿,也是整个魔界唯一的玲珑公主,她恣意妄为,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却偏偏怕眼前这个笑面虎。
只因为眼前这个人肚子里坏主意太多,总是拦着她不让她见她心心念念的尊上便罢了。
她向父王告状,说魔尊身边的佐渡使欺负她,父王却拍了拍她的头说让她懂事一点,不要故意刁难人家。
她从小被她父王捧在掌心,还从来没有要什么得不到的事,所以她不信邪,不让她刁难他,她就偏偏要刁难他。
终于让她逮着一次机会收拾了他一回,可事后却不知道怎么被父王知道了,居然还罚她去禁魔之渊面壁思过,而严惩她的理由是,差点误了魔尊的大事。
什么误了魔尊的大事,根本就是这男人胡诌的,可她父王居然还相信了,也不知道他给她父王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很多,总之这讨厌鬼坏得很,让她恨得牙痒痒,偏生打也打不过,告状也告不过,真是烦死个人!
阎华见着面前一脸娇俏,却紧紧抿着唇不说话的玲珑公主,眼神微闪,半响沉吟道:“尊上有令,不见任何人,公主还是请回吧!”
“你骗人!”玲珑公主倏然抬头瞪着他,“明明有人告诉我你带了个小妖精进去!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是谁告诉公主的呢?”阎华嘴边温和的笑意忽然挑染上了丝邪气。
“是……”玲珑公主刚想开口,反应过来之后便紧紧闭上了嘴。
阎华冷哼了一声,淡淡道:“在魔宫安插眼线,若是燕山王知道了,惩罚可不是去禁魔之渊面壁这么简单了。”
“你!”玲珑气急,想要反驳又怕这男人真得告到她父王那里,最终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道:“你!你给本公主等着!我们走!”
望着玲珑公主转身离开的背影,阎华站在原地缓缓打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片刻后也跟着迈步离去。
而此时,魔宫主殿内,完全被男人莫名其妙的举动搞懵逼的花容,乖顺地趴在男人身上时,却突然闻到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味。
血的味道不浓,却一直萦绕在鼻尖,花容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心中闪过疑惑,难不成这男人受了伤?
不过昨天才解了毒,今天怎么就受伤了?
花容仔细回想了一下原著剧情,这个时间段……难不成是因为上代魔尊的魔珠?
原著中提过,每一代魔尊死去之时都会留下由自身魔力所化的魔珠,魔珠中所含力量精纯,不用炼化便可以被人妖魔吸收以提升自己的功力,是人界和妖界众多修者垂涎的宝物。
而上一代魔尊遒染也就是燧黎的父亲,在一次人魔大战中陨落之后,由其魔力所化的魔珠被沧澜宗的宗主居华尊者给收了去,据说是一直被收藏在沧澜宗的藏宝阁中。
因为沧澜宗要举行宗门大比,这颗蒙尘的魔珠便被居华尊者拿了出来作为大比第一名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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